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叹息一声。
她把话都说完了,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云夕,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子墨回来的时候身中三枪。”
其实二姨太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为什么中了三枪都不死?
云夕呢?
她不是和宫子墨在一起的吗?
她为什么没受伤?
容裳目光一冷,嘴角稍稍提了提。
她开口,语气冷淡,“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二姨太很怀疑。
她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跟她说实话。
“云夕啊,我知道你当时一定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她放缓了语气,“没关系,你慢慢想。”
二姨太端起容裳刚刚给她倒的红酒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好像还觉得挺好喝的。
她连着又喝了几口。
她一直在等,等她说。
可是等了好久,她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抱歉。”容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现在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扶额,眉头紧锁,“我现在一想就头疼。”
二姨太眉头一皱。
手里的高脚杯一放,她没忍住就发火了。
“云夕,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跟我说。”
“哪里。”
“我倒是想问问,为什么你和子墨一起,他受伤了你却一点伤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容裳觉得,她好像是想把脏水都往她身上泼了,“二姨太,你这个问题拿来问我也没有用。”
“你要问就去问那些杀手。”
“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对我开枪,就对子墨开枪,是不是有人指使,都冲着他来的。”
“你胡说!”二姨太没想清楚就冲她喊,喊完她就后悔了。
她这样说岂不是自投罗网。
容裳看着她一挑眉梢,笑了。
“二姨太,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她起身。波波
二姨太心里紧张,手一伸,又端起桌上的高脚杯。
“二姨太,你说我胡说,难道……”
“不是。”二姨太一紧张就开始手抖。
“我的意思是,你都没有证据证明。”
“说不定,说不定这事你也有份。”
嘭!
门在这时被人撞开了。
二姨太吓了一跳。
容裳眼睛一眯。
回头看过去,就见宫子墨嘟着嘴,一脸不开心地从前面走来。
他一只手还扶着另一只手臂。
容裳看了一眼,是那天中过枪伤的手,“怎么了?”
“姐姐,我手疼。”
二姨太看到宫子墨又来了,她眉头一皱,心里觉得奇怪。
这人干嘛呢。
说了去睡觉也不去。
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
不过,他突然进来,二姨太也不用再跟她解释什么了。
放下杯子,她起身。
“既然子墨说他手疼,你就帮他呼呼吧。”
“我也没什么事,先回去睡觉了。”
容裳抬头看她,二姨太好像很着急离开似的。
呵。
容裳暗自冷笑一声,点头,“好,慢走。”
很快,二姨太就从她房里走出去了。
容裳是尾随着她到门口的。
见她的身影逐渐从走廊里消失。
容裳关上门走回屋里。
看到宫子墨时问他,“手还疼不疼?”
他摇头,“不疼。”
说完话就要走,从她身边走过去时却被她一把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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