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来的打入也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断在寝室里面转悠,越看越满意。
“不愧是苏小姐!”第一个报名的商贩忍不住夸赞出声。虽然他目的不纯,但是来到宿舍瞧见具体环境之后,他改了想法了。
这宿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考量过的,绝对花了不少心思在里面。毕竟苏芃芃身为一品武将家的嫡女,还是未来的四皇子妃,能为这些平民考虑至此,确实是难能可贵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只是一时兴起,但在看过教室和课表安排已经宿舍环境之后,他改变主意了。若是这般大手笔修建学院,不仅不收费还包食宿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玩心,他说什么都是不会相信的!
再想起对方以往所做之事,他越来越觉得苏芃芃背后有深意...
“这机会千载难逢!你们可得好好听苏小姐的话,莫要惹麻烦!”商贩对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仔仔细细叮嘱道。他虽不知苏芃芃想做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一件小事!他的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原本打算读完第一阶段就走的,现在他在考虑要不要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像商贩这样想的人还有许多,穷苦人家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了。乞丐老人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来的时候,其余八个男生都已经在寝室了。看到老人带着孙子走进来,他们还很高兴,虽然只先来了一会,但他们还是很热情地跟新来的介绍寝室用品。
苏芃芃买东西当时是挑性价比最高的,简而言之就是找在现代的系统宿主换...毕竟苏芃芃拿的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子,现代棉被再贵比不上金子。买了这么多之后,帮忙代购的宿主还有的赚!
她还跟苏芃芃签了长期合作单,交易自然用的是傅叶淮的号...这些孩子摸到床单被套都兴奋地吱哇乱叫,同龄人之间本就熟悉地快,没一会就少了离家的伤感。
再加上苏芃芃说了只要家长不嫌麻烦,每日探视都行。这些孩子自然更是彻底没有后顾之忧,兴奋地凑在一起翻看教材,或者约着一道出去转转。
老人留在男生宿舍那边当了个宿管,而女生宿舍这边的宿管则是由原先那些青楼老鸨负责。每晚放学后定时查寝,防止有人偷溜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这地方可不比现代,孩子们没那么早熟,也没那么聪明。若是被有心之人蒙骗,很容易就上当了,苏芃芃当然不希望自己手下的人出事。
跟着老人一起来的少年人收拾好自己的床铺,跟着大家一起出门逛。但他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特意跑去女生寝室那边瞧了瞧。
男女生寝室完全是两个方向,想靠近女生寝室还得过一道防关。这防关每个时辰都有人守着的,那少年无法,只能站在门口等。刚等了没多久就瞧见自己妹妹和几个女生说说笑笑一同从楼里出来。
少年人一愣,他原本还担心自己妹妹受欺负了...现在一看到是自己多虑了,正好同室之人唤他,他便离去了。
入校第一日过得极快,第一次和这么多不熟人共处一室,大家都有些不习惯。兴奋地睡不着,还是被宿管再三催促之后才勉强入睡了。
第二日也未正式行课,每个人来各自的班级找到位置坐下。原本说说笑笑的气氛在龚元瑶入内后瞬间消失...龚元瑶被分在了一班,她是今日才到这边来的。
以龚元瑶的身份,能来就读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若是住校,恐怕会有许多风言风语兴起。苏芃芃也理解,许了对方每日往返,于是她便成了新闻学院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走读生。
龚元瑶简单扫了一眼教室中的人,径直走向了唯一的一个空位置上坐下。教室中没有人敢凯欧说话,毕竟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大的人物!虽然一直听闻这个学院是苏芃芃的,但是他们还没见过苏芃芃呢!
倒是先见到龚元瑶了!
众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翻看这教材,还不敢翻出声响,生怕自己惹恼了对方。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老师进教室才好起来。
“这么多女孩子啊?挺好的啊!”进来的女子虽然一身古装但是周身的气质倒是有些不同,毕竟她的原身是头会飞的粉色大象...
她看一眼教室,满意地点头:“我是负责你们班的班主任,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她这话一说完,虽然龚元瑶在场,但是大家已经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了。粉象见状拍了拍桌子,“有什么问题举手说,别在上课时间私自讲话!”
众人见状都被吓了一跳,瞬间闭口不言。龚元瑶从小也有寻过老师启蒙,但像这位一样威严的女夫子确实从未见过...
“既然大家没问题,那就选班干部出来了!”粉象将要推选的职位列在黑板上,这黑板自然也是苏芃芃安得。大家瞧见这块黑板上还能写作又是一阵吃惊。
粉象将每个职位负责的东西说了一遍,还特地强调了一遍班长只选女生。班长是一班之长,仅有的三个男生本就想争取一二,如今听见说只选女生顿时就急了。
“夫子!为何要选女子来担此重任?”一个男生举手提问,言语中充满地不屑,他虽年幼但也知道女子不能上学堂。如今是迫于无奈,他勉强忍了,但心中居然要让女子来管理他们,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这话一出,所有女生心里都有些不满,就连龚元瑶也斜视了他一眼。那人见状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没有退让。粉象见状挑眉,启唇反问:“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本就是女子占多数,女子心思细腻,能照顾好班上大小事,且不会因男女而区别对待。若是换做你们,当了班长能对班上每个人都一视同仁?”粉象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顾虑对方的心情,一番话说的那人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