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掌下的他,她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趁着他弯身去吻她的锁骨,桑榆忙着将他推开,人就向司机吩咐。
“东隅有点不舒服,你开快点!”
司机早听到后面声音不动,只是梗着脖子装袭做哑,听到命令,忙着将车速提快。
这功夫,刚刚被她推开的江东隅,却再一次向她凑过来,哑着喉咙唤着她的名字,人就又向她凑过来。
“东隅!”
桑榆小声提醒,他却充耳不闻。
无奈,她只好抓住他乱来的手掌,刚抓住左手,他的右手已经从她的裙摆下伸进去,她又忙不迭地将他的右手扯出来……
一路如打仗一般,好不容易车子回到江家大宅。
管家下来拉开门,桑榆扶住他的手臂将江东隅扶下车,好不容易才将他带上楼梯上,刚走到拐角又被他压在墙上。
管家本追过来想要帮忙,一看这架式,忙着又退回去,向佣人和司机摆摆手,示意大家退开。
“东隅!”桑榆吃力地将他推开,迅速看一眼四周,见管家和众人都已经回避,这才暗松口气,“乖……咱们先上楼,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快……听话!”
连哄带扶,好不容易才将他带到楼上。
江妈妈照顾桑田睡觉出来,看到站在斜对面门口的两人,正要打个招呼,就见自家儿子已经撩起桑榆的裙摆。
她眉尖一跳,忙着又退回儿童床,把门闭紧,哭笑不得地摇头。
“这孩子……真是的!”
对面,桑榆吃力地将房门拧开,将江东隅脱进去,不等喘口气,他已经压过来,一把扯开她的小衣。
慌乱中,她只来得及小声提醒。
“混蛋,你轻点!”
……
……
第二天早上,江东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让人炫目的日光,阳光从窗外投进来,刺得他眼睛都有点疼。
他眯了眯眸子,好一会儿才适应房间里光线,垂脸看向臂弯。
桑榆背对着他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背上、肩膀上大片的痕迹,有一些是吻痕,还有一些似乎是用力抓握之后留下的痕迹。
抬手按按太阳穴,他疑惑地看一眼四周。
窗帘大开,他和她的衣服胡乱地散在地上,他的右臂上还挂着衬衫……
他试着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断。
他和桑榆是怎么进门、怎么上楼、怎么会折腾成这样……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他好像一直在纠缠她。
轻手轻脚地将手从她颈下抽回来,他撑臂起身,只觉全身都有些酸软,整个人似乎都疲惫到极点。
拉过薄被帮桑榆盖好,注意到她腰侧的抓痕,江东隅再次皱眉。
昨天晚上酒也喝得不多,怎么会是这样?
懊恼地抓抓头发,他迅速收拾起地上撕碎扯坏的衣物,走进洗手间洗一个澡,换上一套家居服出来,枕上桑榆还在睡着。
他尚且疲惫至此,她肯定比他更甚。
嗡——
手机在地板上,突兀地震动起来。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