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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蹊看着对方回复过来的消息,笑得眉眼弯弯的,孙蓉小声的咳了咳,让她注意点,别对着手机笑成花儿一样,这样不打自招了啊。
——
“成蹊等下你呢,就站在这里,然后用手掐着他的脖子想要把他推下去,但是最后关头你还是松手了,然后....”导演在一边讲着接下来走向,手舞足蹈的演示着,尤其是自己掐自己的那段,还挺入戏的。
尤其是成蹊,待会儿的镜头要给到很近,她的眼神变化很重要,不能够光是瞪着眼睛看,而是要有那种情绪变化在里面,要充分的结合这个人的额情绪变化去展现出来当时的心情。
成蹊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很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容喜态度上看着有些散漫,看上去有些随意,成蹊知道,这不是他认真下的工作状态,如果是在录音室,他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都明白了啊,先试着走一遍看看,待会儿就拍一条看看效果先。”
“好的。”
“那我们先来一遍。”容喜对成蹊说。
“好的,前辈。”成蹊客气道。
“等下我站这里,你过来掐住我脖子试试。”容喜站在那个位置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成蹊走过来,手伸到一半,顿住,然后比了比两人的高度差,衷心的建议道,“前辈,我觉得垫一个纸箱会比较好一些。”
闻言容喜看了一下她的身高,觉得还行啊,不会特别矮啊,而且,都穿了高跟鞋了,高度上够了,“不用了吧,高度应该没问题,你手够得着我。”
这不是够不够得着的问题。
但成蹊一脸公式化微笑着,“好的。”别的什么都没说。
然后伸手就去掐他脖子,原本伸长手就刚刚好够着某人的脖子,但是她和他眼神对视的时候,两个人是必须要在同框,在一个画面里面的,就是要拉近一点,当时她是几乎整个要挂他身上了。
这个画面后面还流了出去,就是给她火上浇油完全架在火上烤。
但这次,成蹊换了一种方式,上去就直接把人往下压,以此来近他们之间的距离,让对方弯下腰来,而不是让她自己挂上去当挂件。
容喜一个板直的背直接弓起来了,因为太突然了,这个姿势让容喜的姿势看上有些不够唯美,甚至还有点狼狈。
容喜表示,有一股不可抗力就这么让他弯下了腰,一个力道按着他的脖子往下栽。
这时成蹊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还是刚刚的那个表情,衷心的建议道,“前辈,我觉得还是需要垫一下的,你觉得呢?”
容喜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尴尬得笑出了大白牙,“咳,我也觉得很有必要。”刚刚腰被迫弯下来太难受了。
很好,找了东西垫在成蹊脚下,这个时候高度上的话,成蹊就到了容喜耳边了,这个样拍的时候,既能够在一个画面里面,高度上也契合。
两人走了几遍流程,安排的台词没有几句的,基本上就要那个画面感,然后拍一遍试试看。
“一二三,开始!”
因为被偷袭,魔王受了重伤,被逼着站在了悬崖边缘上。
姐姐眉心的竖纹已经变成了黑色,说明她已经黑化了,眼妆也在基础上加深了颜色,眼线拉长了一些,眉形也变得凌厉了些。
因为偷袭成功,魔王已经受伤不再是她的对手,她随手扔下了一直被她挟持着的妹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魔王面前。
见他还想要去接住妹妹,姐姐伸手在前面画了一道屏障,阻止了魔王想要离开的脚步。
这个时候一分神,姐姐就已经欺身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眼中带着恨意以及爱而不得疯狂,不甘心的说,“明明我和妹妹一起遇到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
眼中似乎有泪光,但转而隐没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这个时候魔王脖子被掐住,说话比较困难。
“cut!魔王的表情要表现得痛苦一点,然后担心的往妹妹那边方向看,不要发愣啊。”
容喜刚刚却是被成蹊忽然进入的状态给震住了,对方的眼神就好像真的是被他伤到了一样,带着疯狂又夹杂着恨意的眼神,感情很强烈,让他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
演戏他确实没有特别多的经验,就是凭着感觉来的。
被叫停之后,容喜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化妆师在围着成蹊补妆,尤其是眼妆那里,绝对不能够花妆,不然待会儿黑乎乎的一团,待会儿镜头的会拉得很很近,不能够让人看到最后眼影因为哭而晕妆,那太不美观了。
成蹊几乎是在喊cut的那个瞬间就出戏了,神情自然的用纸巾压了压即将出来的泪花,淡定的让人补着妆。
一边让人整理造型的容喜觉得这女艺人,还挺收放自如的,就好像人有个开关一样,一按下开关,说进入状态就进入状态,说出戏就马上出戏。
两人又来了几次,都ng了。
成蹊的眼睛已经反复的红了又红,容喜的反应都不怎么对得上,就是对方进入状态后的气势上已经完全的压制了他。
原因是他,没有入戏。
平时的mv很少会需要这样拍摄,成蹊的表演过于投入,就越容易显得容喜进入了不了状态。
被ng了那么多次,容喜很久没有这样的挫败感了,有种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的感觉。
补完妆后的成蹊,得到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因为导演要和容喜沟通一下,待会儿到底要怎么样去调整。
见成蹊要去休息,容喜叫住了她,“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样演。”一连ng了那么多次,都是他没有做出反应。
只见刚刚一直都温温和和很好说话的成蹊,忽然笑眯眯的开口,“这就是前辈对工作的态度吗?还是说前辈只会在舞台上唱唱跳跳,一到这个时候就无所谓了?”
不能够允许在音乐上的瑕疵过错,却能够在这个时候,一直漫不经心的对待这场戏,是觉得演戏和音乐是不能够混为一谈,不需要他以对待音乐上的龟毛苛刻态度来对待演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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