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合纵连横伐秦一事,全权由黄卿负责,包括调遭哪一支精锐军队,还有将士人数的多少。”
一联想到攻破函谷关,进而追杀秦王的场景,楚王熊完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直接给了令尹黄歇非常大的权利。
诺,臣定当联合起其余五国,共同商讨伐秦一事,争取一举攻破函谷关。
说着说着,春申君黄歇重重的一拱手,掷地有声的回道。
只要有了这样的权力,加上来自大王的信任,六国合纵伐秦必定成功,而自己则是破索第一人。
“连精锐军队也可以调动,黄歇,你等着,等着!
眼看黄歌拥有了这么大的权力,李园心底里的怨恨一下子暴涨到极点,恨不得找个机会将对方杀了。
可以说,但凡出现一点可行的希望,势必要用计六六零谋除掉对方,那是一块挡在前方的最大绊脚石。
王!”
我王英明,六国合力伐秦之际,必然可以大破秦军主力,攻入函谷关追杀秦这是个取代秦国地位,楚国一跃成为天下之首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还能洗刷从前被迫迁都的耻辱。
只要一想到这些,朱英、项燕等一众楚国群臣,无不是有力的应声道。
好好好,事人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庆功宴在咸阳举行。
任用黄歇正是为了恢复国力,在某一天击败老对手秦国,听见群臣这么一说的熊完,连呼三个好的字音。
哈哈哈
听闻,楚国群臣们哈哈大笑起来,特别是笑得格外灿烂的黄歇,仿佛看到胜利正在向他们招手。
“李大人,甘某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带着极度阴沉的情绪,刚回到府邸里的李园,突然听到一道声音传来。
甘何,你难道不怕本官曝光行踪,无法安然离开楚国?
看到是来自泰国的大臣甘何,有过几面之缘的李园还清楚记得,当即冷笑了一下。
“这一次前来楚国,主要是和李大人做一笔交易,那就是除掉春申君黄歇,不知你意下如何?”
得以潜入对方的府邸里,全是铁鷹剑士的帮助,甘何还真不怕什么曝光行踪不咸不淡的说道。
黄歇正是倍受大王信任,大权在手的时候,你告诉我怎么将其除掉,甘大人还真是会开玩笑。
其实是有意听上一听,正在为此事烦恼的李园,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
“告诉你之前,先问上一个问题,河套大捷全歼匈奴十五精锐,是否证明我大秦君王的手腕之高?
在朝堂上混迹多年,甘何哪里看不出对方有意听下去,抛出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是的,要不然,那一帮群臣也不会集体赞同,准备以六国之力压制贵国。秦国的第五代君王手腕高不高,又和除掉黄歇有什么关联,李园带着充满心中的疑惑不已,回答道。
毕竟,六国伐秦的风声根本藏不住,调动军队的动静太大,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这就对了,如果说黄歇带领的精锐损失殆尽,六国合纵更是全面惨败,你觉得会怎么样?
说到此处的时候,甘何为之笑了一笑,当即反问一句。
“一旦带去的精锐损失惨重,六国合纵全面失败,什么也没有捞到,黄歇势必失去我王的一切信任。
一听之下,迅速反应过来的李园,眼前不觉一亮,今天有多大的信任,今后就会有多大的失望。
还有一句话没有说的是,别说保住令尹的职位,到头来还要面临边缘化的下场。
“但是,甘大人,你可以保证秦国击败六国联军,并重创黄歇带过去的精锐?
事实上,李由已经有和对方合作的打算,只是还想再确认一下。
“李大人,你只需在黄歇失去信任后,将其推下令尹的位置,于你我双方都有莫大的好处。
将话谈到了这一个程度上,甘何明白此事基本没有悬念,当面带着很是确定语气的说道。
失去黄歇的楚国等于废了一半,再由李园这样的小人掌控大权,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国力也会折腾干净。
大秦有不输于秦昭襄王,手腕甚至还在之上的第五代君王,相信可以击败六国联军,并重创黄歇率领的精锐。
而在这一基础上,大秦压根没有付出什么,说白了就是在谈不用本钱的买卖反观楚国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倘若贵国真的做到了,李某之妹——李嫣媽,势必会在大胜的那一天,命人进献给秦王作为初步答谢.
比较看重个人利益的李园,再加上嫉恨黄歌的怨气越来越深,当面向甘何表示自己合作的诚意。
要是秦王真的可以大破六国联军,唯一的妹妹进献到秦国,说起来也不算太亏,还能表明一下合作的诚意。“如此甚好,李大人有心了。”
对此,甘何自然不会去反对,满脸笑呵呵的说道。
李园确实有一位容貌上佳的妹妹,名叫李婚婚,在陈都颇有一番不小的名气。最重要的是,属于一名还没有正式出阁(未嫁)的女子,用来进献给当今王上,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甘大人,不如在李某府上歇息一晚,之后再走不迟。
有了可能对付黄歇的方法,李园的心情比刚才舒畅不少,很是客气的说道。
“不了,甘某还有事要去办,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李大人府上。
弱楚一事有了初步进展,只等六国合纵全面开始,甘何打算先返回大泰,然后再向王上汇报一下。
那好那好,甘大人请便。
刚才的言下之意,无疑在说双方合作的时日还长着,听明白其中含义的李园,自然更是放下心来
就在以熊完和黄歇等人为首的楚国,准备谋划六国合纵伐秦之际,老将廉颇来到魏国谋取新的发展。
相应的,老将廉颇和楼缓的赌约,确切来说是投奔大秦的赌约,即将分出最终的胜负。
“廉老将军,我王有请。
位于魏国国都一一大梁,王宫内的一名宦官,作出一道请的手势。
“有劳。”
得知魏王肯面见自己,经过在赵国一事的老将廉颇,倒是没有出现多大的喜意,相反多多少少有点伤感。
毕竟,赵国到底是效力多年的地方,而且是在感到心寒的状态下,从而不得不逃到魏国来的。
“说起来,楼缓和老夫的那一场赌约,他是输定了。
跟在宦官的身后走向王宫,收起伤感的廉颇抚了一抚白须,并不认为自己有输的可能性,而是后生辈的楼缓未赌先输。
要知道,资历和名望摆在那里,魏王没道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