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恐怖的能量波涛,一时间完全懵了,虽然据说阿格鲁之心可以直接以恒星为能量源来吸收,但是我可没试验过啊。
万一阿格鲁之心因为年代久远这种功能已经失效了呢?又或者功率不足?
那金色的能量浪潮直接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毕竟我还是有点怂了,因为我曾经在网上见过那种触电而亡的人是啥状态。
华-国一相邻国家,因为一直比较落后,虽然他们总是喜欢拿自己和华-国比,但是这么多年了都没办法实现全国通达快速铁路,所以总有些人采用“挂票”的方式乘坐火车,那段视频就是在这种条件之下拍摄的,那个人在车顶上行走的时候,只是头顶上有高压线,直接就被一道电弧电成了焦炭。
而我对电也是有心理阴影的,因为小的时候调皮,拿螺丝刀捅过插座,如果不是我命大的话,不知道被电熟多少回了,但是那才仅仅是220v的电压,这三关水电站的直接输出端口电压可是220v的成百上千倍,可是只要超过36v的安全电压,就极有可能造成心脏骤停,使人休克甚至死亡。
“您别担心!”
这是在能量及体前我脑海中收到的最后一句话,这也是来自零的消息,出于对零的信任,听到这话我原本僵硬的身体,瞬间就恢复了自然放松。
也得亏如此,不然我可就惨了,当那股能量巨潮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虽然没有被电成焦炭或者齑粉,但是我却被那如同实质般的能量巨浪直接扑在了地上,以方-舟甲的实力都被砰的一声狠狠拍在了地上,如果我身体还是僵硬的状态,必要会被这巨大的力量直接撞飞出去,而身体也会因为对抗这冲击力而身受重伤。
我努力尝试站起来,却发现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我压根儿就纹丝不动,可体内瞬间被强大的能量充斥着,如果不是身体被强化了这么多次,我真的不知道即便能够快速吸收能量,但是会不会因为储能空间不足直接爆体而亡。
有了阿格鲁之心的中转,能量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其中,通过它中转后的能量又分成了两道,一道能量不断地滋润和强化着我的身体,另一道则是由黑蛛组成的强大电缆传输到了仙境之中。
我的身体在这道能量的不断强化下,以肉眼可见的状态越发结实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坚硬程度甚至超过了钢铁,而且如果我能看到身体数据的话就可以发现,此时我头顶上的经验条和能量条在不断变化。
经验条如同注水了一般,哗啦哗啦的向上涨,随着等级提升,我头上的经验条也是越来越长,即便如此仍旧以极快的速度在向上跳跃着。
与此同时我的能量条最大值,也随等级提升宛如三级跳一般的速度在增长着。
在多次尝试无果之后,我终于还是放弃尝试站起来的想法,直接双眼一闭就这么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我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如同沐浴在晨光之中,全身金灿灿的,又或者说我仍像个婴儿一般蜷缩在母亲的体内。
我尝试着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极重,我根本就没办法睁开。
“好舒服啊,就这样多睡一会儿吧。”
这是我心中不断响起的一个念头,可是一种强烈的使命感与责任感,催促着我赶紧睁开眼睛,而我的耳边不断响起一个声音:“强西,强西,你看看妈妈。”
“我这是怎么了?妈妈?这是什么情况?”
当我努力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向旁边的人询问着,却只能勉强看到一个个模糊的面庞。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个人惊愕的说道:“这孩子怎么回事?他这是要干什么?”
另一个人一脸惊恐的向后退去,只听他叫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觉得他像是在说话一样呢,太吓人了。”
我想伸手过去拉扯他:“我说什么你们听不懂吗?”
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变了个模样,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手,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因为这明显是一双婴儿手臂,并不是我那结实的如同钢铁一般的臂膀,我说话的声音明显也是个幼儿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心道:“我靠,不是吧,我睡了一觉就又穿越了吗?”
我在心中连忙叫道:“零?依依?你们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我呼叫了半天,好像没有任何反应,我懊恼起来:“我靠,不会和上次穿越到刘封天的时代一样吧。”
虽然我已经有过很多次穿越的经验了,但是像这种莫名其妙的穿越却是非常少有的,此时我心中升起了一个大大的疑问:“我是谁?我在哪?”
明显没有人能够回答我这个问题,在那个人的带头下,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了这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比划了一下,开始检验身体上还有什么变化,可是我真的低估了眼下的问题,因为我发现身上啥都没有,什么装备啊,依依呀都招呼不出来,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我嘀咕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
我支撑了一下身体,勉强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这空无一人的房间,我又连忙看了一下四肢,发现四肢果然都如婴儿一般,我气得翻了个白眼。
既然我能活动,那么我就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因为这压根儿就不是我的风格,我也不管兜着的尿不湿有多碍事,直接准备从床上爬下去,结果手刚一抓到那床架,就听咔嚓一声,床架直接就被我掰断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吼道了:“我靠,有没有搞错,我倒底在哪,在哪个时代,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婴儿呢。”
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我瞥见窗外的阳光虽然明媚,但是总是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虽然一时半刻我没想起来是哪里有问题,又或者哪里给我的感觉很怪异,可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它产生了疑问。
我随手将扯下来的床架向窗户丢了过去。
就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空旷无比房间里响了起来,我嘴角向上一扬,冷笑道:“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我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周边的景物,双手向下直接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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