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是一个很cao蛋的东西,慷慨激昂的大话一说出来,就不好再对水灵灵的小寡妇下手,所以,来到囚龙村的第一夜,萧晋就好好的体验了一把“禽兽不如”有多难熬。
第二天天一亮,周沛芹在黑暗中鼓起的勇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的红润就没消退过,连正眼看萧晋一眼都不敢,以至于她十岁的女儿梁小月以为妈妈被这货给欺负了,吃饭时,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一直凶巴巴的盯着他看。
萧晋有些郁闷,也有点诧异,不明白像周沛芹这样性子懦弱的小寡妇是怎么活下来的,要知道,即便是在城市,家里没了顶梁柱的女人都避免不了受欺负,更何况是在闭塞封建的穷山沟?
不过,等他出门在村里转了一圈后,就全明白了。
全村几十户人家,至少三分之二是留守的老人、妇女和儿童,其余的男人也大多老实巴交的,周沛芹一个人拉扯孩子虽然不容易,但在没人“踢寡妇门”的情况下,活下来倒也不难。
村子很小,家家户户的房子都是土坯的,而且许多都已经破败,唯一看上去鲜亮一点的砖瓦房是这里的祠堂,同时也是孩子们上课的地方。
萧晋跟着“小导游”梁小月来到祠堂前的小操场,因为这里是村子地势最高的地方,所以一低头便能看到整个山村的全貌。
他静静望了这个与外界仿佛差了几个时代的村子许久,再抬起头环顾四周群山,虽然风景美的令人窒息,可一想起被窝里跟小寡妇吹的牛,心里就冰凉一片。
你妹呀!先不说这鬼地方有没有产出,就算山里物产丰富,没有路也运不出去啊!这他娘的怎么可能富的起来?
而要修一条盘踞两座山的公路,哪怕就是平整出来一条能供车辆行驶的土路,所需的费用和人工都会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起码现在的萧晋拿不出来。
囚龙山,囚龙村,这名字还真是绝了,连龙都囚的住,何况人类?
娘的,牛皮吹大了。
烦躁的揉揉头发,他也没了继续欣赏山村风景的兴致,扭头就朝周沛芹家走去。
既然没办法让人家富裕起来,起码老师的职责得做好,回去了解一下村里孩子们的状况,抓紧时间备课吧!
回到家一推门,周沛芹正蹲在压水井旁洗衣服,柔美的背影顿时勾起了萧晋昨晚的“伤心事”,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解气。
“沛芹姐,洗衣服呐!”
本来是没话找话的招呼一声,没想到周沛芹却像是当小偷被抓了现形,身躯一震,扭头瞅见萧晋,白嫩的小脸瞬间就成了大红布,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衣物丢进水里,端起盆子就往屋里跑。
干嘛呀?昨儿晚上可是你钻老子被窝的,至于见到老子就跟看见鬼子进村似的吗?
萧晋很受伤,也觉得总这样挺麻烦的,必须把话说清楚,于是他连忙快走几步,挡在了周沛芹的身前。
“那什么……沛芹姐,你再这样,这里我可就没法儿呆了啊!昨晚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说你干嘛总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呀?”
原本,周沛芹虽然性格懦弱,但也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孩子都十岁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之所以早晨起床会不敢正眼看萧晋,那也只是因为对于昨晚自己的主动感到有些害臊而已,这一上午过去,差不多也快没事儿了。
可是,好死不死的,萧晋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本来昨晚就够丢人的了,要是再让他看见盆子里的东西,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呀!
“萧、萧老师,我……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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