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上前乱砍,怎会是袁裳几人对手。打斗一阵,肚中饥饿,身体又是开始变冷,越来越是无力,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本是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感觉自己晕倒之后。昏昏沉沉,觉得睡梦中见到了爹爹娘,不过他们却是离自己那么遥远,自己想要追赶,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心中的痛苦是那么难以抑制。终于梦中的折磨结束了,意识渐渐清醒,或许清醒之后更是悲痛吧。
清醒过来的杨风,睁开眼睛,只是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儿布置简单,一看就知道是客栈,当下想到我还没有死吗?这是什么地方,忽然听到有人话声音,仔细一听,听见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青年到:“二叔,为什么救他回来啊?”另一个年龄比他大的男子道:“远易,你刚才没有注意他的刀法吗?”这两人当然是袁尚和马远易。原来杨风已经昏迷半天,此时天色暗了下来。中午时分,杨风昏迷后,袁裳马上过来为他推拿,哪知发现杨风身体冷如寒冰。本来想就此不顾,而后却在杨风身上发现一块铁令。当即用内力压住那股寒气。只是杨风迟迟不见清醒,几人又是饿极,于是就由曾远法背着杨风,回到客栈。到了客栈,店家见背着一个乞丐,本是不想让他进来。但是见是客人带进来也就没有太过阻扰,曾远法背着杨风。觉得其身上奇脏无比,心里觉得恶心,回到客店就是让店家准备洗澡水,准备洗澡。袁裳则是派给他更不舒服的任务,那就是帮昏迷的杨风洗澡,曾远法推脱不掉,只得和杨风一起洗起澡来。开始就自己进去先洗了起来,洗了一会,也是把杨风放进池子里。帮他全身洗净,可是杨风一进池子。水不一会就是变得冰冷,即使是在夏天,也觉刺骨,当即加了店家加热水。不过又是一会又是冰冷。当即又叫店家加热水。就这样竟是加了三次。店家也是加的累了,心中觉得奇怪,不过也是照着吩咐,更换热水。曾远法给杨风洗完过后,马上穿上衣服。而后才给杨风穿上新制的衣物。而后送到了房间之中。出来见众人还在吃饭
当即给众人了刚才之事,袁裳知道杨风身体状况,也是道:“这子体内有一股寒气直往外冲,我想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晕倒的,一会屋子里加一些火炭”
几人均是觉得大热天的竟然加火。甚是不妥,不过也是无法。只得在杨风房中加了些火炭。杨风的身体不知为何也是开始慢慢好转。最后马远易和袁裳都是进房,发现杨风身体渐渐变暖,也就把房中的火炭拿了去,而后两人就是坐在房中谈了起来。
杨风醒来,身体冷却过久一时无法动弹,就慢慢运着张三丰教他的心法,此期间听到二人谈话,袁裳道杨风刀法后。又是道:“他是丰仲那子的儿子,是不是?”马远易答道:“是,我给你过,上山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不过那时他和丰仲还有另一个女子一起,现在不知那二人去了哪儿?”袁裳自言道:“原来如此,当年,这块铁令是十年之前大哥给他的,”着手上拿出了那块在杨风身上拿出的铁令。杨风见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在二人手里,心里一阵慌乱。当即想叫出声来,可是想到:我这样叫,他们定是不会归还,还不如再听听他们要什么。
