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德曼的手指全部被掰断以后,我让黑蛛直接将他嘴上的凝胶狠狠的撕了下来,因为凝胶粘的非常牢固,所以强行撕扯直接带走了他脸上的大片血肉,让昏迷中的罗德曼再次醒了过来,并发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叫。
罗德曼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所以他也并不求饶,浑身痉挛直接嘶吼道:“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吧,我一定会在地狱里等着你的。”
罗德曼虽然是嘶吼,可是之前的折磨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气力,所以这话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魔鬼?你们干的都是人干得事儿吗?”我冷笑着说道:“你用哪犯的错,我就要让哪里受过。”
话音刚落,黑蛛分身的手指就往他的命根子连点了几次,冰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他,而且我还用得是最小功率,因此造成了只穿透而不冰冻的效果,这样一来给他带来的痛苦比之前断十指还要惨烈。
监控室里的其他人也极为畏惧的看着这一切,直至罗德曼倒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我的心情才平复一些。
我用手指了一下比尔说道:“你,带我去零号试验室。”
比尔连忙点了点头,赶紧一路小跑到前面去带路了。
这次再也没有人敢发表意见了,毕竟罗德曼整个受刑的过程还历历在目,剩下的人此时都如同鹌鹑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
我派了三个黑蛛分身跟着比尔前往零号试验室。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问道:“进入过零号试验室的,除了你和罗德曼之外还有谁?”
比尔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除了我和罗德曼之外,还有唐纳德以及其他研究员。”
我问道:“除了唐纳德在监控室外,其他人呢?”
比尔支支吾吾的不敢说,我厉声喝道:“说。”
比尔被吓了一哆嗦,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战战兢兢的说道:“其他人都死了,然后,然后被我们吃了。”
我继续问道:“那唐纳德进零号试验室都做了什么?”
比尔说道:“唐纳德进试验室主要是为了测试那些蓝甲人鳞甲的防护力。”
我狐疑的问道:“只有这些?”
比尔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对,他只做了这些。”
我一把将比尔提了起来,寒着声音说道:“站起来,继续前进。”
比尔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扶着墙来到了零号试验室的门,经过生物检测之后,门哧的一声滑开了。
比尔一进试验室明显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立刻变得平静了许多,经过多次消毒换上专用的防护服,这才看着后面的黑蛛分身问道:“先生,你们这些人不用穿防护服吗?”
我说道:“不用了。”
比尔张了张嘴,但是还是闭口不言,毕竟他对此也不敢反驳,而且自己也提醒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就和他没关系了,所以也不再多言带着黑蛛往里走。
零号试验室和我预料中的那种洁净室感觉完全不同,整体挑高约有15米左右,说是试验室更像是一个大型的机库或者厂房,而在整片区域中间有一片独立的白色建筑。
比尔做了一下简单介绍,而从他的介绍中我也得知了这个零号试验室从设立之初就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各种单品的试验设施都是完善的,而那一片独立的白色建筑就是所谓的生物试验室,而他们口中的蓝甲人就在里面。
我问清了比尔里面还有什么需要他安排或者操作的,让他一一告诉了我的如何操作,为了避免他有什么异动,所以我一个冰冻将他冰冻在了门口。
此时我的心情也是极为忐忑的,因为我不清楚此时里面是什么一种状态,如果真的是最坏的局面,丈母娘曾经被罗德曼侮辱过,我就算将她救出去,以后怎么面对她,她又如何面对我和法瑞儿。
“唉,看来实在不行,只能修改她的记忆了。”我叹了口气,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控制着黑蛛分身走进了生物试验室,看着一排排大型的培养皿此时都培养着各种古怪生物,而通过零的资料库比对分析,这些生物的确来自于其它星域,这里的装置虽说是培养皿,但是此时那些外星生物基本都已经是尸体了,与其说是在培养,更不如说是标本。
当走到试验室最深处核心区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几台不一样的培养皿,里面培养的生物从外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和外面那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完全不同,我猜这应该就是那些法沃尔人了。
于是我深吸了几口气,小心翼翼的放出了其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按比尔给的方案尝试了一下唤醒对方,等了许久依旧没有反应,我突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然后我让留在门外的黑蛛分身给比尔解冻,然后厉声问道:“怎么没能将他唤醒?”
比尔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他们死了吧,他们都有些微弱的生命特征,说他们活着吧,平时没有什么反应。”
我冷哼一声,吓得比尔差点跪地上,我厉声问道:“之前那道爆发的能量怎么回事?”
比尔说道:“啊,我也不知道,这次是有一个男人突然间就睁开眼了,原本以为他们这样就活过来了,没想到他又是爆发了一股能量之后就再次进入了那种状态。”
我狐疑的问道:“又?你的意思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比尔答道:“是的,根据记载,这种情况应该是一年一次,时间并不固定,到现在为止应该30多次了。”
我刚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并不是因为我又想到了什么,而是里面的黑蛛分身此时已经走到了最核心的独立试验区域,当我进入到这个区域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同。
因为这个房间其它地方完全不同,这里只有一个培养皿,而此时里面正有一个满身鳞甲的人悬浮在水里,虽然从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我却知道这个法沃尔人是一个女人,而且按她身上的鳞甲样式,应该就是法瑞儿的母亲无疑了。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我还是围着这培养皿转了好几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尤其是重点区域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发现她身上的鳞甲没有半点损坏,心中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因为我和法瑞儿的关系,所以我非常清楚,法沃尔文明的护身甲只要启动上身,除非自行解除,否则只能靠外力强行破坏,也就是像刮鱼鳞或者是拔鳞片一样清理掉,而只要鳞甲完整,无论多少年鳞甲都会严密贴合并保护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所以当我看清这一切情况之后,我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呼,看样子丈母娘应该没被侮辱过。”
虽然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是人的好奇心是无穷的,我也不例外,当然我最主要还是要确认一下我的结论,虽然可能觉得这是对丈母娘的一种冒犯,但是我还是通过看守比尔的黑蛛分身问道:“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饶了你。”
比尔难以置信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好,只要您能饶了我,别说一个问题,就是十个,一百个都没问题。”
我小声问道:“那个核心区的独立试验室的蓝甲人有没有被罗德曼侮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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