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泽抱着酒瓶睡在盛俭的衣柜里,盛俭让人把他泼醒。
上官泽皱眉,看着外面刺眼的光线,“干什么……”
声音嘶哑,浑身湿透,冷得打了一个颤。
“答应老子的事呢?今天不许喝酒,去办事,不然滚。”盛俭没好气地道。
上官泽从衣柜里下来,里面被他糟蹋得像狗窝。
盛俭强迫症都要犯了,忍住不适将视线移开。
上官泽伸手。
“?”盛俭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钱。”上官泽这个时候还没忘记要钱,“帮你办事的酬劳。”
盛俭从怀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了一沓现金,“拿去。”
上官泽数了一下,这才满意地揣进兜里,离开酒店。
这几天,容天时每天都会按时去给容七送东西。
现在时间还早,上官泽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吧,在里面喝酒。
一边喝一边等容天时出现。
怕自己喝醉,他还特意调了一个闹钟。
手机响起震动,上官泽一刻不等地拿起手机划开来看。
不是顾雨鄢发的。
是简云砚:-【今天雨鄢出国,不来送么?】
出国……
真的要走了?
上官泽抓着头发:-【不了,帮我祝平安吧。】
发完消息,他将手机关机,一瓶一瓶的酒往自己嘴里灌。
喝完手上的一瓶,他脸色驼红地趴在窗户口,刚好看见容天时出现。
他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脑袋,下楼找人。
容天时把手里的东西交到保安室。
保安已经认识他了,“容先生,今天七大没有来学校。”
“没有来吗?”容天时脸上有些失落,“那你知道她今天做什么去了吗?”
保安摇头。
七大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容天时迟缓地点头:“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东西能放,等她来了麻烦你再帮我转交给她。”
保安应了一声。
容天时这才高兴地转身往回走。
他没有打车,每天都是从御景华庭走过来的。
要走回御景华庭最近的一条路就要穿过一条没什么人气的巷子。
然而,当容天时刚走进去的时候,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拐角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反手一个麻袋从上套下,将他拖走。
“救命……救命……”容天时蜷缩在一起,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上官泽喝了酒不能开车,将容天时拖到小巷子外面的口上,打电话叫自己的人过来接。
反正这里也没人。
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休息着。
容天时感觉麻袋一松,他试探性地伸手从麻袋里面探出来。
还是没有动静。
容天时忽然从麻袋里钻出来,往路边跑。
上官泽睁开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去马路中央的。
恰好有一辆警车路过,容天时拦下,说有人绑架他。
警察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喝得醉醺醺的上官泽铐起来带走。
警察局里
容天时做完笔录已经走了,上官泽还被拷在桌上呼呼大睡。
“喂,醒醒,有话问你。”
上官泽立起来,手脚都不能动。
“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泽。”他老实回答。
“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为什么绑架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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