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异禀,你学不来的。”姜雪卿淡定地收过银票道。
快玩了二十场牌九——
姜雪卿也并非一心想要赢钱,更多的是通过这十几二十场,观察三皇子沈成瑞,看他的赌瘾是否大。
还好他没有赌瘾,只是当做了日常消遣的小玩意。
还算有些分寸!
“......”三皇子沈成瑞。
大皇姐一定有秘籍!
那可要藏好的,别被他发现了,不然,他去偷偷去学!
“不玩了,不玩了,累了。”
三皇子沈成瑞,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半躺着,一手拿起一块梅花糕,咬了一口,“还是大皇姐这的点心好吃。”
虽然大皇姐才回来宫中没几日,可他就是喜欢这位大皇姐,想要跟她亲近亲近。
“把牌九都撤下去。”
姜雪卿让宫女把牌九给收拾拿下去后,她端起一碗冰镇酸梅汤,喝了一小口。
“公主殿下,二皇子正在外头候着,想来见一见您。”
一名宫女进来汇报道。
“二哥也来了,肯定把他那堆宝贝书画给拿来了。”
三皇子沈成瑞吃下大半块梅花糕后,有些噎着了,赶紧拿起茶水,喝了一大口后,顺了顺气道。
“让他进来吧。”姜雪卿淡淡地开口道。
“是,公主殿下。”
半盏茶的功夫,果真见二皇子沈成睿,独自一人前来找姜雪卿,亲自捧着十几幅字画过来。
“大皇姐。”
“三皇弟,你也在。”
二皇子沈成睿,先是跟姜雪卿打了一声招呼后,后又看到双胞胎弟弟也在,随带问候了一句。
“大皇姐我说的没错吧,二哥一定把他的字画给拿来了,除了他自己宝贝外,没人宝贝他的这堆东西了。”
三皇子沈成瑞,看着他家二哥,眨了眨眼。
“.....”二皇子沈成睿,眉心一跳。
“大皇姐,这些都是我最近得来的名家的书画,成瑞想送给大皇姐。”
二皇子沈成睿很喜欢这位大皇姐,一点也不心疼地,就把他珍爱的名家书画,一送,就是送十几幅过来。
“二皇弟,你有心了。”
姜雪卿冲着他笑了笑,又喊来一位贴身宫女,“把二皇子送来的书画,拿下去仔细珍藏起来。”
“奴婢遵命。”
双生子长大后,样貌也不太相似,连性格也差异大。
二皇子性格温和,谦卑有礼,喜欢收集名家字画,向往自由,无心朝廷之事。
三皇子性格霸道,在宫中就是个小霸王少年,也是个爱惹事的少年。
他背后有徐皇后看着,也有他双胞胎哥哥护着,宫中的人,都不敢惹他。
“不知大皇姐可有兴致,陪成睿下棋?”
二皇子裴成睿坐下后,喝了几口热茶,眸光看到殿中拜访了一盘黑白旗子,于是温和地开口,提议道。
姜雪卿眼看时间还早,便也同意了。
二人做到棋盘局上,姜雪卿手持白子,二皇子手持黑子。
一开始二皇子还表现的游刃有余,到中间时,才渐感费力,到后期,才发现自己早已落入,姜雪卿从开局就布局的陷阱之中。
“我输了。”
二皇子从小就跟着,全京城棋艺最高的傅老先生学习,已得傅老先生真传,能在黑白棋中,赢过他的,屈指可数。
他大皇姐真厉害!
二皇子不禁又多了了一眼姜雪卿,一脸佩服道。
“再来一局如何?”
姜雪卿又道。
“与大皇姐下棋,是我的荣幸。”
二皇子沈成睿点点头道。
二人接连下来好几局,要么平局,要么姜雪卿为赢家。
棋逢对手,二皇子沈成睿难得遇上棋艺比他高之人,更加集中全幅精力,认真地与大皇姐下棋。
一旁的三皇子无聊地坐不住了,他只是略通棋艺,对此也不感兴趣,只好又重新半躺下,让宫女给他捶捶腿。
“再用点力,没吃饭吗?”
三皇子沈成瑞无聊到扳手指,哼了哼声。
又怕自己说话声吵到大皇姐下棋了,他拿起一块梅花糕,堵上自己的嘴巴。
“二皇弟,承让了。”
姜雪卿落下白子,险胜二皇子沈成睿。
“大皇姐好棋艺,是成睿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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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
昨日让人递了折子上去的独孤沅,此刻刚刚觐见完圣上后,故意在御花园,多徘徊了些许功夫。
独孤沅本人虽不在深宫,深宫之中却又心腹暗自隐在宫中办事,早早就把姜雪卿每日作息时辰,都让人传达给了他知道。
没等多久——
终于等来了每日午膳过后,都会来御花园走一走,消消食的姜雪卿。
独孤沅嘴里挂着笑容,一身绯红衣袍在赏心悦目的花群中,竟能脱颖而出。
他隐藏好残忍又病态的心理,嘴里挂着明媚的笑意,喊了一声,“福安公主?”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阴柔声音,姜雪卿转身,见到了独孤沅的面容。
心中一阵仿佛,她竟觉得独孤沅,与末世那位她不愿意再回想起来的人,有几分相似的神韵。
或许是她多想了吧!
姜雪卿收回思绪,面容无甚表情,“质子殿下,你怎会再此?”
闻言,独孤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本皇心悦公主殿下,特地入宫想求娶公主殿下,当本皇的皇妃。”
独孤沅指腹擦过鼻梁下的红痣,泛起红光的眸光流动,眉毛一挑,嘴角却多了一抹玩味地笑意。
看在姜雪卿的眼中,很是轻浮。
“质子,休得在公主殿下面前放肆。”
苏公公挡在姜雪卿面前,替她隔绝了质子打量过来的视线。
且不说福安公主殿下,是圣上刚刚寻回来的宝贝疙瘩,一个他国送来的质子,有什么资格替这种话。
简直辱没了福安公主殿下。
况且,苏公公瞧着质子,就不像是个好人!
他一向看人可准了!
姜雪卿面色一沉,“质子请自重,本宫已有了未婚夫婿。”
意思就是,她姜雪卿,不是你该惦记的人!
一听姜雪卿已有了未婚夫妻,独孤沅安静地十分诡异。
等他再次掀起眸子时,又恢复了常色,勾起唇角道,“未婚夫婿又如何,本皇看中的人,岂能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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