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局!
齐瑶瑶见孟向阳看她的目光不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太心急,丁长林说了一定不能让孟向阳有警觉,她赶紧倒向孟向阳怀里,撒娇地补了一句:“我最近看宫斗剧看多了,总容易联想到你,你越跟着大首长,我越容易联想这些宫斗剧。”
孟向阳一听齐瑶瑶是因为看电视剧引起来的,不由得笑了起来,手重新在齐瑶瑶身上不规矩地游走着,齐瑶瑶努力地迎合着,不敢再说任何话,她便知道孟向阳太敏感了。
孟向阳好在被齐瑶瑶的迎合逗得旺火直烧,抱起齐瑶瑶丢到了床上,好久没行的夫妻之实,在这个夜里,被两个心怀不同的男女互相撕杀起来。
而丁长林这一夜睡得极晚,明天就要上班,那个新的单位于他来说不陌生,却又不熟悉。
这一夜,丁长林没怎么睡好,他想了太多,越想越觉得他一定要借这个平台,办好傻根的案子,这肯定是个惊天大案,要案!
第二天,丁长林去了钟记委,被记委组织部领导带着去了第九室,组织部的领导向第九室介绍了丁长林后,就让丁长林开始工作,接手这样的一个部室,于丁长林来说不是太难的事情,难的是如何开展工作。
丁长林没有马上召开会议,而是找了几个副主任座谈了一下,他首长自我介绍了一番,他说道:“我尽管在反贪局工作过,可于各位来说,我是资历最浅,专业知识最少的一位,我还需要各位同仁的大力支持,现在也请各位同仁,自我介绍一下,权当我们互相认识的。另外,各位同仁身上有什么样的案子,我也听一听。”
丁长林这么说的同时,看了几位副主任一眼,几位副主任年龄都比丁长林要大,对丁长林来的到位,他们早就知道,但是没想到丁长林一来不是召开全室工作报告,而是召集了几位副主任来座谈,看来丁长林这人确实是不按照常规而出牌的。
副主任们开始自我介绍,但是案子方面谈得比较少,丁长林等副主任们介绍完了后,直接说道:“各位手上就没在办的案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要派活了。”
哪里知道丁长林的话一落,几位副主任马上抢着介绍自己手上的案子,一说大家都忙,丁长林等他们说完后,直视着他们说道:“既然大家手上都有案子在办,我先通个气,我这里有个大案要办理,愿意加入大案组的找我报名,不愿意加入的,各位以自己负责的案子为主,散会。”
丁长林的话一落后,所有人面面相觑,因为丁长林没有说是什么案子,大家谁也不知道丁长林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再说了,对于丁长林的到来,众说纷芸,谁也不敢真的往丁长林身边凑,关于卖友求荣的传闻也不少,这样的一个部主任,大家全都停在观望之中,好在丁长林直接说散会了,几位主任倒也没多少尴尬。
等几个副主任走了后,丁长林分别找科员谈话,他先要把第九室的人员熟悉起来,再选几个进入自己的工作小组,这是丁长林今天要做的事情,当然他是要暗中选拔。
丁长林一个一个科员谈话的消息让几个副主任更加好奇,都不知道丁长林到底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丁长林第一天到第九室的工作状况很快传到了厚非明和谷老的耳朵里,他们也摸不透丁长林要干什么,或者是丁长林背后的老大要干什么,他们都在观察丁长林。
而孟向阳借送评论文章的机会去了厚非明办公室,他看着厚非明说道:“首长,丁长林应该找过我爱人,昨晚她说话奇奇怪怪的,他一定在打听我是不是被到了首长的重视。首长,丁长林就这样去了第九室吗?他要针对大陕北吗?”
厚非明让孟向阳把评论文章放在办公桌上,看了一眼孟向阳说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和丁长林做的原本就是不同的工作,写好的文章,收集好关于老大讲话的全部汇总,下一部的工作,你和老赖负责把这些讲话整理成书,这活非常重要,明白吗?”
孟向阳一听,又惊又意外,赶紧看着厚非明说道:“谢谢首长,谢谢首长,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工作的。”
“去吧。”厚非明挥手让孟向阳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可他一个电话打给了独孤木。
电话一通,厚非明就说道:“丁长林提前进入了第九室,而且一整天都在找人谈话,我们可能真的错了。”
独孤木一听,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求你们把他拿下来,你们找这理由,找那理由,现在还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老厚,你和老谷还是好好谈一谈吧,我越想越觉得丁长林就是老大授意的,第九室的位置,就算我们不帮他,老大也会让他进去的,你和老谷再不行动,我担心被丁长林一搅后,都会很被动。
还有老沈那边,我已经找了老沈的夫人谈过话,你们最好约着聚一下,谈谈应对的办法,毕竟丁长林不是他一个人在行动,这就相当可怕的。”
独孤木这些日子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对丁长林怨恨不是一点两点,而郭成芮在里面交待了和她之间的关系,把责任往她身上推,说是她逼迫他,引诱他的,这让独孤木非常难过,放弃了再为郭成芮奔跑的冲动,无论是丁长林还是郭成芮这一次太伤她的心了,她居然在两位年轻人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特别是郭成芮,独孤木在他身上付出的是一个女人的爱和激情,他天天挂在嘴边说爱她的优雅,爱她的知性,爱她的能干,原来全是假的,假的!
好在郭成芮交待的事情被谷老这头压了下去,否则捅到网上的话,她还有什么脸面在夫人之中穿梭呢?还能有什么底气在厚明非面前骄傲呢?哪怕厚非明先背叛她的,可男人拥有多少个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而她睡一个年轻男人就是错,多少年了,这样的传统思想还是久经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