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看了她一眼,嗫嚅着,最终还是红着脸问出了口,“那个,第一次都很疼吗?”她没有经验,但是听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她又不知道,身边朋友很少,所以想问问陈安安,毕竟她在国外交了那么多男友,经验应该挺丰富的。
“什么第一次?什么很疼啊?”她的反应永远要慢上半拍,不过这样的慢半拍却很是让顾含抓狂。
“就是,就是那个啊!”顾含着急的想要比手画脚,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手势来说明。
“到底哪个啊?”正在开车的陈安安也有些崩溃了,听了那么久,她始终没有听出顾含话里头的意思。
“哎呀,就是,你……你和男人第一次疼不疼?”她的脸跟火烧似得,顾含真觉得想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更滚烫了些,或许,她根本就不该问陈安安这问题。
“第一次当然会疼啦!”陈安安笃定的说道。
她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在公司里,很多结过婚的女人都有丰富的经验,这些都是她们跟自己分享的。
顾含听着都怪慎人的,怯怯的问道:“那,那是不是男的有经验的话就不会那么疼啊?”
他比顾含还要大上两岁,虽然不知道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以他的条件,也应该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吧?
陈安安没好气的白了她眼,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
“没试过,你还是个雏儿?”顾含直接问出声,有些怪异的看着陈安安。
外国的男人可是比中国人还要饥渴,怎么会啥事儿都没有呢?
“想哪儿去了啊?我交男朋友之前都说清楚了,我只是找男朋友,不进行性生活!而且,他们也很愉快的同意了啊!”陈安安有点想要敲她的脑袋。
顾含再回到席聿谦的别墅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开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
摸索着开了灯将手里的东西提回到主卧室。
陪陈安安逛了一个早上和下午,顾含现在只觉得此刻的身子黏黏的有些难受,也没顾得上整理晚上买来的战利品,把袋子放在床上,直接开了衣柜拿了睡衣就准备进浴室。
却在顾含一只脚刚要迈进浴室的那一秒,房门被突然打开了,席聿谦手里提着公文包面色有些憔悴的走进来。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略有些皱。
“回……回来啦?”顾含愣愣的看着他,她明明记得昨晚他说过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的。
席聿谦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公文包搁在玄关处一旁的柜子上,“事情进行的比较顺利,处理完了,我就早点回来了。”
他看着顾含一身正装的打扮,问道:“你也是刚回来?”
她点点头,如实相告:“今天和朋友一起吃了个饭,顺便逛了一下。”看着他将衣服外套脱下,她连忙从浴室边退开,“要洗澡吗,你先洗吧!”
她知道他有洁癖,忍受不了身上有酸臭味道。
席聿谦疲惫的朝她笑笑,从衣柜里将换洗的睡衣拿出,说道:“不用了,你进去洗吧,我去外面的那个浴室就好了。”说着拿着衣服直接出了去。
她盯着房门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转身走进了浴室。
待他洗完澡,再回到主卧室的时候,顾含在浴室里还没有出来,看着床上放着的两个纸袋,出于好奇,拿过其中的一个随手看了一下,面色登即有些红。
席聿谦随即将袋子照原位放好,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那袋子里装的竟然是女人的胸衣,他拿着手上,感觉有些奇怪。
“啊……”冷不丁的,浴室里传来顾含的尖叫叫。
席聿谦起身,朝浴室跑去,站在门口,拍着浴室的门,朝里面唤道:“含含,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儿!”浴室里传来顾含有些颤抖的声音,听上去,确实像是没有什么事。
不过刚刚的尖叫声也是确确实实的,他有些不放心,拍了拍门,“含含,把门打开。”
“不行,等……等一下下,我……我还没有穿好,”浴室里,顾含裹着浴巾瞪着那整个湿了一大片的睡衣只感觉无力。
刚刚也不知道啥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挂在架子上的睡衣,洗完澡之后准备换上的时候才看见掉落在地上的睡衣,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这睡衣断然是不能穿了,可是这大晚上可怎么办,突然她的脑海里想起今天在商场陈安安给买的结婚礼物。
顾含差点就要感激的流鼻涕了。
此刻她真的是无比佩服陈安安的英明,那套睡衣虽然比自己手上的这套稍稍性感了些,但也算是保守,但是问题是,现在那套睡衣在外面,怎么拿进来?
“含含?”门外再次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
“那个……那个。”顾含的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浴巾,有些踟躇的开口,“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床上的那个睡衣拿过来给我,我,我的睡衣掉进水里了。”
“好。”听到顾含的声音,确认了她没事,席聿谦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去拿放在床上袋子里的睡衣,直接忽略掉那个放着胸衣的袋子,提过另外一个,伸手将里面的衣服拿出。
衣服里掉出来一盒东西,掉到了他的脚边。
席聿谦弯腰将盒子捡起,看清那盒子上写的字,眼睛蓦然地睁大,那盒子上赫然写着的是三个大字——-“杰士邦”!
转头看着那紧闭的浴室门,他有些不淡定了。
用手正在被抓着的睡衣,不看还好,一看,他顿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跟火烧一般,一股热流直冲身体的某处。
席聿谦的呼吸开始急促,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着浴室里那个女人将睡衣穿上时出来的模样,身子似乎更加滚烫了些。
浴室里的顾含紧紧抓着浴巾靠在门边,却迟迟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她以为他是没有找到,出声唤道:“席聿谦?没,没找到吗?”按理说应该不会,袋子就放床上,明显得很才对。
“咳咳咳……”门外,他回过神,暗哑的清咳,抓着睡衣的手很紧。
“你的感冒怎么还没好呢?”听他在门外咳嗽,她下意识的就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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