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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走进洗手间后当中一个身材较瘦的男人先弯下腰从那几格关着门的坐厕下方空隙中去看有没有其他人在用厕所。
在确认没其他人后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这才把洗手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递给面前的一个青年说:“等一下把这包东西倒进她喝的饮料里面等药效开始作以后你们再打电话通知我之后的事我会处理的。”
接过那包小塑料袋以后那个青年表情复杂地看着那包东西过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说:“做完这件事以后天娱那边真的会跟我们签约吗?”
身材较瘦的男人回答道:“这点你们可以放心天娱老板的儿子跟马少爷是好朋友只要马少爷说一声你们乐队马上就可以成为天娱旗下的签约艺人。到时只要唱片一出你们想不红也难。
我提醒你们这种机会可是难得一遇的。老实说像你们这样的地下乐团全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一个都想出名想红。如果没有人替你们宣传做势的话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做个三流的地下乐队。你们运气不错恰好马少爷看中了你们乐队那个弹吉他的小妞。如果她不是这么不识相三番四次地拒绝马少爷邀请的话他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只能怪她自己不识时务。”
“那、那万一事后小如她去报警怎么办?”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留着平头的青年这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放心这种药只要三个小时就会从人体里面彻底分解只要过了三个小时就算是验血也验不出什么来。你那个负责打鼓的同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很快就会醉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事后那小妞问起你们就说那时马少爷正好来接她去玩你们原本想阻止但是她喝醉了硬说要去你们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反正一个愿打一愿挨酒后乱性这种事又有谁说得清楚。”
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好一会之后那个长头青年终于咬了咬牙说:“好我答应你们。”
“这才是聪明人。只要这件事做得好的话马少爷不会亏待你们的相信不久之后我就能在各大电视报纸上看到你们乐队大红大紫的照片。”说完那个身材较瘦的男人笑着拍了拍那个青年的肩膀这才走出了洗手间。
等那个男人离开后长头的青年表情复杂地用力抓了抓手中那一小包药粉然后一言不地将它放进自己的口袋。
“阿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小如她可是我们乐队的一员呀。”留着平头的青年有些心虚地说道。
听到这些话长青年忽然愤怒地把他整个人推在墙边十分激动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我会对小如做这种事吗?!
十年了我们乐队已经成立快十年了其间队员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除了我们这两个最初的成员以外你还记得我们乐队已经换过多少个人了吗?我们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却根本就没有音乐公司看得上我们。你还记得三年前我们自己出钱烧录的那张唱片吗?总共卖了多少张?一百五十五张没错吧?哈一个成立了将近十年的乐队而且还是用自己的钱所烧录的唱片却只卖了一百五十五张。哈哈哈……”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失控了。
平头的青年无言地看着自己的同伴。
稍稍恢复一些自制后长头青年继续说:“总之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起。我们走吧。”说完他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平头青年在叹了口气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在两人离开没多久在其中一格厕所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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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厅的包厢里马军望了一下像喝醉酒一样躺在沙上昏睡不醒的张如心又看了一下像喝水一样正不断地往嘴里灌着啤酒的阿乐马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其实他很早就看得出来不仅是负责打鼓的阿科阿乐他其实也是喜欢小如的只是他怕会影响到乐队的团结这才迟迟没有什么表示不像阿科那样平时表现得那么明显。
如果必须要用这种方法来走红的话这样真的有意义吗?这个问题马军曾经问过自己但他回答不出来。
整个晚上马军都希望能够出现一些意外的状况使得事情出现转机。但是事与愿违一切都进行得太顺利了。
也许是受到今晚现场热烈气氛的影响张科跟张如心在表演完后都显得很高兴。就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今晚也破例多喝了几杯。
在张如心去洗手间的时候徐乐叫张科去外面再拿些酒进来。
把张科支开后徐乐当着马军的面将那包药粉倒进了张如心的杯子里然后用手指搅拌了几下使药粉彻底溶化。
在做完这一切后徐乐就开始喝酒拼命地喝酒而马军只能坐在旁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当张如心从设在包厢里面的洗手间出来以后她没有任何怀疑地就喝掉了那杯酒。
半个小时后张科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而张如心也“醉”了同样是“醉”得不醒人事。
这时已经半醉半醒的徐乐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张如心一会后终于慢慢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唯一还没醉倒的徐乐与马军两人谁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两人甚至连眼神也没有作任何的交接只有四个人的包厢里面一片死寂。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个身材较瘦姓许的男人。
徐乐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却先开口说:“快抱着那小妞跟我走条子马上就要来了。”语气当中显得非常紧张。
徐、马两人一听不禁十分惊讶。
最为心虚的马军连忙问:“你说外面有警察?”
