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脸色难看,“闭嘴!我花钱又岂止才喂一只白眼狼?你难道不是白眼狼之首?”
“嫉妒!你恼羞成怒了!”徐一用手拿着草,往他脸上挠,酥酥痒痒的,挠得庄凌又想揍他。
徐一收回道,道:“看她那样子,每次你来都恨不得贴在你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狗皮膏药。我让你防着她,你还朝我嚷嚷,说我破坏你桃花。啧,小爷这是破坏吗?小爷这是眼光精明,早就看穿一切。现在你服不服?”
庄凌忍无可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跃下树杈。
“……”徐一摸着自己的脸,瘪嘴,“恼羞成怒,绝对恼羞成怒了!哼”
给了晓月机会,她也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容七让红姨送夜荣和苏氏离开,自己也和夜南深回到了房间。
“你觉得她会放在哪?”夜南深眉头紧皱。
晓月是他为数不多的有点印象的佣人。
似乎是他妈以前特别照顾的人。
但不管是谁,只要威胁到小七,那就是死。
容七看着卧室,将卧室里的监控调出来,却一片黑暗。
“啧,这个晓月有点东西。居然知道我的监控放在哪。”
查不到监控,那就只能找了。
容七让红姨进来帮忙找。
很快,他们就在容七的衣柜里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
“夫人,您看。”红姨将木盒拿出来,光秃秃的外表,有点渗人。
容七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打开来看看。”
“拿来给我开吧。”夜南深伸手。
红姨咽了咽口水,将木盒递给夜南深,“少爷,您小心一点。”
“嗯。”
夜南深接过盒子,将容七的身子手动转过去,“你和孩子都别看。”
“……”容七转过去。
夜南深打开。
“啊……”红姨被吓得捂住了嘴,硬生生地将尖叫卡在喉咙。
容七蹙眉,转过来,看着木盒里的东西。
一个被血淋淋的浑身扎满了针的小人玩偶躺在里面。
张着血盆大口,模样恐怖。
“上面好像有名字。”容七道。
夜南深想伸手去拿,却被红姨阻止了,“少爷别去碰这些,我看见了,上面写的名字是老夫人和柳氏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还有生辰八字。”
夜南深点头,“是她们的。”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陷害您们。我现在就让徐一去把那个晓月抓过来审问!这手段也太阴毒了!”
红姨心里是又怕又气。
若不是夫人早发现了晓月的异样,这若是被搜出来,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用,徐一盯着。先别打草惊蛇。”
夜南深看着手上的木盒,和容七想法一致。
从容七和夜南深回来之后,晓月就一直注视着和他们的动静。
见一切正常,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才依旧像往常那样走动。
下午的时候,夜南深和容七就去老爷子的院子里陪他下棋了。
夜南深和老爷子下棋,容七在一旁观摩。
就在这时管家就来汇报说门口来了一个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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