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们!”
武穆声声如斯,恨入骨髓。
听到武穆这话,秦牧眼帘低垂,一个个,扫过谢家众人,最后落定在沈清流身上。
他本就出身这福利院,所以有那份情怀在,一向对这福利院十分照顾,十年里,也经常寄钱回来,改善福利院的环境。
秦牧还和老院长书信交往,时不时聊到,哪些孩子比较调皮,哪些孩子很像当年的秦牧,聪明可爱,招人喜欢。
总归,是一个朝气蓬勃,充满希望的地方。
可现在却得知,那些本该幸福生活的孩子们,被一些披着人皮的畜生,当做肆意提取器官的渠道。
他怎能不怒?
“给我查!”
秦牧怒火于眼,声如震雷,撕裂在场众人的耳膜,身体不好的张淑华更是被这一声,震得七窍流血,差点昏迷过去。
武穆重重一点头,立刻走出场外。
谢家府上,此时只有秦牧一人,对峙谢家。
可就算如此,谢东霖此时,都不敢有半分想法。
这青年背后的势力,恐怕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是他谢家,不能触动的存在!
沈清流更是面如死色。
他们医院正如秦牧所说,一字不差,专门为权贵们服务,并为那些病重,需要器官移植的权贵们,提供大量年轻活力的器官。
虽然这种事情摆不上台面,但有那些成功交易的权贵们在坐镇。
平日里哪里有人胆敢去查?
只怕还没出手,就被那些权贵们给一掌盖下了。
可眼前这秦牧,却丝毫不为之触动,甚至隐隐,有将那些涉及的人,全部查出来的意思!
很快,武穆去而又返,脸上挂着怒色。
“全部查出来了。”
“福利院的记录上写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带着手续去领养孩子,可之后,就了无音讯。”
话止于此,闻言者都懂。
这所谓的领养,就是变着法,将合适的孩子带回医院。
这些孩子全部没有成年,就被人摘走了重要器官。
之后会怎么样?
无人敢往后想象。
“我送给你谢家的那块牌匾呢?”秦牧漠然问道。
“扔,扔了。”谢东霖被压着,艰难挤出几个字。
这种晦气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真带回家中挂着。
但就在谢东霖刚一说完,就见一块木匾丢在了他面前。
谢东霖定睛一看,正是那块“遗臭万年”!
秦牧居然将它又找了回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要我堂堂谢家,挂上这种丢人耳目的东西吗!”谢东霖声嘶力竭。
“不用挂。”
谢东霖听罢,这才松一口气。
可他还未放松多少,就听秦牧宛若宣布死刑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秦某就用它打造一副棺材,送给你谢家!”
此话一出,谢家瞬间炸开,谢家兄妹,还有张淑华,全部站起身来,死死盯着秦牧。
“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牧冷冷一挥手,目视张淑华。
“你的体内已经病变,没有新的器官,撑不过三天。”
“出殡当天,就用秦某送的这副棺材。”
秦牧一言落定,不容置否。
张淑华听罢,立刻就要往旁边抱住那女仆人,这可是她最后的保命手段!
可她根本连碰都碰不到,就被武穆一脚踢飞。
“我会置人,送你去白帝城治伤,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再送你回家。”
武穆优雅地扶起女仆人,将她带离现场。
张淑华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带走,喉咙里正要撕骂。
可一看到秦牧那双慑人的眼睛,她就好似被人扼住了咽喉,说不出话。
“别忘了秦某交代的事情,葬礼当天,秦某也会出席。”
秦牧说罢,谢家众人都将目光移到了那块牌匾上。
这块,可是最破烂的木头,他高贵的谢家,平日里连碰都不想碰啊!
可现在,秦牧却要让他们谢家,用这块刻着“遗臭万年”的烂木头做的棺材,给张淑华下葬?
这是要她,死不安宁啊!
“把这个畜生带上!我要亲自去那医院,为那些孩子,讨个公道!”
秦牧背过身,分秒不留,立刻离场。
武穆去而又返,将地上的沈清流,如同垃圾一样拖了出去。
等秦牧走远。
张淑华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本该属于自己,为自己续命的器官被人活活夺走,心里就越想越堵。
最后猛地一口鲜血喷出,面色苍白,显然是活不久了。
……
诚民医院。
今天刚好开展一次记者招待会。
在招待厅内,几十名记者紧密坐着,手里拿着相机和稿子,时刻记录着。
这诚民医院开得不久,算来也就五六年,但崛起速度却非常快,大有超过市中心第一医院的势头。
据说是有很多权贵在暗中支持,才能让它发展如此迅速。
但往里一查,却又查不出什么,外界只能统一认为,是这诚民医院的医术精湛,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才会受到支持。
坐在采访台上的,则是一位名叫曹永康的老医生,他是诚民医院的主办人之一,话语权极大。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仙风道骨,任谁一眼,就只会觉得,这是个医德厚载,救人无数的好医生。
“曹医生。”有一位记者举手。
“这位记者请说。”曹永康举止儒雅,和善道。
“相信曹医生已经知道,江城的新一代地标建筑白帝城,里面开了一家药房,据说之后还会陆续开展医馆,曹医生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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