“现在什么都不要问马上抱着那小妞跟我来。”姓许的男人大声命令道。
徐、马两人不敢怠慢连忙一起动手把张如心从沙上扶起来最后由徐乐把她整个人背起来。
在走向舞厅后门的路上姓许的男人一边走一边生气地解释说:“不知是哪个混蛋报警说我这里有人ke药还有未成年的小妞在这里卖春。还好我在警察局里面有线人一早把消息通知了我。条子们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了。这小妞虽然没ke药但是万一被验出她被人下了药那我们一样逃不了责任。”
徐、马两人在紧张的同时心中却似乎一下子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那个姓许的男人又说:“你们放心我已经把这件事通知马少爷了他会把车停在都会酒店那边我们只要把这小妞带到那里等马少爷来就行了。”
听他这样说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再次压迫着徐、马两人的神经。
就在三个人刚刚要走出舞厅后门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咣啷”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那个姓许的男人的大叫声然后后面那两人就看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声惨叫着。
由于事情生得太过突然徐、马两人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当他们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左手拿着一个已经破碎了的啤酒瓶右手拿着另一个完好的啤酒瓶的男人就站在出口处大声说:“我、我是警察全都不要动!”
如果是平时的话徐、马两人一定会对这个不用手枪反而用啤酒瓶来作武器虽然自称是警察的男人深感怀疑但现在两人都处于高度紧张当中又加上心虚一时间只能呆呆地看着那个男人。
对于两人的这种反应强行冒充警察的乔汨已经觉得很满意了。其实此时此刻他跟那两个人一样紧张。因为他怕那两个人不信他的话而冲过来的话他没有把握能够同时应付两个人。
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其实也相当的郁闷。他想不到只是在舞厅的厕所里方便一下而已最后却把自己推到这种境地来。
那三个人进洗手间的时候不严格来说是当乔汨正在洗手间的一格坐厕里大便的时候那三个人进来了。
当时那个姓许的男人之所以看不到厕所里面有人那是因为当时乔汨并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蹲在马桶上面因此那个男人只看脚的话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之所以要采取这么另类的姿势那是因为他要用来方便的那个马桶的边缘处沾有一些类似于鼻涕一样的东西由于实在太过恶心因此他只好采用这种既不雅观又非常不舒服的如厕姿势。
由于这一小小的巧合结果让他听到了一些让他很意外的对话。
一向生活简单的乔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他虽然算是一个积极向上生活健康的好青年但是平时最多也就是做一些如坐公车的时候给老人或孕妇让让座替一起打工的同事顶一下班看到路边有乞丐的时候施舍点小钱等微不足道的好事而已。但去挽救一个算是认识的女生的贞操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
老实说他心里不是没想过当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最后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终于还是决定去做一次这样的好事。
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救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人单力薄无法成事于是他只好打电话到警察局报料说舞厅里有人ke药以及有未成年少女在*。
他原以为警察一到就天下大平但没想到那个姓许的男人竟然提前知道了警察要来这件事并且开始转移张如心。
看到这样乔汨想无可想只好提着两个啤酒瓶埋伏在后门那里。
虽然黑帮电影里面经常能够看到这种场面但对于一向品学兼优极少与人打架的乔汨来说拿啤酒瓶去砸人这种事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因此他当时非常非常的紧张不仅手心不断出汗而且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里面爆出来一样。
可是在同一时间他脑中却不断响起任苍穹那个混蛋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声。
也许是那个混蛋的可恨笑声令到他稍微转移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当那个姓许的男人先走出后门的时候他马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左手拿着的啤酒瓶向对方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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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那个血流满面躺在地上惨叫着的男人乔汨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又对前面的徐、马两人大声说:“马上把那个女人放下!”
徐乐只好乖乖地把张如心放下来。
看到对方这么听话乔汨心中略略松了口气。
只要再过几分钟警察就会来这里到时就没事了。
在心中作着这种良好盘算的紧张青年丝毫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个人影正悄悄地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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