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尧陪柳青莐玩了一下午,吃了晚饭,一封封加急密信送到他手中,等着他处理。
柳青莐侧躺在驿站的床上,用手撑着脸,看着东辰尧。
见他时而冷笑时而勾唇。
无聊的打着哈欠。
“你先忙着,我先睡了。”
昨天晚上,她一直提防东辰尧,到半夜才睡。
今天起床的时候,又被东辰尧闹了一阵,这会觉得全身懒洋洋的没有力气。
东辰尧抬头见柳青莐面有倦意,点头。
“嗯,我要到很晚,你先睡。”
柳青莐连打几个哈欠,得到东辰尧的话,转了个身准备睡觉。
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的柳青莐,竟然翻来覆去,无法进入熟睡状态。
东辰尧叹了口气。
扔下手中的信件,脱掉外面的薄衫,躺在柳青莐身侧。
不老实的柳青莐终于老实了。
主动挨着东辰尧,末了还将右腿搭在东辰尧的大腿上。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东辰尧又好气又好笑,轻轻的说道,用手轻轻抚摸柳青莐的脸颊。
触感非常好,她的眉很好看。
当下的女人都会把眉毛剃掉一部分,再用石黛描眉。
可柳青莐的眉毛轮廓极好,眉毛多一根不多,少一根不少,根本不用费事去描眉。
所以看上去极为自然舒适。
再看她的鼻子,小巧挺翘,嘴唇是淡淡的粉色,极为水润,有时候无意识的用抿唇,都能挑起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这些,只有东辰尧一人知晓。
等柳青莐熟睡后,东辰尧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接着将没有处理完的信件看完。
他看到了一封很想看到的信,内心很激动。
接下来,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将所有的信件处理好,已经是深夜,东辰尧没有休息,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等待着猎物上钩。
子时刚过,东辰尧耳朵微动,敏锐的睁开眼睛。
精纯的内力,让他即使在黑夜之中,也能清楚的看见周围的一切。
他清楚地看见无数的黑影来到院中,和他仅是隔着一道门。
东辰尧身上散发着寒气。
气场十足的从座位上起身,慢慢踱步,再慢慢的将门打开。
毫无温度的眸子扫过院中的黑衣人,看着他们就和看一群死人一般。
东辰尧出现,就是一个信号。
隐在暗处的老五,老七,以及唐鹏带着的侍卫,快速的将院中的黑衣人包围在其中。
黑衣人哪里知道会这样。
这阵仗摆明了就是早有防备!
几十名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拿着刀,一时竟不敢下手。
“留一个活口,其余的给本王杀。”
黑衣人听到东辰尧的命令,只能奋力反抗,期望突出重围。
东辰尧说完,转身回屋,并且将门给带上。
重新脱了衣衫,搂着柳青莐睡觉。
外面刀光剑影,两人相拥而眠。
黑衣人的身手都不错,只可惜,遇到的是东辰尧专门培养的暗卫,老五老七的身手,那是以一敌十,加上唐鹏带来的五名侍卫,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杀。
院内很快恢复平静。
鲜血洒满在地上,侍卫早有准备,用新的泥土将鲜血覆盖。
早上柳青莐起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发觉到异样。
再一次被东辰尧逃过一劫。
西辰曜气到快要吐血。
东辰尧是神仙吗,为什么每次他都能够逃过去。
“你说他们只有八人?”
回来禀报的黑衣人点头:“二皇子,他们确实只有八人,其中两人武功出神入化,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身手再好,也只是两个人。你们一共三十五人,竟然全军覆没,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自己没用。”
可不就是全军覆没。
来报信的黑衣人,还是他们专门手下留情的。
在西辰曜看来,留一个人来给他报信,更是对他的挑衅。
所以,看着黑衣人就是看一个死人。
在黑衣人没有注意时,突然出手,直接用剑划破了黑衣人的喉咙。
“无能。”
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吃了早饭,东辰尧对柳青莐说:“你不是在这里呆的很无聊,等会你收拾下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
柳青莐来了兴致:“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东辰尧难得卖起了关子。
能离开西辰,柳青莐求之不得,在临都买的东西,装点好放在他们的马车上,她只需要收拾一下换洗的衣物,就可以出发。
东辰尧大摇大摆的出了临都。
等到走出临都五里路,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拐进小路。
附近山高林密。
“下车。”
东辰尧说。
柳青莐没有多问,西辰曜没来找他们的麻烦,她就觉得奇怪。
东辰尧这么做,她反而觉得正常。
因为凭着这段时间对西辰曜的了解,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东辰尧在毛家镇血洗他的府邸,他不可能会让他们轻松的离开临都。
柳青莐不知道的是,昨晚西辰曜就已经对他们下手了。
他们现在躲避行踪。
不仅仅是甩开西辰曜的跟踪,还有西辰皇帝的派来的人。
东辰尧是东辰手握重兵的亲王。
西辰必须要掌握他的一举一动,才能安心。
西辰旻原本以为,东辰尧这次来会联系他们在临都的暗桩,他们好顺藤摸瓜,捣毁他们安插在临都的暗桩。
没想到,东辰尧毫无动作,一心与他的王妃玩乐。
他那个好儿子,心气高,可能力与东辰尧比起来,简直不够看。
派去的人,有去无回。
西辰旻更加不小让东辰尧小瞧了他们西辰。
所以,这次派人跟着,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就是让东辰尧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让西辰旻没想到的是。
紧紧是跟了半天,就把人给跟丢了。
在他的地盘上,把人跟丢了,这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东辰的睿亲王,竟然早有准备,一出城门,突然多出六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一开始我们还能分辨出哪辆是他的。后面他们不断的变换着位置,我们就……”
西辰旻的心腹师责跪在地上说。
言语间颇为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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