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想冲这个老教授喊一句‘我是她老公’
但被沈若玲提前站起来抱歉的对这个教授道:“老师,不好意思。”
老教授没见过沈若玲,只是听院长说今天赞助商沈若玲会来听课,这时候见到沈若玲的颜值鹤立鸡群,不由得问道:“你是沈小姐吧?”
沈若玲点点头:“很抱歉老师。”
“那坐下吧,没事了。”老教授罢罢手以后,瞪了一眼宁远,就当作给沈若玲面子不追究他的意思,转过去继续讲课。
沈若玲坐下来以后,瞥了一眼宁远,嘴角上扬:“6大家族都要给面子的宁大前辈看样子在这种时候也没什么用啊。关键时候,还是我这个赞助商比你说话好使。还不谢谢我?”
宁远看她难得的小人得志的样子,满足了她:“谢谢老婆。”
沈若玲嗔道:“滚,在外面不准这么喊。”
说完,她努努嘴,看向老教授的背影道:“这个宋教授脾气不好,别在他课堂上讲话嘀咕,刚才如果不是我,你肯定会被他喊上去丢丑了,你又不懂阵法,上去说不出一句话来,绝对要被出去罚站。”
宁远嘀咕了一句:“还好他没喊我上去......”
沈若玲道:“被宋老叫上去的学生多数被他数落打击得会哭,以前经常有女同学被说哭过。”
宁远暗讨:我怕我把他说哭了。
沈若玲话锋一转:“不过可惜了,我本来想听彦老的课的,他的课感觉更舒服,但是最近几天都没有他的课,回头得去拜访一下他。”
彦老?
宁远一脸古怪,感觉在哪里听过这个称呼,只是想不起来。但他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能陪着沈若玲就行了。
沈若玲很认真的在做功课,几乎没时间搭理宁远,宁远就搭着脸看着沈若玲的侧脸能看一节课。
这些子里以来对沈若玲了解后,宁远觉得沈若玲对很多事就像是对待感那样,特别认真,要做就做到最好,不会轻易放弃。
可能在他眼里无足轻重的事,但在她眼里只要有益处就亲力亲为的去参与,别看沈若玲表面冰冷见谁都一脸高傲的样子,其实她内心依旧保留着属于少女的那份小心思。
宁远知道她故意把自己伪装成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只是不想给任何其他叶南生以外的异机会和幻想而已,因为叶南生是她认定的人,被她认定了的事,就像现在学阵法课这样,明明她可以让下属来学把项目交给下属,可她非要亲自把关。
叶南生啊叶南生,这样一个为了你能够拒绝全世界男人的女人,你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呢?
有时候看着沈若玲的坚强,宁远有些心疼她。
这个女人没有地位的时代,让自己在家族里逐渐崭露头角被重视是谈何容易?而沈若玲这么做却只是为了和家族媒妁之言做斗争,是为了等一个人的时候,宁远真的有些吃醋。
吃醋到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让她发现自己的好!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顾忌。
害怕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又或许在某个瞬间,老天爷会剥夺了他现在的一切让他回到了过去从这里消失。
如果真会那样,那他拼了命的让沈若玲上自己得到她又能如何?
最后,不是让她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吗?那自己和叶南生又有什么分别?
给了她希望,却又从她的世界里消失留下一个人黯然神伤?
每当想到这些,宁远就有些害怕去得到沈若玲的心。
所以,宁远现在也有所保留的不急于去改变自己在沈若玲心里的位置。
如果自己真的只是这里的过客,那就尽可能的替她做好事然后离开吧。
沈若玲心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绪陡然间低落了下来。
当她转头看向宁远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和落寞,似乎在茫然的想着事。
“在想你那得不到的女人?”沈若玲调侃的问了一句:“真是难得,像你这样的人,按理说要什么有什么,我刚才第一次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伤感,我没看错吧?”
宁远哑然失笑,微微点头:“你没看错,难道我就不能伤感?”
沈若玲吐了吐舌头:“稀奇而已,平里只见到你嬉皮笑脸的,好像没有什么事让你动容过,今天第一次看到你这黯然神伤的一面。到底什么事你告诉我呗,让我开心开心一下?”
宁远看她调皮的样子,笑问一句:“你说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不是明明你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可你却得不到她,或者说她却不喜欢你?”
沈若玲突然愣住了一下,随即苦涩的说道:“这不算最遥远吧?我觉得最遥远的事,是明明两个相,但是阶级、份背景、门第之见却让两个人不能相下去。”
接着,沈若玲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觉得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和他在一起啊,看他过得开心、幸福,这不就是你他想要给他的结果吗?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叶南生选择了陈琳,他真的幸福的话,我并不会去拆散他们给他们添麻烦,只是他应该有始有终的跟我说清楚,而不是让我这么傻傻的等待。”
宁远被她这一句话给愣住了。
默默的,他点了点头:“是啊,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得到她。”
就像现在这样,看你开心,看你不被欺负,看你幸福不也一样吗?
宁远欣然的露出了笑容。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结束了。”这时候,宋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位一堂课都在发呆的同学,过来把黑板擦了。以后我的课堂止你再进来听课!”
说完,宋教授拿起一堆书本先离开了。
沈若玲噗哧一笑,对宁远道:“宋教授真是懂我,这下好了,以后上课不用看到你了,真好。”
宁远无语:“我陪着你不好吗?”
沈若玲白了他一眼:“好什么好,整天直勾勾的看着我,你是猫头鹰转世的吗?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的?哼,赶紧过去给我把黑板擦了,我警告你啊,不准用关系打压人家。”
宁远翻了一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我堂堂宁前辈现在就给你去把黑板给擦了!”
说完,宁远就过去了。
沈若玲看他的背影笑了笑,有时候觉得这混蛋还是很可的,至少宁远从不用份和实力打压欺负别人。
就在宁远擦着黑板的时候,特地来找沈若玲的彦老走进了教室。
“沈小姐,稀客啊。”彦老代表阵法课怎么说对于赞助商还是要来打招呼感谢的。
但就在他伸手准备和沈若玲握手的时候,却先看见了宁远的侧脸,这一眼就让他定住了子,眼珠子瞬间瞪大,那张老脸上激动兴奋得颤抖不已:“老师!您......您来了!学生有失远迎,请勿怪罪!”
然后他虔诚的对宁远来了一个叩拜。
沈若玲的下巴差点没有掉到地上。
别说是她,擦着黑板背对着彦老的宁远都被他这突然的叩拜吓了一跳。
门外还没走远的宋教授看到自己上司这个举动,大花眼镜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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