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军部……”
说到这里。
尚东潮脸上露出一丝傲气:“我好歹也是南方战区的高层,却从未听说过,军部有这么一号人。”
“还军部的红人……呵呵!想来是那人吹牛而已!”
闻言。
东方战稍微放松了些,赞许道:“东潮,看来你在军方没白混,我表弟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他的福气呀!”
“三叔严重了……”
尚东潮望着不远处的宝芝林,阴沉的道:“今天,你放手去做,如果有人不老实,交个小侄便是……”
“了解!”东方战等的就是这句话,阴仄仄的道:“实不相瞒,今天叫你来,就当是个后手,毕竟,东方家也不是吃素的。”
“万一点子扎手,我自会炮制证据……”
“宝芝林老板,挑衅侮辱军方人员,于是起了冲突……”
尚东潮面无表情的接道:“三叔说的对,在这种情况下,军部的人杀人,可是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说着。
他瞥了眼热闹的宝芝林,冷声道:“现在就开始吗?”
“不急。”东方战背着手,遥望前方,宛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先派个马前卒,探探他们的底……”
下一刻。
一个大嗓门突兀的响起。
“呔!!干嘛呢?都干嘛呢?!”
人们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队身穿制服的警员,蛮横的推开人群,朝里面挤了进来。
见这阵势。
锣鼓声立马停了下来,舞狮的人也急忙推到了一旁。
没别的原因,这身虎皮,在华国就是老大,凡是老百姓见着,没有不怕的。
司仪是个见多识广的,见警察署来人,赶忙笑着迎了上去。
“哎呀!原来是陈队!”
司仪点头哈腰的笑道:“陈队莅临检查,有失远迎,那谁,还愣着干嘛?快把陈队和兄弟们请进去喝茶……”
“慢着!”
陈队举起一只手,大吼一声,打断了司仪的寒暄。
他慢慢转头,目光不善着盯着司仪,“陈光明,看在咱们是本家的份上,我劝你一句……”
“老老实实的滚一边去,最好是别伸头,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名叫陈光明的司仪,笑容凝滞在脸上。
周围的空气,也随之一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眼前的陈队偏偏就打了,而且还打的很重。
这说明,来者不善!
而且还是大大的不善!
陈光明憋着一股气,退到了一边。
他只是一个司仪,被宝芝林请来做活动的,与宝芝林医馆并没有多少交情,出头顶一顶,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为了宝芝林,而去得罪警察署的人……这样的事,陈光明还做不出来,他也没那个能力做。
陈队斜了一眼陈光明,与其擦肩而过。
一边走,一边还扯着嗓子喊道:“谁是管事的?出来说话!”
闻言。
白景奇立刻站了出来。
“老夫便是。”
白景奇打量了下陈队,沉声道:“敢问这位警员先生,你是来道贺还是来看病的?”
“哦?道贺?哈哈哈哈……”
陈队愣了下,然后发出一阵嘲笑声,指着白景奇骂道:
“老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堂堂警察署大队长,吃饱了撑的跑来给你们道贺,你们算什么东西!”
白景奇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可他并不害怕。
如果是在一年前,警察署的人来找麻烦,他只会选择默默忍让。
因为中医式微,是个衙门口的人,都能跑去中医医馆去踏一脚。
不然,他怎么不敢去医院欺负人?
不管是公立的还是私立的,除了卫生局,哪个衙门会去医院闹事?
中医就不一样了。
人言卑微,地位底下,在人家眼里,压根就不是正规军,甚至是骗子的代名词。
可如今不同了。
自从孙辉入主宝芝林医馆,中医医者似乎站起来了。
各个衙门的人不敢来找麻烦,反而对宝芝林十分看重,恨不得摆起来供上。
前一段时间,牛逼哄哄的京城八大家,联合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跑去福周围攻宝芝林,动用了一切经济手段和政界手段,连铲车都出动了几百辆,意图铲平宝芝林医馆。
最后却被孙辉借陈长生的天子剑,怒斩十几名杂碎,京城八大家灰溜溜的滚回了京城。
连京城权贵,都不是孙辉的对手,在宝芝林门前栽了跟头。
区区淞沪市,又能耐宝芝林几何?
白景奇望着陈队,沉着脸说道:“警员先生,既然你是故意来羞辱我们的,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让我离开?哈哈哈哈……”
陈队仿佛听到了很好的事情,发出一阵大笑,然而眼里却闪着危险的光芒,一点笑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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