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萧晋的医术有那么神奇?”就在萧晋在客厅跟荆南风表演什么叫人渣垃圾的时候,童鱼正坐在不远处的一间卧室内对着镜子梳头。她的身上只有一件丝质睡袍,虽不贴身,但依然还是显得她坐在那儿的背影犹如大提琴般优美,而那瀑布般的黑发就是琴弦,不需拨动,便可撩人心动。
按照如今社会上的主流审美而言,她的相貌不过中等,但她的气质却是万里挑一的。她不清高,但骨子里的傲然却能让人下意识的自惭形秽,而且绝不是那种肤浅的所谓冰山,毫无违和感,仿佛她天生就应该这样才对。
她就是名符其实的女神,一举手一投足、甚至仅仅只是坐在那里露一个背影,都能散发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独特魅力,定力稍微差些的男人在她面前,都会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升不起哪怕丝毫亵渎的心思。
白恒轩的定力当然不会差,所以当他看着童鱼时,心里忽而想把她抱在怀里细细怜爱,忽而又想将她丢在床上狠狠蹂躏,两种念头来回交织,每多看一眼,心里的火焰便会旺盛一分。
他从十四岁起开始接触女人,玩儿过的、甚至虐杀过的一双手根本数不过来,至今也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哪怕分毫的情感,可是,当初,他只是看了童鱼一眼,心瞬间就沦陷了。
他觉得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必须、也只能成为他白恒轩的妻子,为他诞育出世间最优秀的后代。也因此,他极力说服了爷爷加入魔术师的阵营,并且只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让她嫁给他。
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白恒轩说:“华医终究只是调理之术,而且治疗的手段也因人而异,并不具有普遍性,在用毒一道就更加的可笑了,翻来覆去的无非就是那些自然界中本就已经存在的毒物罢了,西方先进科学技术下提纯的顶级毒素也不过能做到延时毒发,像萧晋所说随意控制时间,哼!简直天方夜谭!”
童鱼叹息一声,放下梳子,起身一边解着睡袍丝带一边走向屏风,在拐进去的那一刹那,睡袍滑落在地,一道白皙的波浪弧线犹如圣光般在白恒轩眼中一闪而过,登时就让他红了眼球,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不要自取其辱了,白少爷,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一只皓腕从屏风上探出,拿起上面挂着的文胸后又缩了回去,动作自然且优美,却仿佛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熄灭了白恒轩胸中的火焰。
他攥紧拳头,眼中满是屈辱的盯着屏风后那令人遐想的身影,“我不信你敢杀我!”
屏风后传来一声嗤笑,童鱼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说:“给你一个忠告,别小看萧晋,他身上最迷人、也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一个特质,就是不断给人惊喜的灵感仿佛从来都不会枯竭一样,每当你感觉他已经黔驴技穷时,他就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你当头一棒,就像个喜欢恶作剧躲起来吓人的熊孩子一样,让让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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