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邪神的武器可以绽放成美丽绚烂的花瓣,而花瓣中暗藏着利刺,这是不是一种隐喻?
当主人公最后拔掉利刺的时候,花瓣漫天的飞舞,剩下洁白的花朵落向在人世中期待纯真和爱的哑女。
当时光就此收回记忆,电影再次奉上感人的一页:哑女看到了主人公已经重新做人,开了一家专卖棒棒糖的小店,当二人重逢的时候,镜头把两个人变成了幼年纯真的孩童,这是很有感染力又极富表现力的手法,让我们看到主人公重新找回了纯美的自我。
再一次让人泪如泉涌,沈浪记得欧洲诗人曾经有一句话:回忆下吧,阿拉巴巴!《功夫》犹如一场回忆,在欢笑和眼泪中,人们回忆,如果回想不起曾经的记忆,人们将彻底死去。
而且那不仅仅是回忆,也是人们仍然在经历、需要去摆脱的噩梦,是自我堕落,还是自我救赎?
这就是东夏人的选择,东夏人的出路。
虽然也充斥着眼花缭乱的武打和神话般的功夫,但在周星的手里都是一个手段,是表现主题的手段,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什么“如来神掌”。
不过电影对中华武术的表现还是颇具哲学层次的,至少沈浪是这么感受的,完全不同于最近拍得烂俗的功夫片:为打而打,炫耀侠义却不知道侠为何意,把中华深湛的武学文化表现的浅薄之至,拿观众当喂饭的白痴,简直就像片中两次出现的蒙小孩子的江湖骗子。
电影里功夫既是让主人公实现自我拯救的手段,其实本身也是需要被拯救的文化,融合了这个思路之后,各种不同的高手相继出场,并辅以不同的背景。
从先后出现的三个外家高手,到杀手、真正的高手--神雕传,再到火云邪神,最后是主人公的涅磐重生,把功夫的境界不断推高,最后上升到精神和灵魂救赎的境界。
主人公被火云邪神打飞到天上,云端幻化成如来的模样,沈浪想正是这样一种喻意吧!
周星是不是想表达希望从东方的智慧里寻求灵魂拯救的答案,这沈浪不敢下结论,最后的如来神掌虽然既搞笑又解气,但还是很有深意的。
其中三个高手如何以不同的方式被逼出手,又如何以不同的方式面对到来的杀手,和最后如何死去都是对武和武者本身的一种认知,尤其三个高手不得不分手的时候心照不宣的切磋,更是把传统武术和武术造就的英雄特质与以真实的表现,所以沈浪觉得这三个人的刻画比后来的高手——小龙女和杨过,就是包租公和包租婆两口子,更到位。
回头想想以往的武侠片,在表现武术本身和侠客的层次、境界时也有很多与《功夫》的手法相同,但因为缺少对背景、文化、武和武者本身的深层次挖掘,所以能像《功夫》这样表现的很少。
而《功夫》则在体现武和武者方面,远远不是简单的锄强扶弱。
沈浪不太懂电影的艺术,但感觉无论是情节的层次和影片的结构都是精心设计的,感觉非常流畅、自然,视觉效果和电影氛围营造得也很到位,可以说时而幽默滑稽,时而扣人心弦。
周星的表演越来越趋于自然,更加厚重,但仍然很搞笑,不过周星的电影融入了更多黑色幽默的成分,对人世间的悲凉和凄苦的表现也更真实些。
也正是他的这些特点,他越是搞笑你越能体会到一种深深的悲凉和感动,让人无法忍住眼泪。
沈浪认为这是继《话西游》后周星更出色的一部电影,而且内涵更深广。
甚至他还觉得《功夫》是一部非常出色的电影,是真正的东夏人的电影,充满东方精神和东方哲学的诉求,值得中国的电影人深深地思考,别一味地向西方电影看齐,在学习西方的时候,更多地发展自己独具魅力的特色文化,丰富自身的精神和世界,这才会有重生的机会。
“笃笃笃……”
沈浪正胡乱的在纸上画着《功夫》的一些桥段,赵小影轻轻的敲了敲书房的门,沈浪让她进来说,她一看沈浪在画画呢,便凑了过来,见到沈浪画得乱七八糟的纸,她疑惑的看了沈浪一眼,伸手在他的肩膀上帮他按摩道:“有心事么。”
“没呢,我在这想电影。”沈浪笑道。
“想电影?你国庆的电影和电视不是基本定好了吗,对了,我感觉我不太适合马小玲这个角色啊,我演她的那个闺蜜好不好。”赵小影道。
沈浪微微一怔,道:“怎么了?”
“我拍戏的时候,有个忠实粉丝喊我签名,她说她也很喜欢马小玲这个角色,能不能让她cosplay一下,我说可以啊,然后她就穿上马小玲的服装,我感觉她比我更像,对了,她可是个香江小姐呢。”赵小影道。
“香江小姐?”沈浪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你有没有她的照片?”
“有啊,我们合影了。”赵小影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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