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最近卡杰西·贝尔混的挺惨的,据说原先定好的角色被顶了,代言也黄掉了,都没有人愿意要她。”
斯嘉丽扯嘴一笑,作为同时期的童星,两个人难免被拿出来比较一番,斯嘉丽听到这个s心情愉悦了许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口无遮拦的人总会出事情的。”
她的助理莉莉安知道她不喜欢卡杰西,奉承她道:“噢,她在圈内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有不少的人在看她的笑话,斯嘉丽,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和你比了,你才是童星当中的!”
斯嘉丽面色一冷,瞥了一眼莉莉安,莉莉安不安地看着她,回想自己话语中有什么不对的。
斯嘉丽可不敢应下这个,卡杰西是因为太高调了才会树敌这么多,她可不是那个傻瓜,被媒体捧了几句要飞到天上去。要知道,这可是娱乐圈,你往上走的时候大家都会顺着你,当你走下坡路,那些人更会推你下去,娱乐圈永远不谁,谁也不是无可替代的。
“住嘴,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莉莉安立即抿着嘴点点头。
安静了一会儿,莉莉安窥探斯嘉丽的脸色,问道:“卡杰西这一次是惹到了劳拉,那个劳拉的背景真的那么深厚吗?”
提起劳拉,斯嘉丽的神色有些复杂,“这是大不列颠,劳拉是华国人,再深厚又能多厉害。真正真人不露相的是莱昂内尔。”
“真的吗?莱昂?他从来没有曝光过家里!”
斯嘉丽也没有想到那个少年看上去像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平日里的打扮都不像是贵族出身,如果不是那一次,她跟着伯纳德家族旁支的一个女孩子进了威廉·伯纳德的派对,偶然听别人谈论起威廉的弟弟,莱昂内尔,足球,这样的字样引起了她的注意,很容易对上号,切尔西的前锋莱昂内尔是姓伯纳德。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个意外,毕竟姓伯纳德的不只有那一支。
“他姓伯纳德。”
莉莉安捂住嘴巴,眼睛瞪大,露出大面积的眼白,“噢,我的天,是,是那个伯纳德吗?那,劳拉也太幸运了!伯纳德家族可是顶级富豪。”
斯嘉丽身为女人的确对劳拉有些羡慕,莱昂内尔可是伯纳德家族主家的,不光是金钱的问题,更是社会地位和人脉。谁也想不到伯纳德家族主家的孩子会去踢足球。如果莱昂内尔是她男朋友,她也用不着这么辛苦了,靠着伯纳德家族的人脉,她何苦要煞费苦心去讨好那些制作人。
“劳拉家在华国也并不一般的人家,你看到了吗,华国驻大不列颠的大使在前两天发表声明呵斥卡杰西和大不列颠的媒体,另外,劳拉的两个闺蜜,黛莉娅、阿曼达,哪一个身份是普通的,这个社会都是讲究人际关系和社会地位的,如果劳拉家境普通,她和黛莉娅阿曼达是成为不了朋友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在一开始带有利益。”斯嘉丽语气中的羡慕显而易见。
黛莉娅在圈内放下话:拒绝参加卡杰西存在的一切活动。也是说,有卡杰西别邀请她。卡杰西不过是一个小明星,而黛莉娅是一国公主和时尚圈著名的新锐设计师,孰轻孰重谁都分得清。
阿曼达的影响力虽然没有黛莉娅这么大,但是她的人脉不容小视,荷兰船王是以前的称号,显得阿曼达的家族已经渐渐地把重心放到房地产,造船业反而不是家族最大的产业,他们家族在欧洲也是有名的,随便封杀几下,卡杰西也毁了。
斯嘉丽收回思绪,看着日程安排表,既然她没有背景没有人脉,那只能靠她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劳拉。
出于对劳拉的关注,新华社刘正芳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传回了国内,新华社更是义愤填膺地写了一篇文讨伐大不列颠的媒体,落实了周璟然无辜受害者的形象。
国内的其他媒体也都纷纷响应起来,好歹是自家人,这个时候枪口要一致对外,还不忘抹黑一下卡杰西。
《华人女钢琴家在大不列颠受媒体窃听》
《女钢琴家周璟然在大不列颠受明星诽谤、记者窃听,精神受损》
《著名钢琴家周璟然在大不列颠受到非人对待,向法院提起诉讼》
但丁的金鱼:天哪,还被窃听了!回来吧,国内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呢!巫术,他们到底对华国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1875811:外国的媒体一个个都说什么华国没人权,现在爆出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们,搞笑。回来吧,劳拉!
