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酒,林安歌的脸颊娇艳如火,胃中微微有点不适,起身对着陆翼遥说道。
“我去趟洗手间。”
“好。”
陆翼遥见她看起来没什么事,点头应允。
林安歌出了包间,抚了一下额头,径直朝着洗手间走去。
将要走到洗手间门口,一道轻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安歌……”
不用回头,也能知道那声音的主人是谁?
林安歌秀眉紧蹙,不想理会,装作没有听到,自顾自朝前走去。
“林安歌,你耳朵聋了。”
气急败坏的林染见她居然无视自己,冲到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拦着她。
“林染,好狗不挡道。”
“林安歌,你这个贱人,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林染咬牙切齿骂道。
“我骂你了吗?我不过说了一句‘好狗不挡道’?怎么,你觉得这是在骂你?”
林安歌澄眸一紧,唇角噙出一抹冷嘲。
“你才是狗,疯狗,到处发情的母狗。”
林染有点口无遮拦,毫无修养,一点都不像是一位公众人物。
啪。
话音刚落。
她的脸上就重重挨了林安歌一巴掌。
才刚消肿一些的脸瞬时又红肿了起来,鲜红的指印浮了出来。
“林安歌,你……你还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染气急,朝她扑过去,一把抓过了她的头发。
发卡坠落。
林安歌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很是凌乱。
林染见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劲的拖拽着。
林安歌只觉头皮发麻,刺痛,快要被拔掉一般。
“林染,你快松开。”
“松开?!哼……林安歌,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你。想不到,这么快,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林染瞪大了双眼,红肿不堪的脸显得有点狰狞。
林安歌伸手,拽住她的衣服。
撕。
林染裙子的领口撕裂开,两抹莹白露了出来。
“林安歌,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林染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走光,咬牙,玩命得把林安歌拖拽到了洗手间。
把门重重得关上,一手拽着林安歌的头发,一手把门上了倒锁。
餐厅里的客人本就不多。
这个时候,洗手间里也没有旁人。
一缕微卷的长发轻轻飘落,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突兀。
林安歌只觉头皮火烧火燎的痛,毛孔都渗出血来。
“林染,你再不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林安歌再次警告道。
林染好不容易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无论林安歌怎样踩她,踢她,拽她衣服,她就是咬着牙不松手。
地上,又落一缕黑发来。
林安歌找了个机会,也抓到了她的头发。屈膝,想要对着她的小腹顶一下。
想起,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不论怎样,孩子终归是无辜的。
她没有这样做,只是找准机会,重重得踩了她一脚。
高跟鞋跟踩到林染的脚背上,刺痛无比。
林染只觉得脚背的骨头的都快要踩碎,拽着林安歌头发的手稍稍一松。
林安歌趁势,再重重得踩了她一下。
这下,林染再也坚持不住,两只手全部松开,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地上。
落下丝丝黑发,很是恐怖。
林安歌的居多,林染得也有。
两人的妆容都有点花掉,头发俱都凌乱不堪。
林安歌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勾了勾菱唇,寒声道。
“林染,你和陆恒远倒还真是天生一对,都是疯狗。”
“林安歌,你才疯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种,发情的母狗……”
林染一边低吼,一边抓住了林安歌的脚踝,指甲都刺进了林安歌的肉里。
林安歌蹬了一下,没有蹬掉,高跟鞋却脱落了。
林染腾出一直手,一把握住高跟鞋,用尖细的后跟,狠狠得击打着林安歌的小腿。
饶是隔着淡薄的裤子,细跟打在小腿肚上,还是抽疼得厉害。
林安歌小腿抽筋,胃中的不适愈发重了,恶心之感翻滚着。
猝不及防。
污秽吐了林染一身。
“啊!啊!!!”
如此,林染彻底崩溃,尖叫着松开手。杏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领口的衣服本就被林安歌撕开了,莹白上沾染了不少污秽。
她来不及冲洗,抓起高跟鞋朝着林安歌扔去。
落空。
没有砸到。
她反而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林安歌怔了一下,拾起地上的鞋子和发卡,穿好鞋子,草草将头发扎了个公主头。
在琉璃台前稍稍洗漱了一下。
妆容虽然有点花了,但好在她化的是淡妆,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倒是林染,一身污秽,脸上红肿不堪。若不仔细看,压根认不出她来。
“林染,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碰见我,给我绕道走。否则,你会比今天还要惨。”
“林安歌,你别走……”
林染见她准备离开,挣扎着准备站起来,不让她走,谁知,小腹生出一丝痛意……
砰砰砰。
敲门声愈发急促,传进来的还有陆翼遥低沉清寒的声音。
“林安歌,你没事吧。”
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着急。
“我没事。”
林安歌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开门。
这时,林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站了起来。操起清洗池边上是一个拖把重重的朝着林安歌的后脑砸去。
“林安歌,你给我去死!”
林安歌后脑受到重创,眼前突冒金星,跟着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扑通、扑通。
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陆翼遥和丁佩站在门口,脸色都紧绷着。
“林安歌,怎么回事?”
这一次,无人应答。
空气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陆翼遥骨骼分明的大手使劲的摁压了一下门把手。
门纹丝不动。
“陆总,我马上去拿钥匙。”
餐厅经理赶紧去拿洗手间的钥匙,一边跑一边擦汗。内心难道,只怕这餐厅从今往后经营不下去了。
“林安歌,说话。”
陆翼遥心急如焚,再次重重得敲了敲门,对着里面大声吼道。
回应他的依然只有冰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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