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币心中算计着之后行动对物资的调度,完全没有将眼前的十个崽种放在心上。
“这是吓傻了吗?还是在心里祈祷你的伪帝保佑你。”一名吞世者战团星际战士手持链锯斧对着刘币嘲讽道。
刘币带着头盔外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刘币缓缓道:“三天前那队星际战士是你们杀死的吗?”
吞世者:“是又怎么样?你要为你的战友报仇吗?”
刘币:“为什么盯上这个星球?一个农业世界而已需要出动你们?”
吞世者缓缓走向刘币:“我从来没有向死人倾诉秘密的习惯。”
刘币也向那名吞世者走去:“我的时间也很紧张,算了留一个活口就行。”
吞世者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以下场面太过血腥,我们直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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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凯法斯·凯恩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到底也是在见过大世面的,虽然我们现在被几十只屁精和绿皮围攻,但是我并不惊慌。
我一枪打爆一只屁精的脑袋,挥剑锯开了另一只绿皮:“帝皇他老人家保佑,怎么躲那里都有这些玩意儿啊!”
身边的尤根抱着一把激光枪对着周围冲上来的绿皮扫视,我对身边的尤根道:“尤根咱们得冲出去,往后面撤别和他们硬拼引来更多的敌人咱们就完了。”
“长官您先走”尤根抱着枪在前面突突,我也一边射击一边往后撤,索性虽然兽人很疯但是到底还是知道害怕,只要没打到发疯倒也知道找掩体躲避。
我和尤根离开原先待着的厂房撒丫子往前跑,我凯恩这辈子最得意的除了我那聪明绝顶的脑子外就这两条飞毛腿了,这可是在一次次枪林弹雨里练出来的。
我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尤根没有掉队紧跟在我身后,因为他那身熟悉的臭味离老远都能闻到,在战场上你要找尤根都不用眼睛去看,拿鼻子一闻你就能知道他大致位置。
你也不用担心他的味道会被什么硝烟和机油味盖掉,我从来都没闻到过有比他那身上还冲的味儿。
闻着熟悉的味道,我头都没回问道:“尤根你看一眼那些绿皮子还跟着吗?”
尤根喘着气:“我看不到它们了,但是它们的声音还听的见。”
我指着前面的废墟:“跟我来,我们到那里去躲躲,在废墟上太惹眼了。”
我多年的战场经验告诉我,复杂的地形不一定安全,但是你要是跑到空旷的战场上就一定会挨枪子。
帝皇他老人家保佑,千万别再来什么鬼玩意儿了。
“咚咚咚咚咚!”
我累个草,又是什么鬼玩意儿?
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那位体型一定相当重相当大,而且是两条腿走路,听着像是穿着厚重的装甲,神皇保佑前往别是什么穿着重装的兽人老大。
路口转角那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次的确不是什么重装兽人老大,但他帝皇的肾腰子啊!这里怎么会有吞世者叛变星际战士这种疯子啊!
眼前的吞世者的装甲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碎肉和肠子内脏,一手提着链锯斧。
说实话这样一个杀神对着你跑过来,任谁腿肚子都得哆嗦,而我不止腿哆嗦手里的链锯剑都要拿不稳了。
我左右看了看没岔路可以躲啊!神皇的拦子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尽量将身体往一边偏,想着在他砍我的时候,我能一个滑铲从他的大斧底下划过去。
心中这样想着开始准备人生中又一次赌命,神皇保佑我能施展我人生中最完美的滑铲。
但是谁知道这孙子在看到我之后一个加速先我一步倒身滑铲,我特法克?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位杀神并没有在滑铲的时候随手给我一斧子锯掉我的下半截身子,而是贴着墙从另一边绕开了我和尤根。
发生了什么?我凯恩政委的威望这么大了吗?一个照面都能吓到一个吞世者用这么丢人的滑铲躲我?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咚咚咚咚咚!”的响声又传来了一个红色的星际战士也从拐角处跑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一看就是混沌改制的动力锤,从我的视角能清楚的看见动力锤上的蓝色电流,对方杀气腾腾的往这里冲。
没有混沌的标志性打扮,是忠诚派的?这是那个团啊?
这个星际战士一来到我和尤根的面前没有任何废话,直接纵身一跃七八米高。
呦呵!还装逼着跳跃背包呢。
不对?这跳跃背包怎么没有喷射口啊?这和普通动力背包没区别啊?我草你别给我说直接带着几吨重的装甲硬跳的?
那名红色的星际战士一跃而下“咚!”直接重重的砸在那名刚刚滑铲玩爬起来的吞世者的身上,把那名吞世者砸爬在地上。
那名吞世者用力挣扎着向前爬,那名红色的星际战士上前一脚踩在其动力背包上举起手里的动力锤。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
“哐哐!”八锤照着脑袋猛砸,我扭头就跑,因为视角的原因我只看见动力锤的下落和上起,那名吞世者的脑袋在那锤子下变成了什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说怎么一个杀人狂怎么逃的跟一条流浪狗一样,原来是遇上更狠的了。
我和尤根看到这么凶残的一幕,齐齐吞了口唾沫,默契的什么也没说,抹头就跑。
现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小人声音在说:“凯恩快跑,千万别回头,回头说不定你就得去英灵殿给帝皇的英雄们端茶倒水了。”
我和尤根从那名星际战士和吞世者拐来拐角,我和尤根是不乐意走这条路的,但是谁叫这废墟里就这个拐角了。
过了拐角我就反悔了,我心想我因该和尤根试试翻墙跑的。
如果说刚才的只不过是一场凶杀案,那么眼前的场景那就是一个屠宰场了。
这里你能看到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已经快速凝固的血迹,只剩半截身子钉在墙上的帝皇之子、被电成焦炭的怀言者、脑袋被插到自己动力矛上的午夜领主,数具穿着装甲的超人类连鸡都不如的被人虐杀在这里。
帝皇的脑子啊!到底那方是混沌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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