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复查,看是不是肠炎,一章。)
(真是一泻千里啊!)
(请各位大佬们,见谅!)
(这个月不歇着了,周一开始,每天两章。)
(听橘子一声劝,隔夜剩饭不要吃,你把持不住!)
老三将手上的紫砂小茶壶,小心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拿起一旁的铁锹,铲了一锹煤,一抖手腕,就扬进正冒着火舌的窟窿眼中。
炉子中,立马升腾起一阵黑烟。
老三手疾眼快,立刻将炉门关上,将铁锹扔到一旁,用大脖子上的手巾擦了擦额头,就一言不发地走出锅炉房。
小安子也习惯老三雷厉风行的做派,只得无奈地跟在后面,顺手关上锅炉房的门。
陈真看着南岗的地图,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在上面有规则的滑动,沉默半晌,只说了句“过来吧”,就挂断了电话。
老三还是第一次走进陈真豪华的办公室。
进门之后,打量了一圈四周,之后皱着眉,将目光聚焦在书架上。
孙亮,孙叔公。
陈家排名第一的武侠迷。
因为武侠小说看得不少,就主动包揽了陈真建造密室的工程。
完全按照小说当中的描述,督造了这间神奇的密室。
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看的是那本武侠巨著。
操刀出来的密室,愣是将书房原有面积,缩小了三分之一。
谁看,谁别扭!
“别扭吗?”
陈真指了指椅子,示意他落座,顺便询问老三这位职业江湖人士的意见。
老三点了点头,不留情面的批评道:“欲盖弥彰。”
“有经验的老警探,一进门就会感觉到这间屋子的不对劲!”。
陈真这阵子也感觉到不对劲,但建都建完了,也只能这样了。
小安子也跟着走进了书房,满眼无奈地看了一眼书柜。
走到酒柜旁,掏出一瓶红酒,给在场的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看押地选的很不错!”
“鬼楼那里本来就犯说道,邪气的狠。”
“加上那附近,都是庄园别墅,不引人注意。”
“只要将进出口把守住,就出不了乱子!”
小安子看了一眼地图,有认真看了看红圈标注的看押地,嘴上不由地赞叹,夸奖高彬办事儿的老辣,防范的滴水不漏。
老三闻言,也站起身,走到书桌旁,看起地图来。
他早陈真一个月来的哈尔滨。
这一个月可没白待,他可是将哈尔滨的每条街道,都走遍了。
就是为了熟悉地形,省得风紧扯呼时麻爪。
小安子说的鬼楼,他也去踩过点。
一处占地不小的别墅。
前面还有几户人家,后面都是农田和树林。
“农田和林子里,应该有眼线。”
“但怎么大冷的天,就算点火,也能冻死人。”
“十有八九,林子和田地中,有地下窝棚。”
“很可能,还不止一处!”
老三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地图上的手指印,知道陈真动了走捷径的心。
身为老江湖,老三永远都记得师父临出门送自己四个字,见路不走。
捷径可不好走,因为那是最远的路。
陈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一直在寻找破局之法。
二组现在在高彬手里,是个巨大隐患。
之所以警视厅没有满城抓捕蝗虫一组,就是因为二组逃不出手心。
从他们嘴里,一定能获得乌特拉行动的最终目的。
而陈真想出的破局之法,就是一力降十会。
使用武力,将二组的人,从鬼楼当中劫出来。
警视厅现在的权力斗争,不会持续太久。
因为在土肥原贤二的干预下,成立了专案组。
将警视厅,乃至整个滨江省警务调查系统的头头脑脑,捆绑在一起。
有功劳,大家一起平分。
有罪过,你们几个谁也跑不了。
这个主意高啊!
土肥原贤二不亏是土匪原。
他看出了警视厅内的派系争斗,想到这会成为侦破乌特拉行动的阻碍。
于是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强行将众人利益,捆绑在一起。
高!都让他老小子高完了!
桌上的电话响了,陈真第一时间拿了起来,话筒中传来佟忠的声音:“大少爷,您属下冯健科长来了!”。
“让他上来!”说完,陈真就挂断了电话。
小安子见冯健来了,就立刻将桌子上的地图收起来,又启动密室的机关,让老三进去躲一躲。
冯健很快就出现在陈真的办公室,见到陈真,就麻溜站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中队长好!”。
陈真满是无奈。
冯健每一次见到自己,都会搞这一出,显示出他的忠诚和尊敬。
“好了,找地方坐。”
“党务调查科那个奸细,审问的怎么样了?”
冯健屁股刚坐下,立刻站起来,小声汇报道:“我派了几个老手再审,但这小子没有交代出什么。”
“我来的时候,正在上大刑。”
“看他的样子,是在给同伙争取时间。”
“这帮奸细,都可精可灵了。”
“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跑个溜干净!”。
陈真想了想,继续问道:“对警视厅科长们的监视,有什么好消息了?”。
冯健尴尬一笑,抱怨道:“中队长,别的科长股长都监视起来了,没有发现异常。”
“可就是特务科的人,神神秘秘的,好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我的人,都快蹲半个月了,还是没有查到,他们在干什么。”
“人都在那个鬼楼中,不出来!”
“不过,就在刚才,我接到手下人线报,说有车从鬼楼开出。”
“开车的人,是周乙周股长。”
“叶金荣那个王八蛋,也在车上。”
“只是不知道车上另外两位是谁?”。
陈真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自己本想今天深夜执行营救计划。
没有想到会有意外发生。
“他们去哪了?”
站在沙发旁喝酒的小安子,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应该是去圣玛丽医院了!”
“手下人还在跟着。”
“说是车上有一个女人,病的挺重!”冯健想了想,纤细地禀报道。
女人?病的挺严重?
应该是说的那位红姐。
陈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而是嘱咐了几句,让冯健盯住了,之后问起白海的事儿。
冯健一听到白海这个名字,立马来了精神,邀功地嚷道:“白海那小子,招了!”
“还别说,皇军特制的迷幻剂,还真好使。”
“一给他打上,不到十分钟,这个王八蛋,就什么都招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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