却有丝丝喜悦与甜蜜蹿入心田。
“而且比赛又碰见了那条巨鳄……所以就糊涂了……真该死……对不……”孙天对那夜的荒唐始终愧疚于怀。
小玲儿忽嗔道:“不要听后边的,收回去。”
孙天怔住,旋即大喜,颤声道:“小玲儿,你不怪我了?”
小玲儿横掠了他一眼,秀眸中朦朦胧胧的,“当然怪,怪你一辈子呢,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说对不起……”
孙天心酥神醉,凝望着她那润若凝脂的淡红樱唇,不觉痴了。
“你若定要说对不起……说那晚是糊涂,那……那我也不怪你,只……改成恨你一辈子。”小玲儿幽幽道,声细如蚊。
“嗯嗯,我不说了,我不乱说了。”孙天喜难自胜,热唇雨点般亲吻玉人的秀发与粉额,渐渐地继而往下,沾点过巧致瑶鼻,印罩住了那诱人无比的如菱小嘴。
小玲儿低嘤一声,微仰娇靥任由男儿摘撷索取,片刻之后,一双玉臂竟然悄悄地环上了孙天的脖子。
密林中的小径静了下来,周围只余风过树梢的轻细沙沙声以及偶尔的清亮鸟鸣,两人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却是彼此的动人喘息。
小玲儿早早便拜入圣女门下,自幼就上了教中,她性情活泼喜动,在几个同门中算是人缘非常好的几人之一。
因此孙天那夜水下荒唐,小玲儿虽觉无限委屈,却是无怨无恨,反将芳心悄许,直至下山后,孙天于险境中接二连三地拼死相救,其间情意尽露,终令她决意托付终身。
在孙天的燃烧下,女孩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孙天贪婪地咂吮着玉人悄渡过来的舌儿,渐渐把持不住,手上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过了好一会,小玲儿方才觉察,心里顿时慌了,忙用手儿拦截推拒。
孙天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的山峰,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
小玲儿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岂止是想,孙天喘息道:“小玲儿,我想你……我要你……”
小玲儿面红耳赤地摇头,坚决道:“不行!”
“为什么?那天在灵剑上边,你答应过的了。”孙天呼吸粗浓,滚烫地呵拂在她的颈里。
小玲儿一阵酸软,睁大美目道:“谁答应你这个!适才人家不是让你……让你亲过了?”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孙天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手上越来越放肆。
小玲儿给撩惹得肌肤如烧娇喘吁吁,慌乱间忽想起来那晚的情景来,不觉一阵情意迷乱,心下终有点松了,咬着樱唇幽幽道:“坏蛋,那晚已给你……你胡来了一次,今再任你荒唐,日后岂不让你心里轻贱。”
孙天听得心中生疼,愈责自己那夜混账,立道:“原来是为这个,那我立个誓来好了!皇天在上,他日孙天若是轻贱小玲儿分毫,便叫我……”
小玲儿急捂其口,娇嗔道:“信你啦信你啦,发什么誓儿,倘若你日后敢轻贱人,我就……就咬死你!”
