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却是一脸的不愿意,懒洋洋地走至掌柜旁,凑至耳边低声道:“掌柜的,一共是一两九钱七分。”随后,毕恭毕敬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掌柜听了,微微点头,对那两人笑道:“两位客官,你们一共消费了一两九钱七。。。。。。”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啪啪”两声响,只觉脸上火辣一片,已是挨了两巴掌。
不禁气恼,伸手摸着脸庞,又道:“你们。。。。。。你们为何打人。。。。。。”可这话也只说了一半,对方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手脚乱舞,双管齐下,直打得掌柜连连后退,嘴上杀猪似的大叫。
只打了好一会儿,那两人方才停下,便听其中一人道:“掌柜的,你做得一手好生意,我们兄弟俩就吃了那么一些酒菜,你竟然收我们一两多银子,这不明白是坑人吗。
“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漠北双雄岂是你随意欺骗的。哼,我马天军走南闯北这么久,也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黑心的掌柜,不打你却是打谁?”又是几拳落下,尽数落在了掌柜的头上。
那掌柜无端挨打,却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在那边挡边叫:“冤枉,实在是冤枉。两位客官有所不知,我并非有意为难两位,只因这雪山脚下不比其他去处,这里地处偏僻且环境恶劣,所以一切应用之物极是难得。
“尤其是这食材,更是获取不易,一般都是由外地托运此处。所以,这酒菜价格普遍要高于别处。刚才两位客官点的酒菜当中,那女儿红便是由京城专门托
人带来,价格可是不薄。
“这还不算本身的价格,仅是这一路上运输所花费的银子就是个天文数,我又怎敢欺骗两位。刚才所收这一两九钱七分实在已是最低的收费,绝对的良心价,并无半点的讹诈呀。”
那两人听了又是哈哈一笑,马天军道:“呸!这都是你一人之言,你说是京城的就是京城的呀,我还说是从西域带来的呢。哼,老东西,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别挡着大爷的道。”
一脚踢去,将那掌柜踢翻在地,与另一人对视一笑,迈腿就要踏出门外。
“不能走!”那掌柜却是个犟脾气,竟是不顾死活,一下子扑到那两人的脚下,伸手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腿。
“两位大爷,本店乃小本生意,实在是亏不起。还望两位高抬贵手,就将银子付了吧。”哀求之际,嘴角处流出了一丝的血迹,但并不在意,双手仍是死死抱着那人的腿不放。
被抱之人略微一惊,试着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挣脱,不由来了脾气,抬脚就是连续踢去。便听“咚咚。”数声响,每一脚尽数落在了掌柜的身上,直踢得其口吐鲜血,白眼冒翻,只剩下了半条命。
那小二看得清楚,不禁吓得脸色发白,在旁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一时手舞足蹈,乱成一团。在一阵慌乱之中,便飞也似的逃去,一溜烟早已冲出了客栈。
只是他这一去,更是激怒了两人,马天军不耐烦道:“王兄,你还等什么,这小二肯定是找人去了。为避免麻烦,
不如干脆。。。。。。”在旁伸手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另一人却是领会,点了点头,冷冷哼道:“好,掌柜的,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了你,可休怪我心狠手辣了。”“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迎着掌柜的头奋力砍下。
他这一下却是用足了气力,只盼快些甩掉眼前这个包袱。那掌柜倒也是个机灵鬼,但听了此言,吓得急忙松开了手,并朝一边闪去。但这一切为时已晚,便见那长刀挥落,顷刻间只怕就要落在掌柜的头上。
乔征宇却是看得清楚,岂容那人得逞,随手捡起桌上一根木筷,朝那人掷去。他与那人尚有一段距离,那筷子却似离弦的飞箭,急速而去。正好打在那人的手腕上,便听“哎哟。”一下,那人一声尖叫,随即,一把长刀也是掉落在地。
“什么人?”那人四下里望去,脸上尽是惊讶之色,一阵横扫过后,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乔征宇等人的身上。
马天军几步奔至众人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哼道:“几位,我们与你们素不相识,又何必鬼鬼祟祟暗中使诈。所谓‘河水不犯井水’,识相的最好少管闲事,否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乔征宇道:“这位朋友说笑了,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说你们吃饭不给银子也就算了,竟然为此丧心病狂还想杀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这样的事情放任不管,那就对不起天下人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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