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胯下之辱讲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老话儿说: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是为了尊严而活着的,这也是为什么成功人士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的原因。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很明显,陈康安不具备这个素质。
“跪下!”知子莫若父,见儿子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满是惊愕和愤怒,陈正阳哪里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又是疼惜又是恼火,抬腿又踹了一脚,大喝道,“你耳朵聋了?还是想造反?”
陈康安眼中的惊愕消失了,脸色也从猴屁股变成了铁青,双膝一弯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语不发。
“嗯,不错!陈老板教导儿子的方式很是别致,我喜欢!”萧晋拍了拍手,起身绕过桌子来到陈康安身前,俯下身,语气和蔼的问:“陈少,现在心情如何?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康安牙齿咬的咯吱吱响,一字字的生硬道:“我错了,对不起!”
萧晋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说:“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我也不能太小气,还记得在巡抚衙门领导大院门口我对你说过什么话吗?你犯了一件需要用舌头来弥补的错!
我说话一向都很算话的,出尔反尔这个成语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中过。不过,鉴于你认错的态度还算可以,舌头就算了,切一根小手指意思意思就行了。”
此言一出,别说陈正阳和陈康安,就连金景山都本能的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凉。
不是因为萧晋要人手指头的行为,而是因为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神态。那么随意,那么淡然,意思意思就行了,仿佛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而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有这样的底气?又凭什么对断人肢体这种残忍的事情如此习以为常?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疯子!金景山终于意识到事态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萧晋,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萧晋又拍了下手,神色兴奋道,“能让一位从三品大员对我说出这句话,感觉还真是相当的爽呢!尊敬的金大人,很抱歉,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所以,如果您这就想离开的话,门就在那边,没人会拦着您。”
金景山的手瞬间握紧,用了极大的毅力压制住要起身的冲动。他看出来了,萧晋此时的无礼和强硬,不过是在争取待会儿谈判时的筹码罢了。
而且,他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一介平民竟然完全不将自己这个从三品高官放在眼里,这种底气,在官本位的华夏,绝不是一点财富就能带来的。
他更加确定了萧晋的背后有人,因此,他认为一旦自己因为愤怒而离开,就等于掉进了对方的又一个陷阱,后果不堪设想。
且先忍下这口气,只要今天知道了幕后主使,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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