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除禁言了,憋死我了,我老公青雉都要走了,哼,我不开心了]
姐妹你到底有几个老公?之前对着小马哥喊老公的也是你吧?]
多处几个对象怎么了!我又不是聊不过来!我对每一个都是真心的!]
这就是所谓的灵魂碎成了很多碎片,然后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吗?]
欸?你们看前面,有熟人出场]
他怎么在这里?剧本不是在乱搞吧?这是两年后,哦不,是五年后的剧情啊]
路亚也看到了弹幕所指的人。他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浴衣,手上戴着护手,臂上缠着绷带,脚踩木屐。手中拿着平时充作手杖的杖刀。一双眼睛因为不能视物而闭着,左额到两眼有一道x型伤疤。他正礼貌地弯腰向路人做询问状。“请问,你有看到一个淡蓝色的御守吗?”
藤虎一笑。顶上战争后通过“世界征兵”而被破格提升为大将的实力极其强大的怪物。原来他在这个时候还来过香波地群岛吗?
“你好!请问你是在找这个吗?”路亚走过去把刚刚从被青雉抓走的倒霉海贼身上掉下来的精致御守递给藤虎。“这是我刚刚在路上捡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藤虎拿过御守摸了两下,随后撑着杖刀礼貌地跟路亚道了谢。“正是这个。在下真是万分感谢!”
“不必客气。你是第一次来香波地群岛吗?”
“是,在下正四处云游,听说香波地群岛十分热闹就打算在此处多待两天,结果不慎遗失了在下朋友所赠的平安御守,幸劳阁下送还。”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碰上了,举手之劳罢了。说了半天,倒忘了先通过名姓了,我叫二月红,旁人多叫我一声红先生,不知……”
“在下一笑。”
“原来是一笑先生。一笑先生可有落脚之处了?不知为何,我与一笑先生,总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一笑先生若是还没有落脚之处,倒可以考虑下先在我的园子里歇歇脚,正好我明日有出戏要唱,一笑先生要是不嫌弃,也可以听着玩一玩儿。”
“在下好像听人说起过香波地群岛有位唱戏唱的极好的人,来之前也有打算要去听一场的,只是又听说收的价钱特别高。哈哈,不瞒红先生,在下身上可是一贫如洗、一文不名啊。”
“哈哈哈,一笑先生放宽心,只管跟我来,这回的戏只是唱给朋友们听的,不是用来赚钱的,绝不会要一笑先生倾家荡产。”
二爷笑得就跟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一样,你别趁着人看不见就给我笑这么猥琐啊!!]
事后多年,当藤虎一笑回忆往昔时,他仍会后悔那一日被一个红衣男子捡去了他的御守……]
等等,你这是什么爱情故事的开场白啊,给我收住好吗?红红是大家的!]
路亚你是想请人家听戏吗?我看你就是馋人家身子……带来的实力!]
藤虎可不是那种会被一场戏收买的人啊,路亚想把他收归己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路亚带着藤虎一笑回到1号人口贩卖场的后园,让莫洛找人给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忙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大家一起吃了晚饭,路亚把藤虎一笑介绍给众人后就各自散去回了屋子。
到了晚间,藤虎的门突然被打开,他拄着手杖无声无息地从里面出来,穿着木屐却没发出一点声响。他左右确认过后,往一个方向走去。
旁边的屋子里,路亚躺在床上和衣小憩。用见闻色捕捉到外面的动静后她睁开眼,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在桌边坐下。
系统问道:“你不去看看吗?”
“看什么?我已经知道他要去干嘛了。”路亚摆摆茶盖,把漂浮的茶叶拨开:“藤虎先生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完全不会隐藏自己的人啊。茶叶要往哪里飘,终究要看人的手。”
“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好奇?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我带他来后院时经过了关押将要卖出的奴隶的地方,他用见闻色感觉到了那些一墙之隔的悲呼。以他的性格,必然不会听听就过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注意到?”
“因为我们长时间身处其中已经习惯了。最开始也会因为那些悲呼而难以入眠,时间久了,竟然也觉得习惯了……哪怕路过那个牢笼也不会再皱眉了。”
“这样不好。”路亚拿杯盖又拨弄了一下茶水,皱眉重复了一遍:“这样不好。”
“冥王雷利现在不是也在里面关着吗?让他们俩见面不会出什么事吗?”
“不用担心,藤虎是个很重承诺重情义的人,我请他来看戏,那么至少在我明天那出戏结束前他都不会有什么越界的作为。今晚不过是他想去亲自瞧一瞧罢了。而且,我现在另有要紧事要做。”
“对了,系统,有个问题要问你。我若是分个分.身出去,本体和分.身带的摄像头能随时切换吗?”
“可以的,宿主,我们可是高端产品!”
“那就好。”路亚伸出双手结了印:“分.身术!”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她身边。无需多加吩咐,两人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下一秒分.身消失在原地。
“宿主,你要分.身去干嘛?”
路亚打了个哈欠,爬回床上:“小孩子别问那么多,早点睡觉吧,明天可有的忙呢。”
另一边,青雉躺在宾馆的床上戴着眼罩睡得十分香甜。虽然黑衣大盗的事搞得他不得不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眼罩一带,就能进入世界之外。只要他想,此时的他完全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作为一位大将,他的五感实在过于敏锐。
隔壁的屋子住着那个罗勒卡比,被黑衣大盗连着两晚摸进屋里的他强制要求青雉多派了几个海军守在他门口(作为一个贵族,他的尊严不允许有人站在他床边看着他睡)。罗勒卡比的屋子传来第一声细微响动时青雉就醒了。在这种关键时刻,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值得注意。被职责驱使着起来的青雉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掀起眼罩,走下床,拉开门,制止了门口守夜海军的问好,两步走到隔壁门前。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门口的几个海军也终于听到了这个声音。在青雉考虑着是直接破门而入还是先礼貌地敲下门时,门自己开了。罗勒卡比探出头来。
“哦!是青雉大将啊!我正要去找你!”
什么啊,原来没事啊。青雉朝他身后的房间里看去,里面什么都没有,和白天一模一样。“那么,你有什么事吗?”
“其实……”罗勒卡比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把青雉请进屋里,又把门关上。“其实我是想拿回我的宝石……”
“嗯?”青雉奇怪地挑挑眉。
“啊不,请青雉大将不要觉得是我不信任大将你,实在是这个宝石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不放在我身边我实在是安不下心来。”
青雉想起白天拿走罗勒卡比的宝石后他恨不得黏他身上的样子明白了过来,想必刚才的动静也是这位思宝石心切,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吧。“这本来就是你的宝石,还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明天必须得时刻跟在我身边。”
罗勒卡比擦擦头上的汗:“那是自然的。”
青雉从怀里掏出深海之泪。“还给你也好,说不定还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我没猜错的话,他大概已经知道宝石在我身上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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