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泰、陈坦损了5千多兵马,这才力阻蜀兵继续来援;王经、辛敞紧跟蜀军一整天,这才将其逼回樊城!本将给你6千兵马,竟然打不过2千蜀兵?还无端折了3千精锐,你还敢回来?”
“满将军,蜀将魏延实在太凶狠!他斩杀秦将军之后,我军士气低落;本将已斩杀脱逃者十余人,但还是挡不住大军的后退,末将确实没有办法啊!满将军,我不可能把3千脱逃者全部杀光吧!”
满宠见陈佐身中2箭,并且满身是血,想必他也是经过一番苦战。满宠再想到魏延有万夫莫敌之勇,这才稍稍消了点气。
“今,江陵的蜀军扔未前往阴阳谷,谷中将士断粮已有2日,再不救援,必会生变!”
满宠说罢,几名魏军将领一语不发。他们都明白满宠的意思,只是惧怕魏延之勇,没人敢领兵前往。
“本将亲领5千兵马在邔县阻截蜀军!如今,魏延的兵马已不满千,谁敢领兵前往?”满宠不悦地问道。
众将仍不答话,满宠大喝道:“我拨8千精兵,谁敢领兵前往!”
“将军,末将愿往!”王凌挺身而出。
“将军,末将亦愿往!”州泰上前说道。
“好!我大魏仍不乏勇将!”满宠赞赏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此行职责重大,或许是我救出谷中将士的最后机会,二位将军不可等闲视之!”
“满将军放心!魏延不过区区1千兵马,本将就算用木盾砸,也能将其砸死!”王凌自信地说道。
“满将军,此番出寨,本将若不得胜,绝不回营!”州泰大义凛然地说道。
“好!王凌、州泰!你二人各领4千兵马前往阴阳谷,即刻出发!务必死战魏延,救出谷中的5千将士!”
醴陵县,治所。
县令朱熹早年就上过战场,他在张嶷的麾下,跟随诸葛亮北伐多年,算得上名副其实的老兵,只是后来因腿部受到枪伤才转为后勤运输部队;刘闪“精兵简政”时,他领到半年的粮食和农具,回到家成了一名普通百姓。
正是他有着战场杀敌的经历,朱熹对门樾的刀法和兵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朱熹的经验中,门樾这种人才至少可担任“校尉”以上的将领,加之陛下曾经颁布过“举贤有功”的政令,他迫不及待地写了封信,命舍吏送至几十里外的骑兵驻地。
由于朱熹在信中对门樾多有吹捧,关银屏阅读信件后,立刻引着10名骑手前往醴陵,想亲自见识一下这个难得的年轻“将才”。
如果此人真有大将之才,亲银屏很乐意向刘闪引荐;就算言过其实,如果他确有武艺,至少也能将其招入军中加以重点培养,相信很快就能成长起来,不久之后就能独立领兵作战。
门樾确实是急着用钱,他拿到朱熹所借的10个铢钱之后,买了些米面和草药,然后在舍吏的陪同下,急忙回到茅屋为母亲熬粥、敷药。
“壮士,令母腿上的是箭伤或枪伤吧?这是谁人所伤?”同行的舍吏看过之后,奇怪地问道。
“这是山上的匪人所伤!”门樾恨恨地说道。
“山上?哪座山?幕阜山?”舍吏更加奇怪,因为长沙郡已经归于大汉,辖区内的几座山中并无匪徒,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东面的幕阜山。
幕阜山延绵200多里,耸立在长沙郡、江夏郡和吴国的豫章郡之间。
当前蜀军主力正在与魏、吴两国作战,治所内仅有的几十名舍吏无力剿灭那些山民,派去安抚的舍吏也杳无音信;驻扎在长沙的骑兵只能有限地威摄,根本就没法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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