103576:原来她才十六岁(注:国内一般说虚岁,十五周岁,十六虚岁),这么小要承担这么多,不容易。
黑黑黑:这么小谈恋,怪不得被诽谤!
友3563:呵呵,活该,谁让她要在大不列颠的,能怪谁呢!而且还和一个球星搞得火热,卡杰西说的没错,她长得又不好看,凭什么让那个人死心塌地。
柳柳甄:在国外十六岁谈恋很常见好不好,自己国家的人被黑了还在那边幸灾乐祸,什么心态啊!
茶蘼花开:那些现在还在黑劳拉的,到底有没有一点同胞意识,自己国家的人在外面被欺负了还在那边说风凉话,能把你们的酸话视为嫉妒吗?
周老爷子最为恼火,直接打电话给华国驻大不列颠大使,直到大使再三保证绝对会给国人讨回公道,他才放过骚扰人家。
“你啊,火爆脾气能不能改一改,泽锐和阿茵已经去大不列颠了。”周老夫人把两粒药和一杯水放到周老爷子面前。
周老爷子把药片放入口中,喝一口水咽下去,发了一通火,脑子现在突突突的跳,他叹了一口气,“他们要是有用,我哪里会发火啊!都几次了,每次都等孩子出事情他们才知道,然然一个女孩子还未成年在国外,也不多关照关照!我这么一个孙女,出了差错怎么办!”
周老夫人无话可说,门口传来一阵声音,然后玻璃门被推开了。
“老周啊!”蒋老爷子坐着轮椅进来了。
周老爷子看到他,脸色又不好了,“你来做什么。”
“我跟你讲,你别担心国外那点破事,我已经打电话给大使馆了,交代好了,外交部那边也交代了!”蒋老爷子得意地说,颇有点邀功的味道。
周老夫人扶额,太阳**一突一突,刚才的药白吃了。
周老爷子脸一黑,抬高嗓门:“要你交代什么,和你有关系吗?我不能交代啊!打个电话过去我也会!”
蒋老爷子也是个暴脾气,梗着脖子说:“怎么没关系了!然然可是我的外孙媳妇!”
“什么鬼!他们结婚了吗?搞笑,这年头结婚的还能离婚呢,不过谈个恋,我们家然然还小着呢,不结婚!”
“你不识好人心!”
“你那是不安好心!”
“劳拉,快点换演出服吧!”
“化妆师!”
上午最后一次彩排结束,简单的午休之后,下午进入了忙碌时间,换演出服,化妆,做造型。
周璟然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吃过午饭之后她感觉并不好,在柏林专注于排练的这几天,她已经渐渐地从窃听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但今天这种心荡荡的感觉像是事情发生的那一天。
周璟然迫使自己不要去想那一件事情。
“劳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安娜关心地看着她。
周围的人都停下忙碌的脚步看向她。
周璟然立即打起精神,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刚才在想事情走神了。”
安娜失笑:“别梦游了,快,换衣服去。”
周璟然拍了拍脸颊,不能再想别的事情了,首先要做好今天这一场演出。
等到帷幕落下,周璟然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今天她是真的害怕状态不好影响发挥。
所有人都站起来活动一下,长时间这么坐着感觉身体都僵住了,周璟然和安娜边往后台走边聊天。
把演出服换好放整齐,按照老规矩,每次演出结束都要去吃一顿大餐,他们的晚饭是随便解决的,现在已经饿了。
周璟然把手机开机,今天也是联赛的最后一轮,联赛冠军也即将揭晓,曼联后来居上,和切尔西的积分相差一分,而今天曼联对米德尔斯堡,切尔西对利物浦。
周璟然打了莱昂电话,但并没有通,她有些奇怪,又打了路易斯,路易斯的电话也是关机的。周璟然皱起眉头,走到一边,开始看今天的大不列颠新闻。
推送里的第一条新闻是:《切尔西对阵利物浦,莱昂再度受伤》
周璟然点开后,快速扫视,退出新闻,她打了苏蒂纳的电话。
“苏蒂纳,莱昂怎么样了?”
