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姜怜的年纪,肯定刚入门这一职业不久,想必处理起来有着困难。
姜怜完全不知道徐明祖误会了自己。
不过,就算她知道,恐怕也懒得解释,毕竟在她看来,真正的实力是要展现给别人看的,而不是说出来的。
姜怜眯着眼睛,计划着一会儿画符的事情。
她虽然这几天在钱家早已将那本《至尊符咒书》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记下来了。
但是,姜怜却从来没有自己画过符,还不知道自己的等级,到底是什么。
她画出来的符,又有什么威力?
这时,心里的大石头暂时落地,徐明祖的情绪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他着急办事,便赶忙凑到姜怜身边道。
“不过,大师,在这之前您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请随便说,我这里立刻去给您安排。”
男人的声音,比起之前来不知不觉,更加的恭敬了几分。
姜怜却没有什么反应,依旧那副淡淡的神情。
“就买符咒师专用的黄符、笔砚朱砂以及一把桃木剑来吧。”
姜怜就要了这三样东西。
“好好好,马上去办!”
“呃,只不过大师,你确定不再要点别的,比如香烛、五帝铜钱剑、玄冰刃之类的?”
徐明祖的表情写满了惊讶。
姜怜闻言直皱眉,奇道:“我又不是耍猴的,要那些奇奇怪怪的干嘛?”
“香烛铜钱剑就算了,玄冰和打鬼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之前的…”
徐明祖被噎了一下,结结巴巴的就要解释,这是之前他请来的自称符咒师的人要的东西。
可,当他话赶到这里,看着少女清澈的眼神,他瞬间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我随便猜的。”
徐明祖这样说道,一转身赶紧告辞离开了酒楼。
不知为何,原本沉稳的中年男人的背影此时看上去,竟然有些落荒而逃。
姜怜漆黑的眸子在窗户外转了一圈,又收了回来。
“此人有身份。”
“什么身份,预言家还是狼,要不要我刀了他?”
姜瑱笑着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看起来萌到爆,但只有姜怜能看到少年嘴角露出的,邪气的笑容。
“你呀你,变成人之后,怎么越来越爱喊打喊杀了呢,一点都不乖,当个q弹可爱的萌宝不好吗?”
“切,我还不是随了主人,今晚肯定有的玩。”
姜瑱略略略吐了下舌头,转头一抬手,他就喝掉了面前桌上白瓷杯中的酒。
酒灌入喉中,一股热辣辛甜的味道瞬间传来,暖意游走在少年四肢百骸。
他舒服的打了一个“嗝”,下一秒趴在了桌上。
“记得叫我,主人。”
“酒量真差,找个机会给你练练。”
姜怜嘴上嫌弃,手上却关心的将一件披风裹到少年背上,并替他关上了窗户。
而看天色,此时才下午时分。
姜怜便直接在厢房内盘腿而坐,神识一闪她进入了巅峰空间之中。
找出了之前,在武者大陆时候自己囤积的一些白色纸张,姜怜在上面练习起了画符。
在鸿蒙大陆,符咒师是专门针对鬼、妖、魔的克星。
并且随着符咒师的等级越高,他所对应的能解决的鬼、妖、魔三物的能力也就越高。
据说,传说中的至尊符咒师,他画的符就连魔主都要惧怕三分。
重则可伤其五脏六腑不说,如果这位符咒师修炼等级在大乘期,便是直接碾压魔主的存在。
不过,在鸿蒙大陆的四个职业之中,符咒师的职业却是最难练习的一个。
不仅画符之人要了解各种鬼怪、阴阳、天罡地煞的知识,需要博览群书。
前者其实还好些…
最可怕的是符咒师们画符的时候,那将是最难的一步。
它需要符咒师们集中所有精神力、专注力,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将符咒一笔画成。
这其中,每一个转折、撇、捺之处,都是一道新的磁场,需要符咒师在其对应之处念出不同的灵咒。
这些要求,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
但对于早已将身体进化到极致的姜怜来说,并不难。
她当即就按照步骤,一边画一边感受磁场,并且念起了灵咒。
不过,准备的再充分,也不会第一次就成功。
当看到面前画的歪歪曲曲的符咒,姜怜抿嘴表达了自己对自己深深的无语。
“哎,明明我写字很好看,怎么画出来就这么丑?难道,就因为我是个画渣?”
姜怜歪头看着面前像是贪吃蛇一样的符咒,忽然皱眉一脚踢飞了它。
她不甘心的道。
“再来!”
下一秒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画了起来。
而片刻后,看着面前这副惨不忍睹,比刚才符咒还要丑的纸,姜怜直接沉默了下来。
她是打不死的小强,只要画不死,就往死里画!
她再画,还画,接着画…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姜怜顿时有些泄气。
她干脆直接把手中的笔往地上一扔,侧靠在了一边的魂树上。
“不画了不画了,累了,毁灭吧。”
姜怜气喘吁吁的说道。
此时,却听得魂树上方一处枝丫“咯吱咯吱”响了两下,下一秒,一个硬硬的东西掉在了姜怜的脑袋上。
那东西很大,顿时砸的姜怜“哎哟”一声。
她骂骂咧咧的捡起那东西,打开手心一看,竟然是一颗熟到通红的魂树果子。
此时,那果子身上泛着淡淡的红光,十分诱人。
姜怜见此,毫不犹豫的“阿唔”一口就将魂树果子吞入口中。
她累了这半天,得吃点野味提提神了。
吃完以后,姜怜瞬间觉得精神好多了,不仅如此,刚才烦躁的心情因为这果子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姜怜起身,接着在白纸上练习了起来。
而这次,她练习的效果比刚才好了不少,画出来的符咒虽然不是很入眼,但到底画完整了。
姜怜立马便从空间里出来。
此时,她再一看天色,外面竟然都已经到了夜晚了。
明亮的月光静静挂在天空之上,将它的清冷余晖撒向大地之上每一处地方。
“走了,去徐府。”
姜怜推醒姜瑱,二人直接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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