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假期的几天事儿也多,得在盛家老宅呆着,以至于都没时间和陈淮郑荀出去耍。俩人还以为他浪子回头了呢。
陈淮在微信群发了句:【近日盛大少忽然闭门不出,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郑荀:【做了谁的路过蜻蜓,虚耗他那便宜生命?】
几分钟后,大少爷捞过手机来看了一眼,回了句:【想念爸爸的铁拳吗?】
【不敢不敢】
【算了算了】
盛放想起来跟索宁打赌的事儿,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打【我跟索木头打了个赌,赢了给她加薪三千,输了她请我吃饭】
陈淮:【高啊我儿,不管输赢都能离她更进一步了】
郑荀:【怎么?老盛家破产了?三千块钱都不够我开瓶酒的!淦!】
盛放竖起中指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后面跟了句【由浅入深,懂嘛牲口们?】
郑荀:【照我说就得拿钱生砸,MD没有砸不开缝儿的贞洁烈女】
陈淮:【我看小索那样子不太像是为金钱折腰的人,你有点悬啊】
大少爷看着俩人的话,忽略了郑牲口的话,然后重点锁定在了陈淮那句‘小索’上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小索是你叫你的?滚蛋!】。
俩牲口:【……】
陈淮:【咋的,你专属啊?】
郑荀:【啧啧啧,那天都给人家摁墙上了】
大少爷:【关你个毛线球球的事儿,再敢叫小索,老子废了你俩的三条腿】
后面是一张无比凶狠,磨刀霍霍的表情包。
郑荀:【他妈的有我什么事儿啊,我又没叫!】
大少爷:【微笑.JPG】后面紧跟一句【老陈你不行啊,太慢了,查个信息慢这样你以后还有脸在情报处混个屁呢?】
就索宁那点儿事,这都快一个星期了,磨磨叽叽查不出个具体信儿来。
陈淮气得牙都痒痒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连个朋友都没有,老子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就行!】
盛放:【那个谁,周砚,她不认识周砚呢吗!还替她出头,肯定熟啊,你就摸着线查呗】
他是不奇怪索宁这种个性没得什么朋友,就是想起来那天还是有点意外。周砚这个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那天居然跟他说,别为难索宁。
不过他能想到,陈淮这种专业搞情报的人,当然更能想到。
周砚这条线早就查过了。
只不过除了查到索宁跟他妹妹周芝意是好朋友,其他又没什么有用线索。
【不过你也别急,周芝意过阵子就回来了】
盛放嗤之以鼻,【过这阵子?过TM这一辈子得了,老子都不用报仇了!】
陈淮:【得得得,我豁出去老脸不要了行不行!天天找人跟着】
大少爷满意点头:【我儿真乖,费用加倍】
他说完没两分钟,郑荀发了句:【我说,你别真爱上她吧?】
大少爷扫了一眼,冷哼一声,发了句语音过去,“我爱你七舅姥爷个鬼。”
然后直接关掉了对话框,下楼走了一圈儿。
半夜快十二点钟,宅子里的人早就各自回屋。盛放四处翻翻找找,弄了点儿吃得。
回来经过客厅的话,发现盛柏年从楼上下来,他打了个招呼,“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呢?”
盛柏年脚步有点急切,“找点儿药,你容姨胃不太舒服。”
盛放靠在楼梯口,关怀道:“严重吗?”
“不要紧,老毛病。”
“我以为要死了呢。”他语气毫不掩饰的可惜,低头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嘎嘣脆。
盛柏年气得啊,回头就要给他一脚:“你个小孽障!小点声!”转而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就见不得家里一点好!”
“谁的家?”盛放摊摊手,嘴里慢慢咀嚼着,“不过你放心,我这个做儿子的,一定给你分忧解难。”
盛柏年一脸狐疑的看他。
“等她死的时候,我把所里最好的化妆师叫来,保准给她化得跟活着时候一模一样。”说完神秘一笑,“够意思吧?”
盛柏年脸都黑了,一边儿按着自己心脏,上掏下掏的掏出自己的速效救心丸来,按了一颗,“盛放啊,你真是我亲爹……”
盛放咬了口苹果,“这话说的,老幼尊卑还得听。”又安抚一句,“您啊也别那么大气性,气出个好歹来,那女人谁给您安排啊。”
“……”
“我可不管。”
“你!”
“到时候你一死。”盛放脸上的戏谑骤然收起,语气都变沉冷,“我马上弄死她。”
“……”
说罢,抬腿上楼,又是那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眸子里却迸射出狠戾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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