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把喝醉的叶一琛带回自己的公寓。
要是其他醉汉,严寒只会把人送去酒店,可叶一琛醉后的模样格外乖巧,比原本还要乖,就像是被牵着绳索的小猫咪,让去哪就去哪,不会给人添麻烦的样子,所以严寒改变了注意。
“先待在这里。”严寒和站在玄幻处的叶一琛说。
叶一琛点头,也不会好奇地四处打量别人的住处,只是耷拉着眼皮,像是随时都能睡着。
严寒给他找出拖鞋让他换上,把他带入客房:“今天你就睡这里。”
“好哦。”叶一琛站在客房里,忽然抬手解钮扣。他解钮扣的样子很认真,眉头微皱,就像是对待什么大事一般严肃,可醉后的他比以往还要笨手笨脚,折腾好久也没能解下一颗。
严寒:“……你做什么?”
“我要脱衣服,洗澡。”叶一琛抬起头,眼睛有些红,“可是这个怎么解不开啊呜呜。”
一副委屈又郁闷的样子,好像钮扣欺负了他,
严寒沉默,上前给他快速解了。
“谢谢。”叶一琛对他露出一个有些傻的浅笑,然后把衬衫往后一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严寒一见他居然就这么脱了,目光触及到他雪白的肌肤和胸前的那两点粉红,立马撇过头:“我去给你找毛巾和牙刷。”
听见身后的人含糊地应了一声,严寒加快速度,捏捏眉心,有些无奈。
他把洗涑用品放在浴室里,也不往叶一琛那边看,说:“你自己洗吧,有事叫我。”
严寒关上客房的门,走到客厅里,脸色不大好,笑意全无。他一把扯下领带,随手丢在沙发上,抓了一把额上的头发,反倒把头发抓得凌乱,有几缕掉下来遮住眉眼。
他拉开茶几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香烟,点燃后抽起来。
烟雾缭绕,暧昧地围绕着他的脸,让他的神情显得有几分莫测。
他抽了几根,看一眼腕表,又瞥一眼客房的门。他站起身打开门走进去,见到床上没人,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亮着灯。
他抬手屈指敲门:“叶一琛?”
连叫几声都没有回应,凑近只听见花洒声,严寒眉头紧锁,推开门进去。
叶一琛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手里拿着花洒,全身湿透。在浴室的灯光下,湿透了的身体挂着水珠,更显嫩滑水润。
他转头看见严寒有些惊讶,微微瞪大眼睛,立马低下头,就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子:“对不起……我不会弄这个。它怎么都弄不好,我好冷啊。”
严寒看过一眼后就飞快垂眸,目光尽量躲避他。他走过去,关上花洒,又摸了摸浴缸里满到溢出的水。果然触手冰冷,严寒把水放了,拿下花洒调热水,等温度刚刚好,才往浴缸里加。
叶一琛原本冷得发抖,双脚感觉到热水了,就赶紧坐下想暖一暖。他完全忘了要遮掩自己的女穴,就算严寒有意不去看他,但他这般突然的动作,严寒还是没来得及挪开眼。
他看见了,叶一琛坐下后岔开腿露出的花穴。
严寒整个人都僵住,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什么?”
“唔?”要是平时,叶一琛早就吓得血色全无,这会儿在酒精作用下,他反倒一点遮掩的意识都没有,还大大方方地又把腿岔开一些,“这是小屄,你不认识吗?”
他奇怪地看着严寒,很疑惑怎么会有人连这个都不认识,生物老师没教过吗?
又见严寒听完不说话了,更加同情他,于是多加解释着:“小屄就是女孩子会有的哦。”
花洒依然放着热水,注入浴缸里会荡开水波,隔着清澈的水纹去看其中的身体不太明晰,反倒有种魔力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严寒握着花洒一动不动,直直盯着被叶一琛扒开肉瓣的花穴,看着他用手指把粉嫩的那处拨来弄去。
“你看这个是阴蒂……这里是小阴唇,下面这个,是女孩子用来尿尿的地方,不过我还没有用这里尿尿过啦……’”叶一琛一心一意地要想把严寒教会,手指也跟着挪动,偶尔碰到敏感处,他的声音就停顿一下,变得更加甜腻,“你也来摸摸看。”
他不管严寒是什么反应,就去拉着严寒的手往自己花穴上放,一路触碰。
严寒忘记了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指尖,感受着花穴软得不可思议的存在。
“这里面就是阴道啦,你知道这里是用来干嘛的吗?”