马远易听此问道:“爹爹为什么要给丰仲那块铁令啊?”由于袁裳对丰仲心存记恨,所以现在马远易也是直接叫其名字。也不叫其他称呼。袁裳答道:“可能他是在希望那子留下吧,谁知那子不知好歹,算了不提那子了,来看看这个子吧”着站起就朝床边过来,过来一看只见杨风瞪着眼睛只看着他。袁裳一看,那眼神和十年前丰仲的一模一样,心中不知哪来的一气,道:“子,叫什么名字”杨风听到二人谈到父亲,子长子短的心里本就不舒服。现在听到袁裳如此,心里也是一怒,使力坐了起来,却是又倒了下去。道:“你是哪儿来的糟老头啊,我为什么要给你啊,快还我爹爹的铁令。”袁裳一听,看着铁令。心里更是气极,本是想当即给他一掌,不过想到刀魔刀法和铁令也就慢慢恢复平静,道:“你不也行,远易,你来照顾他,这铁令嘛,是不会给你的。哼”完就直接出门去了。马远易本来见二人话僵持,还有些担心。现在见袁裳直接出门而去,心中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杨风袁裳出去,本想坐起,叫他还回铁令的。可是却是坐不起来,马远易过来看着杨风,只见杨风脸色气极。便扶着杨风坐起。道:“对了,你是叫杨风吧,你爹爹没有来吗?”杨风一听,平静下来仔细打量马远易,回忆起上武当的时候,见过此人一面,回忆许久,了声:“你是马伯伯”
马远易想不到,杨风还记得自己,心里也是高兴,道:“嗯,你爹爹娘呢”杨风听到这儿,心里又是回想起爹爹和娘,心中一阵悲痛,当即竟是低着头哭了起来。马远易见此心中爱怜一起,轻声道:“怎么了,你爹爹娘呢”杨风哭着道:“他们被坏人杀了”
马远易听此心中也是一阵失落,不知为何,十年之前虽对丰仲恨之入谷,恨他让袁柳莺那样伤心,可是当和袁柳莺成亲后,心中的那份恨意也是减弱许多,当袁柳莺死后,心中已经对他没有了恨意,后来上了武当,见到丰仲和万舞倩一起,心中竟是对他们有一种祝福,现在听到丰仲的死讯,心中不免有些伤痛,当即道:“你既然叫我马伯伯,那我就叫你风儿啦,好了别哭了”着伸手摸了摸杨风的头。杨风听到又有人叫他‘风儿’心中一阵感动,哭着答应道:“嗯”哭得更是大声
此时房门‘之嘎’一声的开了,杨风立忙停住了哭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端着一些饭菜进了来,那人当然是马莺莺,马莺莺见杨风脸上的污浊已经洗净,露出一张白皙的幼脸。心中不知怎的一动,走进一看那幼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当即笑道:“多大的男孩子。还在哭鼻子啊,呵呵”杨风一听,心里觉得有好似被人笑话的感觉,道:“谁在哭了”马莺莺见杨风如此,就答道:“我刚才明明在外面听到有人在哭,还不承认”着把手中的饭菜放在房间的桌上。杨风听她如此,定是在外面听到自己哭了,就道:“你是谁啊,干嘛在门外偷听啊”马莺莺一听,脸不知为何一红,道:“谁偷听了,你哭那么大声,整个客栈都听得到,哼”杨风不知如何回答,也就不再去理马莺莺。只是‘哼’了一声。马莺莺见杨风不再理自己,也是不去理他,对马远易道:“爹爹,二外公叫我给端些饭菜上来,”马远易当即明白,道:“莺莺啊,这是杨风杨大哥,不要闹了”着端过饭菜,道:“风儿,你饿了一天了,来吃些东西,”杨风也是觉得饿极,当即端过一碗饭来,吃了起来。马莺莺在旁看着杨风狼吞虎咽,嘴上微笑。杨风转头见到马莺莺正在看着自己,不知为何脸上一红。低头苦吃。吃完饭后,马远易父女二人退出房间。
杨风一人呆在房间里,回想起这几天的一切。想到马远易、马莺莺、还有那个不知名字的糟老头,心中也不知什么感觉。而后又是想到爹爹、娘、武当还有仇人,
后来慢慢想到了回想,回想起了武当山,想到了青灵,还有云爷爷不知是不是在武当。最后想到了张三丰,当即想到:这两日里,还没有吃药,当即起床寻找自己的包袱,发现包袱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当即打开,却是发现里面除了父母的骨灰以外还有几本医书,什么也没有了,这才回想起,自己的药都已经吃完了,以前父母在时,都是父母到处买来或是摘来,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痛,本是情不自禁,又是要哭出来,可是一下会想到刚才马莺莺笑自己的场景。竟是忍着不哭。
当即又是想到张三丰传自己的心法,想到这儿,就是回到床上按照心法练了起来。边练边想:武当真的用奸计杀了云爷爷吗?不会的,青灵,和老爷爷都那么好,不会的。想到这儿,忽然感觉胸中郁闷难当。当即停下呼吸吐纳,方觉自己练功不慎,险些走火入魔,当即从新练起,这次什么都是不想,只管吐纳呼吸,一会全身都是暖洋洋的,这才躺下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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