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应府尹听了覃侍卫的传来的陛下的口谕,自然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本还左右为难,这会子忽地觉得按陛下的意思做自然不会错!
于是,在送走了覃侍卫后,他慢悠悠的回到座位上,干咳了两声,理了理头绪一拍惊堂木吩咐道:
“来呀,把许府这两个跟随许珊闹事的奴才拖下去严加审问!务必审出所有的实情来!”
“是”
“小姐救命啊~~小姐救命啊~~”那两个家丁一看要对他们动刑了,吓得直喊!
许珊一见衙役前来拖那两个家丁,怕他们抖出什么事来,忙上前阻止,喊道:
“谁敢?你们不要命了吗?我爹可是当朝二品官员!你们胆敢对他的女儿拷打审问?就不怕掉了你们的脑袋吗?本小姐倒要看看谁敢这么自不量力的不顾当朝重臣的颜面!?”
文莹白了一眼,轻声自语道:
“什么时候也靠爹?显摆什么呀!谁没个爹啊?”
“许珊,你如再敢扰乱公堂,别怪本官不客气了啊!”今次顺应府尹好不留情的说完,有利的吩咐道:
“带下去严审!”
“小姐救命啊~~”
“大人饶命啊~~”
两个家丁拼命的喊着,被衙役拖了下去......
“你!看我爹来了你怎么和他说!本小姐只不过是在教训几个刁难过我的草民!你身为京官,不分青红皂白,就刑讯逼供!本小姐倒要看看,等我爹和大皇子来了!你的脑袋疼不疼~~还能不能留?竟敢肆意刑讯逼供!就不怕我爹到时反告你吗?!......”许珊竟然指着府尹教训了起来!
“真会贴!你确定大皇子会来救你吗?大皇子如真的心里有你,你还会这样想法的害我吗?都这时候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文莹实在没忍住的当然也是故意的反驳了句!
“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贱人!我饶不了你!”许珊喊着又要去打文莹,好在被两个衙役及时给制住了!
“许珊,你毫无法纪!藐视公堂!肆意污蔑本官和受害人!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顺应府尹很是严肃的说完,吩咐道:
“来呀,把许珊先关进大牢!带此事水落石出之后!再行定夺!”
“是”
衙役不管你是何人,只听堂上的大人吩咐!
两名衙役架起许珊往就外拖走而去......”
“狗官!你给我等着!贱人!早晚有一天我会亲自杀了你!你就是个贱人......”
“老爷~~老爷呀~~”许府的管家许还匆匆的跑进许沉他们的议事的书房内,满脸难受的回禀着:
“老爷!您快救救小姐吧!”
“怎么了?我不是派严坤去见府尹了吗?”
“可严护头捎来消息说,小姐已被关进大牢,求老爷去救小姐呢!”
“什么?这冯丛也太过放肆了!竟敢关押本官的女儿!”许沉满脸的怒气!
“听说这冯丛有些铁面啊!这些年虽然没怎么打过交道,可是从他处理的那些案子来看,确实是个难进油盐的家伙!”闵向林说了句。
“那是要看油盐的多少!有没有足够的分量!这些府尹知府的没一个不怕权敛财的!”曲传
“许大人他们也应该知道的啊!还敢这样不给面子?!难不成真的是如此的公私分明?!...”闵向林转着眼珠有点怀疑。
“闵大人是指,这背后定有原因?”耿浅
“不排除这种可能!他确实是有些铁面,为此还让不少人参过!但事情都会不了了之,陛下依旧没有制约他!但他也应有自知之明!对于许大人的爱女,即便他再大胆,也不能毫不顾忌情面!起码应取保候审才是,这又不没出人命!大家不觉得这有些蹊跷吗?”
“嗯,闵大人言之有理啊?那这是谁在捣鬼呢?”耿浅不解的问。
“看来耿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我说的是陛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陛下?陛下会管这些事吗?只不过是京城内的打架斗殴,陛下每日要务繁多,怎能理会此等事?”
“是无法理会,只是看有没有给陛下透露消息的,陛下无暇过问琐事,那是因为没人告知陛下,当然也分什么事,平常琐碎之事,即便陛下知晓了,也不会理会,毕竟有相应的部门去处理,但有的事,即便是所谓的小事,但如引起了陛下的注意,那自然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嗯,如此说来,这事不止是简单的打架了?...”
