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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质没有猜错,司马懿关注的重心,始终在榆中渡和汉中两线。司马懿要求不惜代价占领泾河与丰水,其目的并非消灭驻守的汉军,也不是想将他们逼回大散关,而是转移汉军骑兵的注意力,掩护蒋济去往榆中。
“今,泾水和丰水已经为我所得,我再无忧虑。给徐质、戴陵传令,令二将在大散关外袭扰,蜀军骑兵若出,可将他们诱至丰水;若他们想往西去,可尾随追击,再与蒋济合力歼之。”
“太傅,蜀军已经全线撤离关中,我可趁胜而进,在傥骆道、褒斜道各驻一军,防止蜀军从此路杀出,关中方可万无一失。”
“不必了。”司马懿肯定地说道:“蜀军的主力骑兵被我阻在凉州,汉中又被我偷袭,他诸葛恪只敢全力回援,哪有心思再出关中?再者,纵然蜀军要出,也只会从陈仓道而出,我在泾河与丰水防线稳固,他们玩不出花样!”
“那……太傅的意思是……”
“本来,我无意攻取汉中,也没做好取汉中的准备!”司马懿冷笑道:“我往陈仓道派出两股部队,这本是虚兵,本欲诱使诸葛恪与我决战,岂料他吓得全军回援。既然汉中如此空虚,我只能假戏真做了。司马绥、司马泰可有消息传回?”
“回禀太傅,今晨刚刚收到前线快报,前锋的司马绥将军已经兵至马岭关,据言蜀军的守关之将不战而走;从行程和时间上看,司马绥和司马泰应该正在石泉附近,或许正与蜀军相持对峙。”
“我本令司马绥做探路先锋,令司马泰确保道路通畅,没想到如此顺利!如此看来,后续的司马通之粮队必能畅行无阻。传令:韩琮、王凌、令狐愚,各率两万大军速往汉中;再给司马绥、司马泰传令,令二将尽快攻占阳平关,固守待援!”
“太傅,你让二将取阳平关?”朱灵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先取乐城,再逐次往西攻取汉中和汉城?唯有这三城被我所得,我才能在汉中立足啊!”
“不!我兵发汉中,千里运粮,不宜久战。汉中虽然空虚,却仍有一营兵卒和精壮百姓助守各城,二将兵马有限,极难取城;在大散关的蜀军回援之前,我只有以迅雷之势攻破阳平关,才能打乱蜀军的阵脚。如此一来,我再取汉中三城,这就易如反掌。”
朱灵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司马懿接着说道:“汉中路途遥远,军情传递缓慢,为保汉中战事顺利,还需一员上将统领大军。”
司马懿说罢,看了看帐中仅存的几个将领,郑重地令道:“羊祜!我赐你斧钺印信,再拨你一万五千精兵;这十万伐蜀大军就由你统领,不要让我失望!”
“太傅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甚好!你可与韩琮、王凌和令狐愚一同出发,粮草之事由我亲自负责,你等不必担心,安心征战即可。”
“诺!”
几年前,姜维在关中大败魏军之后,留守各处要道的一营兵马早已军心涣散,幸得刘璿引兵一万前来,这才在魏军赶到之前分驻各城。
司马绥与司马泰间隔一日进入子午道,此时,这二将早已合兵一处,直到行至黄金围,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堂兄,看来细作的情报很准确,蜀军只有一万兵马,无法处处设防,真是天助我也!”司马泰哈哈大笑道:“传我军令,抢占黄金围!”
“慢着!”司马绥阻止道:“蜀军兵力不济,只能分兵驻各各城,他们已经弃守黄金围,我占来又有何用?”
“堂兄,你的意思是……”
“我既已进入汉中平原,自当速速前往乐城,打探蜀军之虚实。”
“堂兄,这……恐怕不妥吧?”司马泰犹豫着说道:“我军轻装而行,远道而来,没有任何攻城器材。就算城中只驻五百蜀军,我亦无法取城,去了乐城又有何用?不如暂时屯兵黄金围,先稳住阵脚,等到堂兄司马通送来军械,这时才能攻城吧?”
“不,不,不!”司马绥摆摆手说道:“我军犹如神兵天降,能吓跑腰岭关和马岭关的守军,能击败沿途阻载的蜀军,也能吓跑石泉的蜀军,自当趁胜追击,逼至乐城城下。就算我没有攻城器材,说不定,就凭本将之名,也能吓跑乐城的蜀军,哈哈哈!”
“堂兄,话是如此,只是……我只有五千多兵马,若是屯兵城外就无险可守,若蜀军半夜杀出,我岂不危险?”
“蜀军若敢半夜杀出,我正好求之不得!能将蜀军歼灭在城外,这就免去了攻城之苦,何乐而不为?”司马绥哈哈笑道:“不过,听说蜀军才一万精兵,他们分守各城,自然不会轻易杀出。我大胆地兵临城下,就算不能吓退蜀军,也将有惊无险。”
司马泰稍一细想,同意了司马绥的方案:“既然如此,我就严整军容,大展旌旗,高歌猛进,吓跑乐城之蜀军!”
次日晨,司马绥与司马泰驻军城外,然后引一营兵马来到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城上兵卒整装待战,二人皆有不悦之色
“城中守将何人?速速出来答话!”
蒋斌本就站在城头,他瞪着喊话的小卒,又将目光移到司马绥和司马泰身上,不屑地说道:“我说是谁呢,原以为是满宠胡遵之流,原来是两个无名之辈!尔等敢犯我汉中,可曾想过后果?”
“堂兄,我就说呢,这人没被吓走,原来是不认识咱们!”司马泰说罢,见司马绥并未答话,于是大喝道:“城上的蜀兵听着,你已被我重重包围!你等若放下兵器,开城请降,我家太傅必有重赏!否则,城破之日,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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