“劳拉,你那边结束了吗?你先别急。”
“结束了,快告诉我,他怎么了!”周璟然抬高了声音,周围吵闹的人都安静下来看向她。
她对他们做了个继续的手势,走出房间,走到另一边。
“劳拉,莱昂脚受伤了,当场被送到医院,据说流血了,还没用具体的消息出来,现在还在医院里,我没有办法联系到路易斯。”
周璟然的心慌乱了,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我马上回来,苏蒂纳,麻烦你过几个小时来机场接我。”
周璟然请安娜帮自己把行李整理一下,直接坐车去机场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等候的过程中,是度日如年。
她想起她刚来大不列颠时,买奶茶的时候,她没有认出莱昂,但莱昂却一眼认出了她。
她想起她和莱昂一起走过那条古老的街道,一起触摸那一根石柱许下愿望,她还不知道莱昂许下了什么愿望。
她想起莱昂在青训营时期在场上对她沉默的告白。
她想起了莱昂首次登陆西甲对着镜头第一次那么直接热烈的告白。
她又想起这一次,她被窃听时,他的自责与愧疚。如同现在,他受伤了,她却一概不知的紧张与仿徨。
不知不觉中,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莱昂内尔早已经在她心中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周璟然连夜坐飞机赶回来,等大不列颠雾都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苏蒂纳已经在机场等候,两个人立即前往莱昂所在的医院。
从住院部了解到莱昂所在的病房,周璟然快速寻找着,放轻了脚步,但速度越来越快。
找到病房后,周璟然喘了几口气,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突然意识到她有多疯狂,踌躇着要不要进去,他一定睡着了......
她看一眼,看一眼他的情况。周璟然这样安慰自己。
周璟然轻轻拧开门,病房内一片漆黑,仅靠着过道内昏暗的灯光,她看到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威廉。
莱昂正静静地躺在中间的病床上,他的右脚吊了起来还绑上了石膏。
周璟然知道估计是伤上加伤了,好在人没有事情。她轻轻地走到他的床头,莱昂的金发很蓬松,平时在看电视的时候,她喜欢摸他的金发,他会躺在她的腿任由她怎么玩。
他的脸上贴了纱布,估计也受伤了,可能是蹭破皮了。睡着的时候,神态宁静的像是天使。
周璟然伸出手,心疼地摸了摸他脸上的纱布,有些流连于他的脸。
突然莱昂动了,周璟心里一紧,莱昂睁开眼睛,张开嘴巴似乎是要出声,当他发出第一个音节,周璟然扑倒他身上,用嘴巴封住他的嘴巴。
莱昂瞪大眼睛,当看清是她之后,眼中闪现惊喜。
周璟然有种做贼的心虚,坐起身,看了看威廉又看了看门口。
莱昂轻声喊道:“劳拉......这不是我的幻觉吧?你明明在德意志。”
周璟然轻笑了几下,又俯下身,额头轻轻触碰他的,“是梦吗?”
莱昂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太真实了,劳拉,你怎么来了?”
“你和路易斯都不接我电话,我从新闻上知道你受伤了,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有多害怕。”周璟然拉住他的手,用自己的侧脸贴着他的手掌心。
“劳拉,很抱歉,不过,我太高兴了。”莱昂忍不住扩大嘴角的笑容,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一点,手在挣扎中碰到了床头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周璟然第一反应是看向小床上的威廉,威廉动了两下,莱昂和周璟然都慌乱了起来,周璟然环顾一圈,咬牙直接蹲下来,趴在莱昂的病床下面。
威廉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莱昂,你怎么了?”
“没事,我,喝一点水,你继续睡吧。”
“唔,别喝太多,容易上厕所。要上厕所找......”后面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威廉又沉沉睡去。
周璟然紧张得要死,从床底下爬出来,蹲着小心翼翼地看向威廉,威廉又没有了动静,等待了半分钟,周璟然重新站起来,被吓得翻了个白眼。
莱昂笑着看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刚才的举动。
周璟然恼羞地瞪了他一眼,她已经不敢说话了。
莱昂把她拉下来,低声说:“威廉睡觉很死的。”
周璟然可不敢再待下去,“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莱昂虽然不舍,但也不忍心她辛苦,点点头,周璟然刚直起身,又被他拉下,耳畔轻轻想起:“劳拉,我你。”
周璟然也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应道:“我,也你......”
在莱昂炙热的眼神下,周璟然几乎落荒而逃。
劳拉说什么?她也他?莱昂看着天花板,摸了摸唇瓣,闭上眼睛又睁开,这不是一场梦吧?莱昂按了按自己脸上的伤口,疼痛从脸上传到神经,原来,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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