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
十八岁简如约被人强暴的时候,江绾眉也这么说过。
时隔七年,再次听到,原本以为麻木的心脏还是觉得疼。
“既然你觉得丢脸,又何必联合简思学花钱找个人来陪我演戏!”
“看我被骗你们觉得很好玩吗?”
面对简如约歇斯底里的质问,江绾眉脸色铁青。
江绾眉离婚后,得偿所愿再婚嫁给了富豪初恋,这些年过的顺风顺水,脾气温和了不少。
可不管简如约如何表现,她始终不喜欢简如约。
“难道我们替你着想有错了,要不是许樊……你当时可能得抑郁死了!”
“既然如此,你们何不让我死掉?”
江绾眉不敢置信的看着简如约,半响,红着眼睛说,“养出你这么一个女儿,是我错了!”
“现在去离婚签字,少给我丢人现眼,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
闻言,简如约扯着嘴角笑了。
这年头离个婚,除了丈夫别人都上赶着送钱,上一个顾若涵,这一次是亲妈……她是不是还能靠这个发财?
“你的钱还是留着养老吧,毕竟老头子要是哪天挂了,你还要看继子的脸色!”简如约掉头就走,她可以忍受任何人的非议和嫌弃,唯独不能是她的父母。
“你……”江绾眉气结,“你真的要让人把你婚内出轨的事情宣扬出去才甘心?”
简如约脚步微顿,“怎么,怕影响你的地位?”
她冷笑一声,“说到抑郁,我要是记得没错,你们把一个身患抑郁的女儿丢到了国外,不闻不问……直到半年后才花钱买来了男的陪,说来搞笑,要不是从报纸上看到,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离婚,你们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想到这些旧事,简如约的心里便又是无处发泄的悲伤和难过,“我没死,是我自己的努力,和他人无关,您只管做你豪门太太,高知教授,我有自知之明,不会给您添麻烦!”
托了江绾眉的福,这场离婚手续办的很快。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许樊满脸歉意的说,“如约,对不起……”
婚都离了,便宜占尽了,这么假惺惺的难道不恶心吗?
简如约抬手,将手里的离婚证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没有丝毫的留恋,然后不咸不淡的开口,“怎么,钱还不够吗?”
“不好意思没有了,麻烦让一下!”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腾出几分莫名的不甘,甚至还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不舍。
简如约直到完全走出许樊的视线范围,整个人才脱力的停了下来。
眼泪也不受控的掉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结束了这段原本会幸福的婚姻,还是江绾眉事不关己的冷漠。
不过,父母尚且如此,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简如约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阴沉沉的,随时都有下雨的可能。
简如约还没拦到车,雨就飘了下来。
春末的雨不大,但却冷的彻骨。
简如约在雨中不停的打着嘚瑟,但并没有车为她停留……直到半个小时后,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来!”
车窗降了一半,露出了段郁承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
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午后,看着这张脸,简如约脑袋里突然响起了段郁承的那个提议。
身体的合作……
也就这种人才能把约p说的一本正经。
现在无婚一身轻,简如约体内那些不安的因子开始蠢蠢欲动。
自十八岁之后,活的像个木偶一样的简如约在再次遇到段郁承之后,苏醒了。
她想……她和这个男人来一场疯狂的情事。
但她站着没动,等着段郁承决定。
段郁承紧绷的唇线微微耸动,目光微沉,下车将人捞了进去。
简如约被段郁承压在身下,气息不稳,喘着粗气,明明身体没有动作,但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就这么迫不及待?”段郁承声音微哑,透着叫人迷失的蛊惑。
简如约只觉得身体和嗓子一样的干渴,她黑漆漆的目光如丝如缕的勾着段郁承,如瀑的黑发在座椅上摊开,诱惑又风情。
“难道你不想吗?”
车子飘进了雨,充斥着意乱情迷的空气中都是潮湿的气息。
简如约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白色的衬衫根本包裹不住她的身体,敞露在外的皮肤在雨水的浸泡下越发的白皙,上次还没有消退吻痕也越发的触目惊心。
段郁承的眼神明明灭灭,勾唇微挑,暧昧的开口,“想不想,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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