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骥仰天干笑两声,然后便用噬人一般的目光盯着萧晋说:“如果你死了,我就会让你的女人变成我所有手下的女人,你的孩子也会被买到东南亚最肮脏的妓窟。
所以,萧晋,我友情奉劝你一句:还是喝尿吧!虽然恶心了点儿,但不会死人,否则,你可真就得努力活下来喽!”
听完这番话,萧晋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薛良骥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獒场,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设置两个毫无可比性的选项。
因为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喝尿虽然恶心,但不会死人,怎么也比跟一个手上沾着十七条人命的野兽拼命强,如果萧晋懦弱一些,或者是个能忍胯下之辱的枭雄,必然会选择尿桶,而不是打架。
这简直就像是故意放水一样。
再怎么说,薛良骥也是一位江湖大佬,不是不入流的街头流氓,不可能只为了羞辱萧晋一下,就亲自瘸着腿翻山越岭的去抓他的女人。
因此,萧晋几乎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尿里一定还有别的猫腻,下毒的可能性最大。
也就是说,如果他选择喝尿的话,死的肯定会比打架更快。
归根结底,薛良骥做这些事,为的就是报仇,萧晋不死怎么行?
想通了这些,萧晋脸上不动声色,只是装着犹豫了一会儿,就开口问:“如果我选择跟鲛打一场,是只需要打到他倒地不起?还是必须杀掉他?”
“你们之间,只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那个大坑。”薛良骥阴声道。
“那要是我真活了下来,你岂不是要损失一名能赚大钱的得利战将?”
“没关系,那样的货色我还有几个,虽然他们比鲛都差上一点,但调教调教也能派上用场。”薛良骥大方道。
“这样啊!那我选择下坑打架,”萧晋微笑道,“因为,我很喜欢‘鲛’这个名字。”
薛良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对手下命令道:“解开鲛身上的链子。”
“等等,”萧晋出声阻止道,“我这一跳下去,生死就在两可之间,或许就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我想薛老板应该不介意让我跟妻女说上几句离别的话。”
反正这一家三口在薛良骥的眼里都已经跟死人没有区别,所以这点慷慨他还是有的,嘴角一撇,就对抓着周沛芹的手下摆了摆手。
下一刻,周沛芹就扑进了萧晋的怀里。
“萧……你,你不该来的。”
“说的什么傻话?”萧晋接过梁小月,亲亲已经哭成小花猫的丫头,笑道,“你们都在这里,我要是不来,对得起小月喊的那声爹么?”
周沛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双手用力的抱着他,摇头道:“萧,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再这样下去,你让我拿什么来还你啊?”
“当然是肉偿啦!”萧晋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如既往的坏笑道,“沛芹姐,实话告诉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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