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刚刚把那半瓶酒喝下酒,闻言差点没被一口酒呛死,放下酒瓶怒道:“你特么是故意恶心我是吧?”
沙远河哈哈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王升定神打量他片刻,忽然道:“你的工作怎样了?”
沙远河淡淡地道:“辞了。医院没开除我,给了处罚,我觉得有愧,就辞了职。”
王升歉意大生,道:“这事怪我,你工作的事,我来负责!”
沙远河摇摇头:“你偷药材,那责任在你;但是当我发现你、并且纵容你时,所有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了。”
王升叹道:“你越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你。”
沙远河斜眼看他:“为什么事?为药材的事,还是为谢娅的事?”
王升早做好心理准备,正色道:“我向你保证,我和谢娅之间,没有任何超出普通关系的关系!那天你看到的,是因为她遇到麻烦,我帮她个忙而已。”
沙远河颓然道:“我知道,我那天是怒火烧晕了脑子,就凭你那晚带的那美女,就绝对不会对谢娅感兴趣。”
他说的是杨佳欣,论美丽,这美女当然远胜谢娅。王升错愕道:“原来你已经想通了,那刚才还耍我?”
沙远河苦笑道:“我郁闷,逗逗你不行?你说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的妞全都喜欢背叛我?”
王升原本准备跟他解释谢娅是另有苦衷,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谢娅无论是为什么原因,都是已经背叛了沙远河,这世上好女孩那么多,就冲这一点,谢娅就配不上沙远河。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道:“我可以帮你介绍个不错的,不过年纪比咱们大点。”
沙远河摇头道:“是大是小都无所谓,但我现在已经心死了,不想再踏足感情。唉,我感觉我好像要弯了,看你这么帅,不如嫁我吧。”
王升一脸黑线地看着他:“喂喂喂,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沙远河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得前仆后仰,一时收不住。
王升看着他直摇头。
这家伙以前是多么朴素耿直的汉子,现在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显然是真的被两个女的打击惨了。
“老公,咱们还是去别家吧?”一个娇柔的声音忽然传来。
王升顿时一震。
正笑得不可开交的沙远河瞬间止声,保持着仆倒在沙发上的姿势,没有了动作。
王升头皮发麻地看着他。
要不要这么巧,她居然来这了!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还记挂着那穷光蛋?所以他以前和你经常来的酒吧,我就不能来了?”一个男声不悦道。
“不不不!我心里早就没他了!”那娇柔女声急忙道。
“那就甭废话,今晚就在这喝酒,我还要喝到醉!”那男声说道。
隔间内,沙远河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坐直了身体,看向外面。
王升一把按着他肩头,低声道:“不要冲动!”
沙远河看着外面,目光死死锁定在那曾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孩处,嘴唇开始缓缓哆嗦起来。
王升心中暗叹,也转头看向外面。
就在听到那声音的刹那,他就听出那是谁了——赫然是他和沙远河以前的同学,马秀!
也是沙远河的初恋,让他戴了绿帽的马秀!
果然,十多米外的吧台处,两人刚刚坐下,女的一个虽然打扮比以前时髦了很多,但确实是马秀。她穿了条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裙子下摆刚刚过大腿根,搭配纤细长腿上的黑丝,透出一股令人心中暗热的魅力。
其实她长得并不算很漂亮,但五官柔和,予人一股温柔妩媚的感觉,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的衣领是极低的心形领,一对不小的山峰露出了大半,只差一点,就几乎能看到峰顶之景,看得王升也不禁暗暗咋舌。
这还是马秀吗?那个平时穿衣服连短袖和短裤都不穿的女孩?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像是唯恐不能多露点肌肤在外面一样!
马秀身边的男人约在三十来岁,国字脸,肌肉块块坟起,把紧身t恤撑得满满当当。纵然他长得并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可是身上却透出一股令人胆寒的骇人魄力,令旁边两个正喝酒的客人下意识地移开了少许,唯恐挨着他。
马秀和那男人都还没发现他们的存在,坐下后在那点酒。
王升忽然一声轻咦。
那男的身上的t恤上,在后背上赫然绣着“鸿途道馆”四个极有力的狂草大字!
那家伙居然是鸿途道馆的人?
“韦猛!”旁边沙远河突然从牙缝里迸出这两字。
“什么?噢,那男的叫韦猛?等等,你被人打成重伤,不会就是他打的吧?”王升突然反尖过来。
沙远河却没说话,反而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情绪,颓然靠到沙发背上。
王升皱皱眉,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沙远河没有回答他,反而道:“你怎么知道我被打伤的?”
王升坦然道:“我有几个朋友,消息灵通,帮我大概地查了一下你的近况。你别怪我,我担心你。”
沙远河却没有生气,拿起一瓶啤酒,道:“打我的就是他,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他们。”
王升眼中寒光一闪,道:“不报仇吗?”
沙远河叹道:“报不了,那家伙不只是个生意人,还是鸿途道馆的弟子,据说在武馆的弟子排行楴,能排到第二十五位,实力非常强。我当初找上他,一分钟不到就被他捶趴下了,正面动手,我不是他的对手。唉,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里。”
王升愕然道:“你竟然真的不想报仇?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沙远河吗?”
沙远河苦笑道:“那一顿揍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比如说有些仇,是报不了的。”
王升转头看了那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报不了,是因为你没找对办法。有我在,这仇,你想报没人能挡得住!”
对方不但偷了沙远河的女人,而且还把沙远河打成重伤,这笔债,岂能轻放!
就在这时,那叫韦猛的男人无意中转头四望,目光和王升对上。
旋即,目光微微横移,落到了沙远河身上,顿时一怔。
“怎么了?”马秀察觉他的不对劲,一边问,一边顺着他的目光看来,刹那间僵住!
沙远河直接和她目光对上,也是表情一僵,没有避开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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