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是小心翼翼,部放出了神识,方信修为没有提是强了不少,一路行来从最初的二十米扩展到现在的两百米。别以为两百米很多,对于高手来说还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
方信现在学乖了,又问题不问轩墨问蓝幽。蓝幽每次都能给他纤细解答,而轩墨只会将头扭向一边让他自己去猜。从某种角度来看,他觉得蓝幽更像是自己师弟。
他们选了一条靠边的道路走,虽然绕了不少路却也能避开不少麻烦,蓝幽口中的麻烦主要是打伤轩墨的那位。
方信问那位是谁,蓝幽笑而不答,轩墨告诉他应他知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晓,不过有一点可以放心,那位和焰华不是一伙的,不但不是一伙还有些小小冤仇,所以,他们去找焰华的麻烦那位应该不会太为难。
方信刚轻了一口气,轩墨又泼了他一盆冷水,那位不会不代表紫幻迷雾里的修妖者不会。
话刚说完,树林里传来一阵娇笑,“哥哥们,这么匆忙是要上哪去呀?不如留下来陪陪奴家如何?”笑声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飘忽不定。这声音听来时而清脆,时而狐媚明显不是出自一人之口,在方信的神识之下,方圆两百米内未见任何身影。说明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的修为比他高,用类似于匿藏术之类的功法让他的神识无法观察道;二是,声音的主人远在两百米开外,运用类似于“千里传音”之类的技巧,让他们听到声音。
第一种可能性远比第二种大得多。
“妞。别躲着呀,莫非是长得太丑了,不敢出来见人?我说你吧,太丑了就别出来嘛,吓着人怎么办?就算吓不着人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要是吓得有花不敢开,有草马上败那可就是罪过了,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要爱护环境。”不管处于何种环境。痞子们地嘴永远都是那么得理不饶人。
“呵呵…这位小哥真会说笑。”伴随着笑声。从方信前方二十米处的大树后走出一个婀娜的女子。那女子额点朱砂,像上拉提的桃红色眼影配着细长的丹凤眼,只需一笑就能勾去世人的魂魄,薄薄轻纱中一身短打翠绿色短裙。隐隐透出雪白的香肩和大退,引人遐思。
贱男们都是老光棍,一个个盯直了眼。口水流了一地。
“道友,我丑吗?”那女子走到惊雷身前对他俨然一笑。只可惜她选错了人,惊雷心中只有方信。惊雷用戏蔑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下,然后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绿衫女子见惊雷不上她地道,闪过一丝诧异,继而又把目标投向了方信。“道友,我很丑吗?”
方信很久没装呆了,突然间来了兴致,装着酸儒样指着绿衫女子大骂:“胡闹,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在男人面前袒露这么多肌肤。你父母是怎么教你地,真是有伤风化。”说完他还用手遮住双眼嘴里一直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绿衫女子两次被无视。难免有些生气,好在她在贱男们那里找到了安慰。那悬河的三尺口水证明了她并非没有魅力,而是他们不懂得欣赏罢了。
“小哥,我丑吗?”绿衫女子来到团子身前用纤细修长的小手在他胸口划着圈,团子一脸猪哥样地擦掉口水,然后将头埋在了绿衫女子的胸前,一脸陶醉,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堪入目地画面。
“你…呵呵…好丑…”团子趁绿衫女子不注意拿出板砖左手顺势向她后脑勺拍去。“娘的你个狐狸精,还好我的心早已经给了弦月大大了,你迷住了我地身体,也迷不住我的心。”
众人齐伸手指鄙视之,刚刚分明乐不思蜀。绿衣女子一再受辱终于怒了。她一招手林里又多了两个年轻女子和她一样打扮,只是看起来年纪要小上一些。
“哼,不识台举。”绿衣女子冷哼了一声,“别那我跟那些下贱的小狐狸比,我青蛇一族可不像她们除了迷惑男人什么都不会。”
“下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的皇焰华就是狐族的吧,你如此以下犯上就不怕他杀了你?”方信本想吓吓绿衫女子,没想到绿衫女子却仰头大笑。
“笑话,他焰华也配当我水娆的皇,我呸!”
“你不是焰华的手下?”方信诧异。
“我说我是了吗?”水娆白了他一眼,谁说这重力之森是焰华的天下。
“那你是…”方信纳闷。
水娆轻笑一下对着轩墨一拜,“我家公子有请前辈到紫水潭一聚,公子说要好好答谢前辈对他的热情,前辈绕道而行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到时候…哼哼。”水娆轻轻扫了四周一眼,威胁之意甚为明显。
“看来,我是不去不行了,呵呵。”轩墨跳到地上恢复成正常大小,径直向密林深处走去,水娆对着方信做了一个“请”地动作,看来光轩墨一个人去还不行。
水娆笑盈盈得对着团子行了一个礼,但是团子却从她眼神中看到杀气,这回惨了,看来过不久他就会回月青帮和飞云团聚。
“对方什么来头?”方信问蓝幽。
蓝幽却是笑着说:“看来要来的总是躲不过。”
紫水潭便是紫幻迷雾中间的那个毒潭,毒潭上站着一个黑袍男子,他地双眼上有青色淤青,他身旁站着四个漂亮女子,左边的着白衣,右边地着黑衫。
左一的美女对着黑袍男子恭敬得说:“主人,水娆妹妹去请人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嗯。”黑袍男子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两片叶子敷在双眼上,该死的轩墨,两千年不见来偷白心草不说,居然还双龙出海打伤他的双眼,懂不懂规矩,打人不打脸来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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