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龄!”
陈小芸骤见黄龄,不由得出声叫道。
“小芸,你怎么会在这里?”黄龄愕然,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遇上了老朋友,她望了望我们两人,“你们……你们两个不会是约好了在这里碰面吧……”
“这……”
黄龄迟疑的望了望我,毕竟我在白天与她电话联系的时候,就告诫过她——“此次行动密秘,不可让别人知道。”
黄龄一看陈小芸欲言又止,当既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板下脸色道:“你们两人有事背着我,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黄龄,抱歉,我事先与王浩有约定,我不能说。”
陈小芸很有原则的说道,不过,她这话无异于把我给我出卖了。
“她不说,你也不说吗?”
黄龄没去为难陈小芸,却回过脸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她不止盯着我,还伸出纤纤玉手,用力拧我大腿上的皮肉。
“呀——,我小姑奶奶,快住手,痛死我了——”
我痛得怪叫起来,右手想去拨开她的手,没料到我注意力集中到下盘,她却屈肘在我胸前猛撞了一下,撞得我胸闷气窒,唉哟一声便仰倒在车椅上。
还未等我缓过一口气来呢,她两只手便已捏住我两边脸颊的皮肉,用力挤捏,痛得我再次怪叫了起来。
“小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你饶过我好不好?”
我知机的急忙告饶道。
面对美丽女子的发飚,我这种君子只能选择投降,毕竟我心里还是蛮喜欢她的。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那样对我,怎么没有这种觉悟?”
黄龄口气咄咄逼人,态度不依不饶,手上力道丝毫未有放松。
“刚才我一时妒火中烧嘛,谁让你不安慰我,而替那些警察说话呢!别再捏了,再捏我这张英俊的脸庞就要破相了。”
我一边示弱,一边哀叫道。
“你妨火中烧!”黄龄脸色变缓了一些,“那些同事被你打得那么惨,我替他们说话难道不应该吗?”
“就是不应该!他们合伙欺负我来着,若不是我身手了得,此时躺在洗手间内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了!”
我撞天屈的叫道。
黄龄听了我这话,眼神又缓了一些,显然也了解我说的是实情。不过,随即她又虎起脸色,骂道,“就因为这样,你便可以对我如此无礼、如此放肆吗?老娘的脸,这次都被你丢尽了!”
“有什么好丢脸的!”我嘴上欠欠的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仪,老子就是要吻你,谁敢反对?你若是真的觉得在同事面前丢脸了,那这警察咱不做也罢!你辞职,我养你。”
“养你个头啊!你养!”
黄龄放手我脸颊,却拍了一下我后脑勺,语气粗犷的骂道。
细心的我当即发现,她下手轻了,而且态度也明显有那么一丝软化了!看来,我刚才那句话还是让她有些动心了。
只不过,她向来硬气惯了,这会又有陈小芸在一旁看着,所以才不好意思将自己女人温柔的一面表现出来罢了。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约小芸在这里见面,你们背着我究竟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态度只是稍微软化了一刹那后,黄龄再次严声问道。
我知道这时候,不能违逆她,否则自己必然会再受皮肉之苦,所以遂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乘车离开,然后我在慢慢与你细说。”
“背人无好事,好事不背人!”黄龄没好气的斥了一句,不过还是依了我之言,让杜小芸开车驰离金府酒楼。
车子开出一阵子之后,我数次回头,没有发现跟踪者,这才放松了戒备。
“现在可以说了!”
黄龄再次逼问我。
“勿要张扬!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单独约陈小芸记者过来,是为了破黄国利警官被杀的案件。”
我轻声对她耳语道。
“什么?破案?”黄龄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怎么,你有什么破案线索了吗?”
“可以这么说!”
“有了线索为什么不上报我们警局,反而先找了记者过来。”
“个中原因,一句两句很难讲得明白,你只要跟着我们,跟着看,你很快就会明白一切了。”
“又给我卖关子了是不,信不信我能将你的鼻子拧下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伸手夹住我鼻头,夹得我蛮痛的。
“相信,我绝对相信,不过小姑奶奶,我这次说的大实话!你与其听我说,不如看着就是了!”我语重心长的说道,“陈小芸,把车子开上县城到德隆乡的公路,到了地方我自然会叫你停的。”
我今天早上特意查过县地图,知道昨晚我们捞尸的那片沼泽地离县城到德隆乡的公路颇近,所以我现在才这样对陈小芸说。
陈小芸听了我的话后,踩下油门,车开得更快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相信我吧,我这次绝对不会骗你!”
“男人的话若可信,母猪也会爬树了!”
黄龄嘴上不客气,不过还是放过了我的鼻子,躺在车椅上呼气。
敢情,她表面上虽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不过内心里已经相信我的话了。
终于消停了!
我心内暗自庆幸,然而还不等我高兴呢,大腿上吃痛,我脸色难看的再次痛叫起来。
你道是为何?
原来她又在掐我大腿了!
“怎么又掐我了,这是为什么呀——”
我哀声惨叫道。
“哼,别以为拿其他事分我的心,我就会原谅你在洗手间做的事……”
她脸色邪恶的说道。
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么斤斤计较。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而不可理喻的动物!
“救命呀——”
我不由得绝望的惨声呼号。
车辆在夜色中飞驰,呼号声消散在风中,谁能想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我此时正遭遇着一个女人疯狂的虐待!
天啊!救救我吧!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