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跟我说,上大一的时候,李山就一直追她,当时还搞得满校皆知;因为李山家里有背景,结果搞得江姐,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但虽是这样,江姐却一直都没答应他。
大三刚开学后,李山突然说放弃了,不追了;但要江姐答应,跟他吃顿饭。当时江姐怕他耍什么手段,就叫了室友闺蜜一起过去。
可那次吃饭,李山和几个男生,把她们女生全都灌醉了。江姐的闺蜜,被送回了寝室,可江姐,却被李山拖到了校外的酒店里。
江姐说,那时候,幸亏她的一个闺蜜酒量好,心眼儿多;一看李山图谋不轨,就赶紧给老师打了电话。后来李山,还没把江姐拖进房间,老师和警察,就把他给堵住了!
江父知道这件事之后,直接开车去了学校,拿着棍子当场把李山给打了!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李家磨不开面子,就直接把李山,送到国外留学去了。
听完江姐的话,我咬牙一拳砸在车门上:“这个李山,真不是东西!他这属于强·奸未遂,警察怎么没办他?!”
江姐长舒了一口气说:“李家关系很大,而且很有钱;当时我爸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也没告他。”讲到这里,江姐微微低下头说,“后来没过多久,我爸爸就出事了!我也离开了学校,进了公司。其实也没什么的,就这么点事而已。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姐,照你这么说,那指使江旭害你爸爸的人,会不会就是李家?!”皱着眉,我不得不去怀疑!毕竟李山刚走没多久,江父就出事了,这很可能是报复!
“应该不会的。”江姐摇了摇头,望着前方说,“这件事本来就是李山不对,而且我爸爸也没怎么他,就是打了一顿而已;最重要的,李山的母亲徐丽,跟我爸爸关系不一般,他们是大学同学,曾经好像还是男女朋友。就凭这个,李家也不会害我爸爸的。”
她这样一说,我的思路又乱了;确实,李山做得不对,江家也没怎么样,这犯不上报复。
甩甩脑袋,我看着她说:“姐,既然融资的事情黄了,要不然的话,咱们就把江淮医药的股权兑出去吧;毕竟你现在,已经掌控了公司,那个项目不要也罢。”
“那怎么可以?!”江姐赶忙说,“那是属于你的,姐怎么可以动啊?”
“什么你的我的?!公司资金这么紧张,等过两天回江城,我去跟杜鹃说说,不行就兑出去吧。我想江淮医药的人,也很乐意把股权收回去的。”抿着嘴,我朝她一笑。不知为何,只要能帮上她,我心里就特别开心。
听我这样说,她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说:“小炎,你…你对我这么好,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姐…姐到底该怎么爱你,才能补偿你啊?!”
抓着她的手,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姐,爱情里没有谁亏欠谁的,为你付出,我觉得很开心。至少…至少我觉得自己还有用,还有爱你的权利吧!”
听我这样说,她张开胳膊,一下子搂住了我;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我抿着嘴说:“姐,其实和你在一起,我挺自卑的;你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给不了你什么;但是,只要我能给的,我全都会给你!因为我特别爱你,也生怕有一天,你嫌弃我、不要我了……”
“你说什么呢?姐怎么会嫌弃你、不要你呢?!”她紧紧搂着我,下巴压着我说,“大傻瓜,你对姐姐这样,那我答应你好不好?!等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公司稳定了,我和你去江城,咱们在那里定居,好不好?!”
她这样说,我真的特别开心!广州虽繁华,但缺少了江城的淳朴;如果这辈子,能和江姐在江城生活,我真的别无它求了。
后来在车上,我就给杜鹃打了电话,告诉她出让股权的事;杜鹃一笑说:“没问题!前两天任国富还辗转反侧,想着怎么把你们手里的股权,给回购过来呢!既然你们有意出让,这事儿应该很快就能办到。”
挂掉电话,我又把电话打给了江父,让他那边找人,赶紧去江城对接一下手续;毕竟公司缺钱,这事儿不能耽搁。
安排完这些以后,我和江姐都长舒了一口气;“姐,剩下的时间,咱们专心弄好公司就行了!我相信只要公司稳定了,那个人再想动歪主意,就难了!”
江姐点点头,眼睛朝我眨了眨说:“小家伙,以前姐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本事啊?!我的天呢,这还是当初那个,穿着带补丁的裤子,到公司面试的那个小家伙吗?!”
是啊,转眼之间,马上都两年了;在这两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不管是大头,还是杜鹃,亦或我和江姐,我们都变了。只是有的变得更好,有的……
回到家里,我和江姐又开始吃;因为先前在酒店里,桌子被李山给掀了,都还没吃饱。
吃完了以后,我们又去看小甘来;这个小家伙白白胖胖的,一个劲儿朝我们笑。
江姐就说:“小炎,不行的话,咱们明天或后天,就回去吧!”
“嗯!”看着眼前的孩子,我不自觉地就想到了他的母亲;小优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们了;我说,“姐,我想把小优,葬在我家乡的那个海边;那里很美,离我家也近,她吃了一辈子苦,我想让她看看最美的风景。”
江姐点着头,刚要说话,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
我赶紧站起来,跑到客厅去开门;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李山竟然来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冷着脸,我堵在门口说。
“不欢迎我?呵,你算个屁?!滚开,我找江韵有话说!”他拿手推着我,伸着脑袋就往里钻。
我一把揪住他肩膀,拉着他说:“你听不见吗?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自重!”咬着牙,我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这个混蛋,大学的时候,他竟然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害江姐,如果不是顾忌他的身份,我早就动手了!
“呵,小杂碎,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根儿葱了?!”他阴笑着,肩膀猛地一甩说,“我告诉你,回头江韵,会亲手把你给甩了!一个小喽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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