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重回七曜
“邱鸿师叔!”
正心门众多修士们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抹喜色。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邱鸿师叔,想必是成为了一方强者巨头,否则的话,羽皇门那些人也不会那般忌惮。
“各位道友,有一些事情,想必你们还不知道,我现在便告诉你们……”
秦南见此一幕,将旱魔战场上所发生的一切,一一道来。
整个诺大的正心门,从起初的喜悦,逐渐变为了沉默,许许多多弟子的双眸之中,都露出了抹愤怒。
他们没有想到,三大势力居然那般无耻。
“三大势力想必会卷土而来,而我时间有限,无法继续留下来帮助你们,所以你们得离开此处。”秦南微微顿了顿,道:“这些玉简,你们全部都收下吧。”
他屈指一弹,无数道玉光,洒落而下。
每枚玉简之中,除了留有帝术和神术之外,还有着他的一道意志,纵然无法抗衡人神巨头,但是对于武神五重之下的存在,还是绰绰有余。
“师叔,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忘了正心门,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变得更强大,让三大势力血债血偿。”
正心门一些天才弟子,都是目露坚毅。
随即,在三位大帝的帮助下,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将正心门的种种传承带着,离开了山峰。
直到三个时辰之后,山峰之上,再无一人。
“呼。”
秦南轻轻的吐出了口气。
这件事情,虽然很小,但是不知为何,将它解决完之后,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对于一些事情的理解,更透彻了一分。
天下众生,皆为缘起,也为缘灭。
“你身为四极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其他小世界,还引起了九天仙域中某个古老大教的注意。”就在这时,铜镜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们二人,现在前往肆无界,那里有我曾经留下的一处传承,可以让你们好好闭关。”
“女帝大人留下的传承?”
血眼地神眼睛顿时一亮,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起来,若是在女帝大人留下的传承之中闭关修炼,他说不定可以突破眼前的境界。
寿命,也可以再延长几十年。
“多谢了。”
秦南拱了拱手,道:“血眼前辈,我们过去吧。”
两人的身形,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接下来的时间之中,血眼地神带着秦南,飞出了皓云界,直接横渡虚空。
秦南在这途中,对于各大小世界之中的了解,也更加深刻。
就譬如说,要从一个小世界,前往另外一个小世界,首先得拥有‘界图’,知道那个小世界的位置,其次修为得达到人神之境,或者具备人神至宝,才能横渡虚空。
毕竟虚空浩瀚,危险众多,没有一定修为,必然是死路一条。
直到五天之后,秦南两人才抵达了肆无界,进入了飞越女帝留下的传承之地,进行闭关,稳固境界。
当然了,对于其他小世界之中掀起的风暴,以及某个古老大教,派来了数位人仙强者,对皓云界进行搜查之事,他们是完全不知道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又过去了四十五天。
在一座湖泊之上,秦南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身气息,无比深邃。
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对于那个境界的门槛,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给他自身带来了不小的变化。
“如今已经是第八十天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到苍岚大陆了。”
秦南心中暗道一声,和一旁的血眼地神,说了一番之后,他的心神,便逐渐沉浸了下去。
数千息之后,在他的眉心之中,开始多出了一个漆黑色的古老符文。
这个符文,乃是古邪之符,只要将之催动,他的灵魂就能重返古邪之道。
“元魂之法,阴神脱壳!”
秦南催动一门古老法诀,他的灵魂之身,重新飞了出来。
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他的灵魂之身,都沐浴着一丝一缕的青金之光,纵然非常淡薄,但给人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妙法无极,古符运转!”
秦南没有多做观察,低喝一声,那漆黑的古老符文,立刻绽放出来了一道道的黑光,包裹着他的灵魂之身,消失在了原地。
也在这一刹那,他所占据的这具身躯,没有了任何生机。
“龙玄令啊龙玄令,你恐怕不知道,等到秦南飞升九天之后,你的噩梦可就要彻底到来了……”
血眼地神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一声,随即收敛心神,感悟传承。
秦南的强大,已经将他给彻底征服,他希望能在秦南飞升之后,他的境界有所提升,到时候可以好好帮助秦南。
然而,血眼地神根本不知道的是,秦南所占据的那具身躯,在没有了灵魂的情况之下,本应该彻底破碎,成为虚无。
可是现在,这具身躯之上,竟然闪烁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人神之光。
不止如此,再其深处,还有着一道极为淡薄的生机,正在蔓延着。
“你是他感悟道纹的第一具身躯,这也算是你的造化,我现在便帮你一把。”
忽然之间,一副古老的兽皮画卷,在虚空中缓缓浮现出来,对着那具身躯,打出了一道奇妙之光。
这道光芒,乃是邱鸿飘散在天地间的残魂。
嗡!
整具身躯,微微震颤。
一道若有若无的魂力波动,在其深处震荡而出。
虽然秦南灵魂飞出去之后,体内那恐怖的神格上,那道青金色符文,也随之彻底消失,但是到了现在,竟有着一道道极为缥缈的青光,开始缓缓闪耀起来。
若是有着强者在此,就会发现在这传承之地的方圆数百里开外,整个天地大道,都是一片沸腾。
唰!
片刻之后,这具身躯紧闭的双眼,终于睁了开来,在眼中的深处,有着一丝茫然,还有着一丝恍惚。
“秦南,谢谢……”
这具身躯的情绪,很快变的愤怒,不知过了多久,才彻底平静,对着虚空,轻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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