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游,你来一下!”吕莎在房间里喊了一声。
洪少游赶紧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看到吕莎正站在镜子前,双手伸在背后,摸索着像是要解下背后裙子的拉链。
吕莎不光是正面凸凹有致,就连背面都是同样的风姿绰约。
挺翘丰满的臀部,柔软纤细的腰身和光滑白皙的后背,无不展现出她成熟少妇的极致诱惑。
“莎莎姐,你叫我有什么事?”洪少游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望着吕莎诱人的背面,一种本能的躁动在他身体里不安地涌动着。
“过来帮我拉下拉链。”吕莎毫不顾忌地对他喊道。
“啊?这种事情,我看还是去叫安妮来帮你吧。”洪少游尴尬地说。
“不用这么麻烦,你刚才不也说了么?安妮现在还在卫生间里,你就让她多上一会,这点小事你帮我不就行了。”
“这个,不好吧!”洪少游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却很犹豫。
毕竟,面对着如此尤物,要是硬说自己不动心的话,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她毕竟是安妮的小姨……
“我让你拉就拉,咋这么多废话?你不肯过来,是不是心里有鬼?”吕莎立刻就有点不高兴了。
洪少游赶紧走了上去,伸手帮她拉住了拉链。
吕莎的后背光滑白皙,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美玉一样,丝毫看不出岁月在她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背脊上的胸围扣子也扣在了最宽松的一档,联想起她前面的波涛汹涌,洪少游不禁一阵心跳加速。
他赶紧拉着拉链向下一拉,手指又再度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吕莎的后背,那光滑细嫩的触感,又是让他一阵心荡神摇。
鼻子里闻到的是吕莎身上那种成熟女性所独有的勾魂香气。
吕莎那光滑且没有一丝瑕疵的后背,就这么无遮无拦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竟然让洪少游有了一种想抱着她的冲动。
要命的是,吕莎竟然还在拉链拉到底的时候,鼻子里“嗯”了一声。
都说一个女人最撩人之处就是她的声音,尤其是像吕莎这样平日里端庄正经的女医生,现在竟然发出了犹如东热女主角的娇媚声音,简直是让人抓狂。
洪少游猛地吞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一点,既然现在拉链已经帮她拉了,他便想转身离开。
却不料,吕莎的手竟然从后面猛地抓住他的双手,柔软的小手牵引着他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
“莎莎姐,不要!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洪少游嘴上抗拒着,但却舍不得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他喘着粗气,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
“少游,你今天帮了我的大忙,甚至可以说是救了我的命。就算要我这样报答你,都是应该的。你不要想太多,男女之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么?难道说,你不想么?”
吕莎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
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短袖连衣裙,就这样轻飘飘地滑落在地上,胸前的诱人春光立刻就露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更是光滑而没有一丝赘肉,让人遐想连篇。
躲在床下的黎安妮,此刻也握紧了她的小拳头。
她压根就没想到,小姨居然玩得这么过火,远远超出之前她的设想。
但是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洪少游接下来的动作。
虽然她一直对洪少游很有信心,但是现在在小姨这种赤裸裸的强烈诱惑,她暗忖就算是自控力再强的男人,都无法过得了这一关。
尤其是洪少游此刻好像也被小姨给迷住了,不停地吞着口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吕莎身上的性感部位,完全就是一副无法自控的样子。
难道?真像小姨说的那样,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爱偷腥的猫,更没有不想偷吃的男人?
然而,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向以无耻下贱为己任的洪少游,却竟然毅然放开了手,转身向着房门处走去。
惊喜万分的黎安妮立刻就从床上爬了出来,开心地从后面跳到了洪少游的背上。
“少游,你真棒!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她激动地在洪少游的脖子上、脸上亲个不停,一旁的吕莎也只能无奈地穿起了裙子:“洪少游,恭喜你通过了这次考验。”
洪少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莫名其妙,暗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只是想先关一下房门啊?”