说到此处,他抬眸去看严寒。
严寒对上他那双看起来尤其清澈又纯粹的眼,忽然就清醒过来了,迅速抽回手,喉结滑动:“快点洗,不然会感冒。”
他不再多言,也没有再看叶一琛,把花洒交给他,转身离开。
叶一琛独自坐在浴缸里,嘴里嘟囔了几句,醉后的小脑袋不容许他对严寒的种种反应有正确解读。人走了他也不在意,被热水泡得舒舒服服,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扒开的花穴。
刚刚那几下小小的触碰,就已经点燃了他的欲火。
舔走嘴角的水珠,叶一琛又用手碰了碰,轻轻揉几圈,嘴里发出黏糊的呻吟:“咦唔……”
想要了……
醉后他没有看场合的自觉,就这么在不熟的同事的浴室中自慰起来。
他用手对自己的阴蒂轻轻地按揉几下,随着欲望高涨,愈发用力,两指变成四指,并拢覆盖住整个花穴揉搓。一会儿上下,一会儿左右,又或者是打圈。
“啊……”他小声叫着,混在水声中,“好舒服啊……唔……”
小腹很热,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情欲的原因,又或者两者都是,让他热得额头都沁出了汗。
“唔嗯……不够……”
他揪着阴蒂拉了一下,忽然注意到另一手握着的花洒。他看着花洒喷射出的水落在水面上,急促又细密,宛如一场小型的暴雨,有些失神。
鬼使神差地,手自己就动了,伸进水中,可等花洒进了水里,那急促的水就消失了,只是在浴缸里冲出微弱的波纹。
叶一琛眨眨眼,把花洒贴在花穴上,仅仅觉得有些痒:“怎么会这样啊……”
他焦急又生气,又用手揉了下勉强压住欲望。他怀疑是花洒坏了,把花洒拿出来,被水给喷了一脸。
“啊!”他把花洒转过去,擦了一把脸,终于明白问题所在。
不能在水里,那这样的话,自己起来就好了。
他扶着浴缸起身,做到浴缸边沿上,让花穴露出水面,再次试探着把花洒对准。他低估了花洒的水力,猛烈又疾速的水流直冲阴蒂,让他大叫起来。
“咦啊——!”
这实在太厉害了,可是……真的比手指更有感觉,与震动棒也不同,花洒的水流更加细密,一冲上去阴蒂就麻了,可又不是失去感觉的麻,一阵阵发酸的快感让人痛苦又快乐。
“呜呜呜呜……”叶一琛才坚持了几秒,就受不了挪开花洒。花穴抖着,余韵犹在,但很快更强烈的渴望又来了。
迟疑几秒,叶一琛还是没忍住诱惑,再次把花洒对准。
“嗯呜!太……太厉害了……”叶一琛差点没坐住滑入水里,他一边觉得害怕,一边又无法挪开。奇妙又矛盾的感受就像是坐着过山车冲上云霄,让人着迷。
不知不觉,他几乎把腿张成一字,手拿着花洒越来越近,都快把花洒贴上去,另一只手还不知足地用两指按着花穴两侧,好让阴蒂彻底在花洒的沐浴之下。
娇嫩的阴蒂哪里经受得住被这样冲,在水流下东倒西歪,肿成两倍大,像是一粒红豆。
“好爽……呜,花洒……”叶一琛的叫声回荡在浴室中,“啊~啊……嗯呀~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在高潮之际,他挪开了花洒,仔细感受着高潮像是海浪般将自己送上顶端。
“嗯啊啊啊啊——”花穴收缩着,阴蒂也一跳一跳的,可惜快感又很快褪去,叶一琛不愿放走那销魂的感受,一手把花穴扒开到极致,再次把花洒对上。
这次花洒不仅冲到了阴蒂,还冲到了骚洞里,好像一瞬间自己就被填满了。
“呀——要喷了——!”这时的花穴要敏感得很,再次被冲水立马就喷了,同时阴茎也射出精液,打在浴缸里浑浊了一缸的清水。
“嗯……”叶一琛再也坐不稳了,滑坐到水中,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
他趴在浴缸上,被热水泡着,疲惫和困意袭来,让他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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