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舰的大部分运输机起飞后,被围追堵截的慎,无奈地讲起了故事。
关于因陀罗和阿修罗,这对因黑绝而反目成仇的兄弟。
“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摇头叹息的日斩,似乎误会了什么事情。
“黑绝没有性别。”满脸鄙夷的慎,嫌弃地往旁边靠了靠。
几乎挨到奈央身后的他,表明了自己与对方之间,是一种划清界限的状态。
猿飞老色……呸,猿飞老前辈人再好,也是接受不了这种“诬陷”的。
他当着柱间和扉间的面,坚决否认自己是这样的人。
不打算揭穿他的慎,从奈央身后钻了出来:“这两位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藏在我的轮回眼里面……”
原本在柱间和斑,查克拉里面的因陀罗和阿修罗,在他用尸鬼封尽分离以后,就成为了一种寄生体的存在。
这两兄弟,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达成了和解。
哥哥碍于面子,弟弟顾及对方感受,才多年没有离开。
更加重要的,是一切的根源所在,黑绝。
在观察慎的日子里,兄弟二人都明白在调用明天,与后天的查克拉情况下,还不能打败她的话,恐怕会一直调用到极限为止。
他赌上未来的行为,让兄弟二人再也无法坐视下去。
将尾兽玉与长矛调换后,他们便安心回到了净土。
慎给出的承诺,一是不会轻饶黑绝,二是会代替他们,将忍宗也是现在的忍者,回归到原本的位置。
六道仙人将忍宗,传承给懂得爱的阿修罗,是因为他将力量视作为,用于保护挚爱的手段。
空有力量的因陀罗,最终还是理解了父亲的做法。
因黑绝而诞生的憎恨,本就不是天生拥有写轮眼的他,所有力量的源泉。
作为后代的宇智波,是在石碑的误导之下,才会越走越偏的。
听完一切起源的扉间,沉默地低下了头。
如果天生拥有力量是错的话,他跟黑绝又有什么不同呢?
相比于柱间的大度,这或许就是妒忌吧。
忍宗在数千年不断干扰下,才会变成如今互相敌视的状态。
慎的新月之眼计划,成立属于忍者的国度,从本质上就是将分裂的忍宗,再度融合成一个整体。
因陀罗和阿修罗也是看见这一点,才决定在离开前帮他一把的。
“尾兽们去了哪里?”水户是替九喇嘛问的。
慎瞄了瞄另外四艘空天母舰,见甲板基本都被清空后,才敢放心大胆地抬起头,看向月亮的方向。
……
数个小时前。
黑绝在老实下来以后,提出了一个请求。
她想要到月亮,去看看母亲曾经待过的地方。
这个要求,还是很好满足的。
但跟过来的六只尾兽,来到了这么个没多少人,还空旷得很的地方,就躲起来商量着什么事情。
后面甚至连醒过来的分福,以及薰和茈都加入进来。
它们都一致达成共识,要在月亮上面定居。
“九喇嘛?管这家伙干嘛!”附身在分福身上的小守鹤,似乎并不想看见对方出现。
整天苦着脸的牛鬼,一个劲在劝说着它。
老大欺负老幺,当老二的能怎么办?
在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情况下,它提出个相当成熟的建议。
如果九喇嘛还念着它们这些小伙伴,那过来一起在月亮定居,也不是坏事。
相反的,要是不问也不提,伤透了心的小伙伴,绝对会跟它断绝关系。
稳住小守鹤的牛鬼,之所以整天都苦着一张脸,还不是小伙伴之间的事情不好处理嘛。
谷/span又旅跟矶抚,都是不怎么合群的。
有时间打闹,它们宁愿独自清静。
孙悟空又是最能闹腾的。
小时候就是它调皮,才惹得六道仙人早早分开它们的。
穆王有些高冷,一般不会去搭理其他小伙伴。
犀犬则由于外貌等原因,从小时候开始,就自闭到了现在。
重明因为会飞的原因,小伙伴都不怎么爱搭理它。
脾气最好的牛鬼,对九喇嘛摆出来的老大架势,其实也是挺不爽的。
可是没办法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六道仙人不多分点怎么行。
“这个办法好。”听完全过程的慎,突然从中间的空气里出现。
被吓了一大跳的尾兽们,都赶紧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额,搬家而已……”他表现出善意:“我又不会反对。”
于是乎,本该是家长角色的茈,就被当成是孩子那样,与六只尾兽都定居在了月亮。
……
说得口干舌燥的慎,用高天原的能力,生成出一瓶冰镇的快乐水。
在水户和日斩疑惑的目光下,他仰头将整瓶都喝下肚子。
如果木遁能造房子的话,这双貌似什么都能造的眼睛,到底有多强呢?
“青出于蓝啊……”摇头苦笑的日斩,非常庆幸当初的自己,选择了激流勇退。
就这种能力,简直就是造谣的一把好手。
“三代老头,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有,老夫没有别的意思。”
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逼曾经的木叶惹事精现身。
多年的斗争经验,早已经将这位老人家的第六感,锻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
没多想的慎,在等待水户的回复。
不管九喇嘛愿不愿意,他都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作为看过原著的穿越者,他一直都将尾兽们,放在与自己平等的位置上。
守护这个世界的方法有很多,未必需要用到强行控制尾兽的手段。
“九喇嘛想去。”水户脸上的笑容,代表它嘴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个答案,还代表了慎的计划,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前置条件。
忍者国度的成立,集合九只尾兽力量的外道魔像,统统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最多十来年时间,再次重获自由的守鹤与九喇嘛,就会搬家到月亮。
不想与重明分离的薰,到时候只要定期前往月亮,就可以满足外道魔像的供给。
一切的一切,竟是如此的顺利。
直到慎听见水户,要求自己将身上的封印解除。
“水户奶奶,这样做的话……”
“太久了,奶奶已经活得太久了。”
将目光放在柱间身上的他,非常希望对方能够出面劝说。
然而,这个劝说对象,却是他自己。
“小子,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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