孙天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猛地把脸埋入玉人怀中,隔着霓衫炽烈如火地亲吻玉体。
小玲儿迷醉已极,却仍有些犹豫,“你身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哩……”
孙天霸道而应,“好了!完全好了!”面上无知无觉地现出一抹邪魅之色,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小玲儿瞧见,不由心头一悸,又慌慌地唉叫道:“这儿……说不定会有人来的……”
“不管!天塌下来都不管了!”孙天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揉到一团饱满的软绵……
小玲儿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孙天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心头怦怦剧跳,想极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
“跟上次很不一样啊,公子这样子很……很……”比起那夜的暴风骤雨,滋味自然大不相同,小玲儿紧闭双目,心中乍悸乍酥,迷糊间突然发觉了自己所思,不禁羞得耳根烧透。
孙天欲焰狂炽,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抱起,环扫周围一眼,三、两步走到小径边上的一株大树前,将其放在一根碗口粗的横枝上,自己飞快的小玲儿羞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儿。
孙天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滑腻还是慌张,仓促间错门而过,直抵到了女孩的...之上。
小玲儿给戳得娇娇一震,顿遭电击般缩起了腿。
孙天不胜爱怜,以手扶杵继寻桃源,谁知又再擦滑错开,接下的数次尝试,始终不得其入,终于发觉实是美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别动啊。”
小玲儿紧闭双目,颤着秀美的长长睫帘低嘤道:“我……我害怕。”
“这次我一定慢慢来,绝不弄痛你。”孙天柔声轻哄,擎杵又上,棒头揉开蛤唇,噙着里边的奇嫩妙物,只美得浑身俱绷,正要发力,却给女孩轻轻一挣再度逃开。
“别紧张呀,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孙天急得满额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难受哩……要不……不要了……”小玲儿竟想临阵脱逃。
孙天大急,但这回岂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硬上弓,忙附唇到玉人耳畔,掏心掏肺地哄道:“好妹妹,你心里边就一点都不想我么?我可是真的很想很想你。”
“难道……情投意合,就非得如此么?”小玲儿晕着脸儿蚊声道。“我们这样,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呀,好妹妹,好玲儿,你就莫再急我啦!”孙天憋得俊颜胀赤,声已几近哀求。
小玲儿忽抬起脸来,娇睨着他道:“等等,你叫我做什么?”
“好妹妹啊。”
“不是这个,另外的那个。”
“玲儿?”
“嗯,这个好像挺顺耳的。”小玲儿眯起了眼,嘴角甜甜弯起。
孙天忽然省悟,道:“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不好?玲儿……嗯,果然好听,玲儿玲儿……”
小玲儿无声无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孙天见状,于是把嘴抵在她耳心,一声声温温柔柔缠缠绵绵地低唤,“玲儿……好玲儿……乖乖玲儿……宝贝玲儿……心肝玲儿……”
小玲儿明明给他哄得神酥魂荡心甜意美,却作状佯嗔,“你莫乱加别的词。”
孙天底下悄悄抵凑,低低道:“你不答应,我就要加,心肝玲儿乖乖玲儿宝贝玲儿甜甜玲儿……”
小玲儿抵挡不住,终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那你再……再试试……”
孙天大喜,暗忖道:“这回再不容失了!”
眼角瞥见旁边还斜着根弯弯的树枝,便将玉人一条雪肤半露的美腿高高地挂了上去……
小玲儿两腿给一上一下分得大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此刻恰有一缕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穿入小玲儿倏地娇娇一颤,两只手儿彷徨无助地捉住了爱郎胸前的襟口,
孙天掠见,不觉魂销魄融,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正要沉下,耳中忽响起一串无比该死的笑声,似自不远处传至。两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
小玲儿旋即回神,大慌道:“有人来了!”急忙推起孙天,翻下树枝飞快地整束衣裙。
小玲儿如从天堂坠落,心里虽然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但也只好起身穿裤。
“快点啊。”小玲儿连声催促,心急孙天动作太慢,遂上前帮他整理衣衫,又问道:“你快瞧瞧,我的头发乱么?”
“不乱……”孙天笑嘻嘻道:“只是脸蛋红喷喷的好可爱。”
小玲儿大羞,正要发嗔,就见一行数人从小径弯处转出,为首之人器宇轩昂气度非凡,正是之前那位弓箭女。
无怪声音如此熟悉,孙天目中似要喷出火来。
小玲儿赶紧撒手退后,打眼色示意孙天把尚未整好的衣摆拉下,却见那人无动于衷,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弓箭女一行。
弓箭女这时也瞧见了他们,微微一怔,旋即朗声笑道:“你们怎么在这,孙师弟的伤势好些了吗?”
“鬼才是你师弟!你又来这里干什么!”孙天怒气冲天,话音方落便想起这里自己好像来这里也不是很合理。
弓箭女身后的几名军官皆尽大怒,纷纷按剑厉喝:“大胆狂徒!你是何人?竟敢对大人如此无礼!”
