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立刻去躲闪,黑衣人再次朝她攻击而来,招式狠厉毒辣,要置她于死地。
“你是何人,为何要刺杀本宫?”楚夕冷声质问。
“贱人,杀得就是你。”一道冰冷充满怒意的声音。
“夜倾舞。”楚夕一下便听出了她的声音,在这里或许希望她死的人很多,而敢真正来杀她的,只怕也只有她了。
别人就是再恨她,也会忌惮下她的身份,毕竟她死了,对东昌没什么好处。
只有她可以不在乎这些,因为她恨皇上,也恨西华国太后,她这个西华国公主死了,两国的关系再次陷入紧张的状态正是她想看到的。
她不希望皇上过的太舒心,也不希望西华国太后过的太自在。
加上这次他们用她的师兄引诱他来,被皇上所抓,她定恨极了她,所以才会招招狠厉,就是想要她的命。
夜倾舞抽出身上的长鞭,快速朝楚夕挥来。
楚夕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边躲闪着她的鞭子,一边找她的破绽。
千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跑出来:“公主,剑。”将剑扔给楚夕。
楚夕接过剑,立刻抽出来与夜倾舞正面交手。
这几日她的武功又有了很大的进步,连夜倾舞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短短一些日子,武功精进这么多。
即便如此,依旧不将楚夕放在眼里,她的武功练了几十年,想打赢她,还得再练练。
楚夕的招式也很毒辣,丝毫不输夜倾舞的气场,几十个回合下来,也没有落下风。
可突然胸口的剧痛让她的招式慢了下来,也乱了下来。
夜倾舞见状,趁机快速挥舞手中的鞭子。
“公主小心。”千羽见状,立刻飞过去护住公主。
这一鞭狠狠的落在了千羽身上。
千羽的伤刚好,又挨了这么重的一鞭子,顿时便口吐鲜血。
“公主。”穆责外出办事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冲过去保护公主。
虽然穆责的武功不错,但与夜倾舞交手,还是差了些,一不留神也挨了两鞭子,最可恶的是,夜倾舞居然用了暗器,伤了穆责握剑的胳膊,让穆责的攻击力瞬间下降不少,但仍旧拼死保护主子。
楚夕忍着心口痛继续与夜倾舞交手,可每出一招,胸口处便痛的像撕裂开般,额头和后背沁出很多汗。
夜倾舞眼底是满满的鄙夷:“就你这武功,不自量力。”再次挥鞭过来。
就在楚夕认为这一鞭自己在劫难逃时,突然一个玄色的身影落在了楚夕面前,一把握住了夜倾舞挥来的鞭子。
眸子一沉,手上微用力,鞭子瞬间断成了好几截。
“师父。”楚夕很意外,没想到这么晚了师父会过来。
夜倾舞气恼:“云薄瑾,你又坏我的事,这个贱人的母亲杀了你的母妃,你竟一次次的救她,你对得起你的母亲吗?”
“本王说过,我母妃的死与她无关,本王就是要报仇,也会找西华国太后报仇,不会迁怒于她。”云薄瑾的语气冰冷,脸上是浓浓的不悦。一句本王,也彻底的疏远了和夜贵妃的关系。
“可她在东昌国兴风作浪,先是陷害澜儿,又用计算计本宫,这样的女人留着只会继续祸害东昌,如今的太平盛世是你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东征西战得来的,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毁掉?
她是西华国人,与她母亲一样狠毒,即便你一次次帮她,护着她,将来若是你阻碍了她,她照样对你不客气。”夜倾舞始终认为楚夕接近云薄瑾是有目的的。
“若真有那么一日,本王认了,无需贵妃娘娘替本王遗憾。现在她是本王的徒儿,本王便要护她周全,若有人敢伤她,先杀了本王。”云薄瑾气场强大,衣摆无风自舞,让人望而生畏。
夜贵妃看到这一幕更愤怒了,质问:“这个贱人有什么好,为何你和澜儿都要被她迷惑,她就是个狐媚子,养不熟的狗,你们对她再好,她都不会感激的,总有一日会反过来咬你们一口。”
“住口。”云薄瑾听她将楚夕比做狗,真的怒了,一掌挥过去,落在夜贵妃身上。
夜倾舞被击飞了几米远,落在地上口吐鲜血。
她之所以没有躲开,或许是觉得云薄瑾就算再护着楚夕,也不会真的伤她,没想到他竟真的朝她出手,虽然不致命,却也不轻。
“云薄瑾。”夜倾舞气的咬牙切齿。
云薄瑾却没有丝毫愧疚,依旧脸色沉冷道:“本王说了,她是本王的徒儿,谁敢伤他,先杀了本王。”
夜倾舞站起身,愤怒道:“好,今日我先杀了你,再杀她。”快速朝云薄瑾飞过来出掌。
楚夕看着这一幕有些担心,不是担心师父打不过夜贵妃,而是担心师父不和她真正交手,毕竟夜贵妃是他的皇嫂,又是他母妃的徒儿。
云薄瑾一只手背在身后,只有一只手和夜贵妃打。
夜贵妃却用了十成的功力,在云薄瑾躲闪间,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师父。”楚夕担心的唤道。师父中毒刚好,身子刚恢复,就被夜倾舞击了一掌,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云薄瑾却面不改色,继续一只手与夜倾舞交手。
夜倾舞见状更气愤,觉得他是看不起她,才不愿与她真正交手,出招的速度更快,也顾不得他是师父的儿子了,招招狠毒致命。
气运掌心,准备狠狠一击。
云薄瑾却轻巧的躲开了。
夜倾舞见状,再次气运掌心,朝楚夕挥去。
云薄瑾身影一晃,来到楚夕面前,立刻抬掌还击回去。
夜倾舞被他的内力击的倒退好几步,却不甘心,继续出掌。
此时,又一个青色身影落在院中,见夜倾舞朝楚夕攻击,立刻与她交手,并将她打得后退数步。
看到来人,夜倾舞更愤怒了:“云景澜,你真是我的好儿子,竟然为了一个贱人,与自己的母亲交手。”
若不是她已受伤,岂会被儿子逼的步步后退。
“母妃,儿臣与您说过,夕儿是我此生第一个喜欢的女子,也会是唯一一个,儿臣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母妃你。”云景澜说这话时表情认真,一脸坚定,看母亲的眼神是冷漠的疏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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