不过,他这副疑惑的样子,并没有引起黎安妮和吕莎的注意。
既然洪少游已经通过了测试,那么她们二人就要商量一下,,如何回去像黎安妮的父亲黎力持介绍洪少游了。
为免他多心,黎安妮决定先支他出去。
“少游,你出去买瓶酱油。”她吩咐道。
“厨房里有啊。”
“那去买瓶醋。”
“醋不就在酱油边上么?”洪少游不解地看着她。
“那你就出去买点这里没有的东西回来!别太早回来,知道么?”黎安妮叱道。
看到洪少游悻悻然走了出去,吕莎这才开口道:“安妮,这次回去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也知道你父亲是一个多么固执和现实的人,他绝对不可能看得上像洪少游这样没有背景、没有财富的草根小保安。”
“可是洪少游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啊。你也知道,他救了龚家大少爷的命,现在龚家主动上门要和我们黎家合作,为的就是他啊。”
“合作是合作,但是婚姻讲究得是门当户对,尤其是像黎家这样的豪门望族,更是很难接受像他这样至今还不文一名的人。”吕莎冷静地提醒道。
“豪门?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家是什么豪门。”黎安妮的眼神有点黯淡:“自从我母亲走了以后,我就觉得这个家非常寒冷、非常陌生。别人看到的是黎家风风光光,家大业大。但是,谁能知道它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呢?”
“对,你自己都很清楚这一点,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洪少游发现了这一切,他会怎么想?”吕莎顿了一顿,接着说:“还有,你能够接受那个秦红殇么?”
“不,不!我接受不了!我永远都忘记不了!是她,让我母亲在那一晚哭得泪流成河、伤心欲绝!是她,让我这个好端端的家支离破碎,不管别人到底说她如何好,如何贤惠,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黎安妮显得有些激动。
“可怜的孩子。”吕莎爱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原以为你从那里搬出来,自己开了公司,就会摆脱掉过去那些事的困扰。但是现在看起来,仿佛冥冥中一切早有注定。”
“小姨,你一定要帮我!我这次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自己的幸福一定要亲手把握,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努力坚持下去,绝不退缩!”黎安妮勇敢地握着了吕莎的手。
“傻孩子,小姨当然是站在你这边了。嗯,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我就不相信黎力持和那个女人会把你们怎么样。”
“小姨,你真好。”黎安妮小猫一样地躺在吕莎的怀里。
而另一面,溜达出门的洪少游却全不知情,正在酒店外的马路旁,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自顾自下着象棋。
这是老头儿一天中最正常的时刻。
早在刚住进酒店的时候,洪少游就在周围闲逛时,发现了这个奇怪的老头儿。
那还是一个闷热的晚上,这老头儿穿着一身破烂的中山装,别着个明显是捡来的大皮带,见人就挥手致意:“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辛苦了。”
声音微颤,竟然还带着伟人家乡浓重的口音。
问了人才知道,老头儿不是本地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精神上似乎受过刺激,还停留在几十年前的过去,不过不会攻击他人,见人就是一副大领导检阅部队时的派头。
平日里靠着翻垃圾桶捡破烂生活,也怪可怜的。
也许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洪少游对这个老头儿倒是挺同情的,时不时捎点吃的喝的送来。
老头儿倒是不客气,接过来就往嘴里送。
不过最受不了的是每次吃喝完毕,他都会一本正经地做总结状:“乡亲们辛苦了,多亏了你们雪中送炭,我们才能在敌人的残酷封锁下坚持战斗。当然,自力更生也是很重要的。伟大领袖教育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克服一切困难……”
每当听到这里,洪少游总是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老头儿的表演通常不会就此结束,每当他一发精神病,精神就变得格外好,思维极度跳跃,一下子又跨到了上山下乡的年代。
“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根据伟大领袖的最新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看着他越说越起劲的样子,洪少游甚至都有些嫉妒。
毕竟,在这种纷乱复杂、日新月异的现代化社会,还能顽强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恐怕也算是一种外人难以体会到的幸福吧。
不过老头儿总是念叨着一个何耀东的名字,看起来怨念很大,一说起来就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生啖其肉。
但是,疯疯癫癫的老头却有着超人版的棋艺。
嘴里噼里啪啦地念念有词,懂棋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棋谱的名字。
几个好事者还试着和他下了几盘,每次都被他杀得落花流水、缴械投降。
洪少游当然也试过几次,一样是被杀得体无完肤,连连叹气。
没想到,小小的象棋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神奇的变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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