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田美咲默默在角落伤感大家长偏心时,另一边的周防尊看着挂在自己身上似又要睡着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
“小鬼,怎么不回房间去睡?”
“我要跟尊一起睡。”
没发觉自己话里有什么问题的司宥,同样没察觉到来自一旁不远投来的八卦目光。
“既然小司宥想跟尊一起睡,那尊不妨也去休息吧,况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草薙出云打趣道。
周防尊倒是清楚少年的话里真没别的意思,但性格使然让他也没开口解释其中误会什么的,加上看着怀里的人眼中带着期待的样子,于是周防尊干脆抱着少年上楼回房间了。
至于身后什么‘要节制一点别累着小司宥了’‘别让小司宥起不来床明天安娜生日呢’之类的话,周防尊咋了咋舌丢下一句‘啰嗦’算是回答了。
12月7日23点49分——
‘嗒’
‘嗒’
‘嗒…’
时钟滴答滴答走着,还差十几分钟就到凌晨十二点了。
在这么一个还差十几分钟就到安娜的生日时间里,在周防尊怀抱里睡得安稳的司宥忽然睁开了眼睛,接着在睁开眼睛的下一秒,似受到惊吓一样挣脱了周防尊的怀抱,慌慌张张掀开被子跑下床去。
下床后司宥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便急急忙忙念叨着多多良的名字拉开了空间通道踏了进去。
周防尊在司宥刚挣脱自己怀抱时就醒了,然而不待他反应过来,少年就利用能力跑掉了。
如果用个词语来形容周防尊的心情大概能用懵逼概括。
少年突然跑了,看样子是有急事,周防尊一个人也睡不着,于是干脆起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烟等司宥回来。
12月8日凌晨12点零7分——
在他第二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突然终端机来了电话。
“抱歉啊,尊……有个坏消息……”
是草薙出云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想到之前司宥似念叨着多多良的名字匆忙离开,心里有了不好猜想的周防尊开口问道。
“……不,你好好呆着别动……不要过来……或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好。”
距离十束多多良遭遇枪杀已经过去好几天。
遭遇枪杀的十束多多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疑似被枪杀十束多多良的人带走了。
比草薙出云他们还早到达现场的司宥再次变回小孩模样,并双手手腕上分别带着道不停流血的伤口,脸色苍白的躺在血泊中,至今仍昏迷不醒。
带回来的摄像机中找到的录像表明,枪杀十束多多良的人是一个自称无色之王的家伙,至今仍未找到对方的任何信息跟消息,虽然众人心里都明白很可能即使找到对方,与找到被对方带走的十束多多良,他们的同伴也救不回来了的事实。
因为作为‘锁’而存在的十束多多良消失了,同时作为‘封印’而存在的司宥变成小孩回归自我保护形态与不知名的原因,周防尊作为赤王被抑制已久的力量再次沸腾嚣张起来,为此不得不拿很大部分精力来控制力量防止力量暴动的周防尊,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气压越变越低。
12月14日——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其中两个同时发生意外,一个作为好友生死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作为爱人昏迷不醒奄奄一息虚弱到随时毙命……
草薙出云知道,自家的王快到极限了。
不止是忍耐到了极限。
同时快到极限的还有他的王剑。
不过幸好的是,在这几天的疯狂搜索下,关于那个无色之王的事情有了一点线索,有关对方使用的枪支是怎么来的,如果找到这个枪支来源渠道,或许能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于是他们开始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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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一男一女突然出现在身穿一袭黑袍男子的身后躬身以示尊敬。
“交给你们的事办好了吗?”
男子没有回头,依旧站在高楼边缘望着远方,似没察觉到自己站立的位置十分危险,只要往前一步就会掉下高楼摔得粉身碎骨。
“谨遵大人吩咐,都已办好了。”
那一男一女诚实回答男子的问话,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
“辛苦了,暂时没什么事了,你们去玩儿吧。”
黑袍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一男一女相互对视一眼,在发现对方额头上隐隐泛光的神秘字符时,眼里都带上惊喜,接着在谢过男子后再次如来时那样忽然消失了。
“快结束了呢。”
黑袍男子呢喃道。
不远地方的大厦一楼空旷大厅处。
一队穿着蓝色制服,以一个带着眼镜有着蓝飞斜的人为首,警察模样的小队;与一组好似社会不良分子,以一个有着龙虾须发型的红发男人为首,暴力集团模样的小团体在对质着。
战斗一触即发。
红发男人双手揣兜一副闲适的样子率先踏上二楼防护栏杆,直接跳下下去。
深蹲的形态很好的减缓了从高处跳下的冲击力,所以红发男人并没受伤。
红发男人在从深蹲起身的时候,突然释放出了自己的力量。
赤色的烈焰随着力量的释放席卷开来,烈焰夹裹着气浪往四面八方冲击而去,肆无忌惮的掀翻沿路一切障碍物,让对面穿着蓝色制服的男子不得不张开蓝色的力量防护墙进行抵挡。
与此同时,一柄赤色的巨型长剑忽然在红发男人上方出现接着缓缓升空。
那就是达摩克斯之剑,男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
“也好,那就以剑制剑,以名吾等大义。”
“全员拔刀!”
“是!”x8
“秋山,拔刀。”
“弁财,拔刀。”
“加茂,拔刀。”
……
“淡岛,拔刀。”
“宗像,拔刀。”
‘啧,这么羞耻的拔刀仪式口号,也亏宗像礼司还能那么镇定的喊出来。’
司宥恢复了自己最原本的形态,穿着一袭黑袍站在高楼之巅看着远处下方对峙的场景心里忍不住吐槽。
毫不在意两方力量相抗带起的气浪拂动起他的衣袍跟长发。
‘还有吠舞罗的noblood!nobone!noash!,这个绝对是十束多多良那个白切黑恶趣味发作想出来的吧?那么中二的口号,比scepter4的拔刀仪式还羞耻啊。’
‘所以伏见猿比古一定是受不了赤组羞耻的口号才去青组的吧?’
‘虽然青组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3」∠)_’
“留下的fen身已经按计划被周防尊交给了宗像礼司照顾,接下来几天都是白银之王解谜逃亡之旅,等到他们都进入学园岛我再接替fen身现身吧。”
摩挲着下巴,制定好接下来的计划后司宥抬头看向天空,目光所及之处有一艘飞艇在缓缓行使。
“留你再嚣张几天吧。”
司宥微眯起眼,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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