“那这可怎么办呢?如陛下真的知道了此事,势必会影响珊儿的前程啊!毕竟贵妃娘娘答应过我,过些时日择个吉日就迎珊儿入宫的啊!这如是传到贵妃娘娘那里,这不就完了吗?!”许沉很是担心!
“许大人,你现在恐怕不应先担心贵千金的前程,而是怎么能把贵千金救出来是主要的!还有这是谁造成的这些事,或陛下怎么知道的,也是应该查清的事!”闵向林提醒着。
“是是是,我得赶紧想办法去救珊儿,至于其他的,我会慢慢查清楚!各位可有什么好的方法啊?”
“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出马了!带上份厚礼,毕竟这私自扣人毒打是违法在先啊!还有那宅子的事肯定也会牵扯其中了!也需要许大人解释清楚啊!”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那许大人还是赶紧去救贵千金吧,其余之事改日再议”闵向林说完起身看了看各位道: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有劳了,各位慢走!”
“陛下,那许府家丁交代,那许珊是因为记恨大皇子当时多看了几眼文姑娘,也曾说过喜欢她,所以许珊出于嫉妒之心,先是散播谣言污蔑文姑娘,见都被揭破后,便在文姑娘的贴士婢女回家探亲时,要挟她给文姑娘下药,约的十日必见文姑娘离世,如不然就害死那婢女的家人,好在那婢女念文姑娘平日的恩德,没忍心害文姑娘,今是第十日,所以才绑了那婢女的家人去了那里!好在李大人和陈大人前去看宅子,这才逃过一劫!”沈招禀告着。
“放肆!一个朝廷要员的女儿!竟然能干出如此卑劣之事!也真亏他许沉在朝堂上言论其他人!这有何资格!连自己的女儿都教育的如此不堪!这是谁给她的胆子?不是他许沉吗?!”
“陛下息怒!”
宣帝气的歪头叹了几下气!稳了下情绪问:
“那宅子的事问清了没有?”
“问清了,那两个家丁说是许府的严护头领他们去的那里!”
“严护头?什么意思?”
“就是许府的护卫头领!”
“哼!这干脆称护卫军得了!”宣帝冷笑了一声!忽地似觉出了什么问:
“严护头?是何名字?”
“严坤”
“严坤?....”宣帝沉思了一会道:
“景秀宫里的首领太监严德旺..与其有没有关系?”
“微臣不知”
“派人去查一下,记得张辽曾经跟朕提起过此人,只是后来就没了消息,朕怀疑这多半是那张辽的人,或许和景秀宫也脱不了干系!”
“是”
“让你们暗自去查的许沉事,有进展了吗?”
“有,许州县丞一家确实是传得瘟疫而全家遭难,但臣去询问了周边邻居,说法不一,但大都是直接说是瘟疫所致!但从他们的眼神里不难看出有说谎的嫌疑!臣怀疑是有人担心被调查出真相,而买通了他们!不过有一户,话里透露出这瘟疫的蹊跷!所以臣觉得李侍卫和文崇救的那名从许州来的女子,定与此案有关,到时是最有利的证据!至于固安县的那次瘟疫,确实是因为管理不当造成的哦,文大人遭难确实是许大人所为.....”
“这个朕已知晓!”
“还有郴州典史的女儿陈香,在接来宫里得路上,已被掉包,所以那给三皇子冲喜的其实是许沉他们找了个模样差不多的女子来顶替的!还有那由镇大人其实已被害!...”
“大胆!”宣帝气的用力一拍桌子!吓得下面的人都下跪施礼!不敢抬头!
“陛下请息怒!”
“他许沉到底做了多少腌臜之事!这哪一件都要他狗命!”宣帝怒气的说完后,叹了口气,咬了下牙关吩咐道:“其余的都报于钱学士吧,让他整理好,把许沉的条条罪状罗列清楚!当然需要证据的一定要拿出有利的证据来,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承认他的过错的!特别是他与张辽的连络信件,到必要时,不妨可以去他那取来!”
“是”
“至于许珊,许沉定会想办法去救她的,如果押着不放,势必引起他的怀疑!毕竟这没出人命,再行为卑劣,也不至于扣押不放!冯丛如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许沉,唯恐几家都不安宁!到时就恐打草惊蛇了!所以,你派人去告诉冯丛,既然已经审了那家丁,让他保存好记录,然后按照正常手续走就是”
“那许珊岂不是要....”
“让她在牢里待上一夜,也算挫挫她的嚣张跋扈,明日让许沉去领人就是,至于该怎么做,让冯丛自己看着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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