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容菲语闪闪发光,而容七却还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
好像也没有多久,他不知道怎么无形之中就变了,一切都变了。
容天时道:“如果我不管,她就是无期。后面这35年,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我无能为力。”
听着容天时自暴自弃的话,苏伊凡突然变得很生气。
他坚持要跟容天时一起去找容七,容天时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一起过去了。
他们约好在京大的实验楼下等。
容天时在门卫处登记,苏伊凡戴着口罩,生怕别人认出自己。
物是人非,再进校园,苏伊凡仿佛回到了过去。
他在想,如果重来一次,自己和容七会不会就不会这么僵了,他们会不会成为朋友?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容七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定会保护她,不会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可是,不能重来,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容天时给容七发了一条消息。
容七还在里面做实验,看见消息,穿着白大褂就下来了。
焕然一新的容七让他们两人眼前一亮,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严谨、精神奕奕的她。
白大褂衬得她皮肤更白,脸色更冷,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
这样的容七,让人惊艳。
苏伊凡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欣赏。
清贵冷言的气质容七好像也能驾驭,她仿佛无所不能。
苏伊凡的心飞快地跳着。
而他身旁的容天时也同样被容七惊艳。
这样的容七让他想到了楚誩,这样的形容,跟楚誩简直太像了!
容天时不自觉地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碰容七,嘴里呢喃着‘阿誩’。
容七眉头一蹙,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容菲语你们见了,东西给我吧。”
开门见山,她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
清冷的声音让容天时瞬间回神,心口微疼,他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根项链,递到容七手里:
“这是你母亲生前给我留下的唯一礼物。她告诉我,如果我有困难,就拿着这根项链来京大找张校长。”容天时回忆着,哂笑一声,“我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因为我知道,她给的东西,一旦拿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项链的外表看着十分不起眼,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可容七却敏锐地看见钥匙上的锯齿与装着第九区名单箱子上的锁的钥匙的模型雷同。
容天时看着容七的表情,道:“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但那天我一说那四个字你就明白,想必盛俭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也不多说了。”
容天时的目光一直盯着容七,眼神欣慰,心里逐渐升起一股自豪。
这就是他最优秀的女儿,他真的为这样的容七感到骄傲。
容七收好钥匙,应了一声,“知道了,你们走吧。”
容七把要是揣进自己的白大褂里。
容天时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苏伊凡却一动不动,“容七,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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