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含烟与王瑞雪相对一眼,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唉!可怜我连月子都没坐满,产后半个月就出门东奔西跑到处去找他,这样辛苦了半年多,好不容易终于让我在……”满儿轻咳两声。“京城的八大胡同里寻到了他,他却……”
“不要你了?”王瑞雪脱口问。
马上横过去一眼,“才不呢!他还是信誓旦旦地说他愿意为我死。”满儿娇嗔道。
白眼一翻,“那不就得了?”王瑞雪不耐烦地说。
“哪里得了?”满儿吸了吸鼻子。“他一说完,转个眼又跑回八大胡同的女人身边去啦!”
“欸?!”王瑞雪顿时错愕地傻住了。“又……又回去了?”
“没错,前一刻还躺在我身边对我发誓呢!下一刻他就急著穿衣套履要回到那女人身边去了。”
“那……那他的信誓旦旦不都在放屁?”
“的确,只是用来骗骗我这种笨女人而已!”
“果然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王瑞雪恨恨地说。
“是不可信,总而言之,他就是舍不下那女人。”满儿幽幽怨怨地又拭了下眼角。“所以说,我才想来请教一下玉姑娘——因为那女人跟玉姑娘颇相似,看看我该如何抓回我家相公的心,总不能教我往后都独守空闺吧?”
“跟我……”玉含烟迟疑了下。“颇相似?”
“是啊!她也是卖艺不卖身,气质好、五官佳,像个仙子似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又能歌善舞,老实说……”满儿不甚甘心地噘了噘嘴。“我没一样比得上人家的。”
“那不就没希望啦!”王瑞雪再一次冲口而出。
“瑞雪!”玉含烟警告地瞪过去一眼,见王瑞雪吐了吐舌头退后一步,她才和颜悦色地对满儿扬起抚慰的笑容。“柳姑娘,你家相公可曾说过要娶她进门?”
“那倒是没有。”
“这就是了,”玉含烟温言道。“有些男人只是一时沉迷罢了,时间久了之后自然……”
“你是说要我乖乖的等?”满儿眨著明媚的丹凤眼儿轻轻问。“不管他是否一年、两年,或十年、二十年不回家?”
“呃……这……”玉含烟窒了窒。“我想应该不会,他……”
“他自出门后就不曾再回过家了!i
“那……”玉含烟皱眉。“令公婆又是如何表示?”
“什么表示也没有,”这可是一点都不假的实话。“事实上,我公公一开始就反对让我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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