孙天剑眉一挑,强横道:“我是你们大人的师兄,不服的尽管上来!”
“胡说八道!大人岂有你这不知好歹的同门?待爷爷拿下你再问!”一名魁梧的大胡子军官大步跨出,腰上悬着一把粗铁鞭,却赤手空拳就来捉孙天。
孙天见他两只大手光华隐透,竟是道中之人,心中微微一凛,忙提银色真气注入缠于袖中的无色剑,冷笑道:“过会你便知自个是爷爷还是孙子哩!”
“古将军,你且退下。”弓箭女赶忙喝止,见孙天怒容满面,还以为是因称呼的老结子,便笑道:“既然上次胜负未分,我们就别再争什么师兄师弟了,以后干脆直呼名字得啦。”
说着向小玲儿行礼,“师姐好。”
小玲儿点点头,不自然道:“孙公子身上好了些许,天气又好,因此我带他出来走走。”
心中只盼这行人快快离去。
岂料弓箭女毫无要走的意思,她稍侧身子,抬手示旁边一个细眉深眶身材高挑的青年男子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柳城城主之子柳云龙,乃这边境平原的英雄俊杰,今闻邪秽作乱,特率大批伏魔好手前来助阵。”
那柳云龙颔首作揖,脸上虽有微笑,神情却颇见倨傲,其目精芒闪闪,显然是个真元充盈修为不俗之辈。
弓箭女转向为那人介绍小玲儿与孙天,“他们俱是我圣女门下,这位是小玲儿师姐,他是孙天,哈,不知该算我师兄还是师弟。”
孙天气鼓鼓的,心里边不知已把这行人诅咒了多少遍。
小玲儿则裣衽行礼。
此时她心神未定,脸上犹残着迷人的淡淡晕红,眸中尽是盈盈水波,正无知无觉惊心动魄的妩媚着。
柳云龙目中闪过一抹震撼的讶色,忽道:“曾闻云汉国的二千金自幼拜在圣女大人门下,莫非玲儿小姐之尊堂就是名震八方的云汉国云国主?”
小玲儿点首应是。
柳云龙“哎呀”一声,倨傲之色瞬时尽去,大声道:“幸会幸会!在下久闻小姐才艺之名,一直仰慕,不期今日遇见,终得如愿以偿!”
小玲儿只哦了一声,并没接话,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柳云龙目光炽灼地盯着她,径自接道:“三年前,云国主于东海之滨诛剿皇朝叛逆蒙白虎,家父曾率五百伏魔手赶赴协力,用陷魔网擒妖将于龙隐渡,竟得云国主赏识,奏报今上,赐与金匾一块。敝族上下一直思恩图报,只可惜至今不能如愿。”
弓箭女笑道:“柳少主今次又率三百伏魔手来助,对皇朝真是丹心可表,这回诛伏了妖秽,既是不负今上所赐的金匾,便又报答了云国主的赏识之恩。”
下边好像仍有点湿糊糊的,小玲儿浑身俱不自在,哪能认真去听,嘴里只哼哼哈哈地随口应着。
孙天见那柳云龙眼睛死盯着小玲儿,心中倏地警觉起来,暗暗骂道:“小玲儿今才出山,又有什么才艺之名可给你‘久闻’的?还说什么一直仰慕!哼,这家伙一定又是跟那妮子一样,想打我几个师姐主意的赖蛤蟆!”
柳云龙见小玲儿无反应,自觉没趣,遂朝弓箭女道:“大人说的是,柳某今次前来,定叫这帮祸乱大泽的妖秽片甲不留。”
说着眼睛不觉又瞟向了小玲儿。小玲儿这时才有所觉察,脸上更加不自然起来,还道自己哪里不妥,下意识用手拂了拂掉在额前的秀发,孰料姿态绝美,越发惹人遐思。
柳云龙几乎呆住,呼吸亦若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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