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失笑,“你们真幼稚。”
谭央满足的笑开问我,“你猜我今年收了多少新年红包?”
谭央会挣钱、能挣钱。
但其实她比谁都穷。
我猜测问:“有一百万吗?”
谭央摇摇脑袋惆怅道:“五十万不到。”
我笑出声问:“怎么这么少?”
大家族的孩子每逢过年应该富三斤啊。
谭央像个小孩子似的抱怨说:“我懒得跑亲戚,就爸妈和哥哥们给我发了红包,不过顾澜之也是真抠啊,我昨晚特意拆开了他给的红包,里面就装了五千块,时笙你好歹还给我包了一万块啊!”
我笑的没有收敛道:“你什么时候打开了我给你的红包?”
她伸手拍了拍红包说道:“厚度不一样啊,我能摸得出来。”
我提议道:“我卧室里还有红包,要不我再给你拿两个?”
“不要,这样显得我太贪便宜。”
我眯眼盯着谭央精致的小脸笑说:“那我下次给你包大红包。”
谭央摇了摇手中的跑车钥匙说:“有比这个更大的吗?”
近日来的烦闷因为谭央的存在而消散。
我和她待在一处难得的放松和开心。
谭央将红包和车钥匙放在沙发上继续玩游戏,这时我竟意外收到顾澜之发的消息,“小姑娘,我临时不回桐城,待会来你家拜年。”
我把地址发给顾澜之对谭央说:“顾澜之待会要过来。”
谭央偏眼问:“他不是说没时间吗?”
我解释说:“临时不回桐城,”
谭央哦了一声继续玩游戏,我身体有些不舒服的回到卧室。
昨晚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损伤,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危险,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只能安心养胎。
我再也无法义无反顾的去靠近席湛。
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不到月嫂就到家了,我起身出去与她一起准备晚饭。
除开火锅我还特意做了拿手鹅肝以及炖鱼,还榨了草莓汁和橙汁。
刚做好外面的门铃就响了,谭央光着脚跑过去开门。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见顾澜之竟然和傅溪他们一起的。
我笑问:“你们怎么一路的?”
傅溪放下手中的礼物抱了抱谭央说:“楼下遇见的。”
不知怎么的我竟瞧见顾澜之的脸色异常冰冷。
傅溪放开谭央皱眉问:“你家里怎么冷冰冰的?”
我的公寓偏开放式,除了一间卧室加一间书房,剩下的两百多平面积全都是客厅。
再加上装修又偏欧洲风,所以看起来冷清且空旷。
谭智南接上傅溪的话说:“好在我们给你买了几幅对联。”
我赶紧拒绝说:“年都过完了。”
“那放你家里,明年再贴。”
我:“……”
谭央坐回了沙发上盘腿玩游戏,谭智南见她光着脚踩上去忍不住批评道:“央儿,在别人家做客怎么能光着脚丫呢?”
谭央头也没回的说:“时笙家又不是别人家。”
谭智南还想说什么,我赶紧制止道:“我们吃饭吧。”
闻言谭智南识趣闭嘴到厨房帮忙,等他们坐下后我给他们拿啤酒,谭央想要喝酒,我想起她一杯倒的事赶紧阻止说:“你还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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