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队说得有道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闻言,薛立言接着说道,“就现场情况来看,鲁维的死,必定与致幻‘药’物的情绪催化作用紧密相连。”
“方琳,脚印比对有结果了吗?”等到薛立言把话说完后,沈海又着急问到。
“综合比对李彬被害现场和丽园小区9号公寓周边的模糊脚印,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方琳郑重说出了结果。
“什么?!脚印为同一人?!”
“不是吧?同一个凶手吗?”
“怎么可能?李彬和鲁维难道也有关系吗?”
……
方琳话一出口,会议室立即掀起了喧嚣。
可是,听着耳边议论纷纷,韩景辉的思绪,却像被冰冻了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惊愕和思索中。
与沈海不同,对这条线索,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法想象,两起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案件,现场的可疑脚印,居然会是同一人?结论可信吗?如果有误,脚印的主人分别是谁?如果是真实的,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制造两起诡异的案件,其背后的凶手,一定是个可怕的对手……
许久,韩景辉都没有开口,直至议论声渐渐平息,他才认真地看向了方琳,“我知道,两个案发现场的脚印都不清晰,你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请告诉我句实话,脚印相同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少?”
知道韩景辉这一问题的分量,方琳再次掂量了一番后,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百分之六十以上。”
“韩队,是否考虑并案处理?”这时,沈海提出了建议。
“仅凭脚印的相似‘性’,还不足以构成并案的条件。不过,目前李彬案进展缓慢,既然有了脚印这一切入口,我们可以把工作的重点,暂时转向对鲁维案件的调查,如果发现两起案件更多的相同点,再行并案调查,就比较顺畅了。”韩景辉给出了建议。
“好,我同意。”沈海没有提出异议。
“沈队,你去过鲁维案件现场,并直接询问过鲁维妻子,对这个案件的侦破,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韩景辉很客气地询问。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我认为,需要把握住三个关键点。第一个,鲁维与研究所之间的关系,他因何被除名?因何又能够返回?这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第二个,鲁维被除名后,其接手的秘密工作究竟是什么?他死前的呼喊,是否与这项工作有关?第三个,鲁维被研究所除名与之接受秘密工作,究竟有没有关联?因为,鲁维妻子曾提到,鲁维离开研究所不久后,就开始了秘密工作,间隔不到一周。”
“这么说,你已经认定,鲁维的死,与他的职业分不开?”韩景辉问。
“基本认定,只是需要寻找证据。”沈海回答。
“我同意沈队的观点。”对此,韩景辉表示认同,“我们下一步工作的重点,一是研究所,二是秘密工作!”
“我想,对鲁维的秘密工作内容,郭诚应该有线索了。”话题进行到这里,沈海方才想起,郭诚的解密任务。
“我……”令人意外的是,此时的郭诚,蜷缩在会议桌一角,脸‘色’很是难看,且有些维诺,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全然没有了以往“才子”的架势。
“怎么了?解密结果如何?鲁维加密文件夹里的内容是什么?”有些不明所以,沈海开始追问。
“我……”迟疑了一会儿,自知逃不过,郭诚只能说实话,“对不起,沈队,我没能解密。”
“你……你说什么?”这答案来的太过突然,根本不在沈海的预料范围之内,“郭诚,我没听错吧?朱磊向我转达了你的原话,解密文件夹,就是‘分分钟的事儿‘,没说错吧?这多少个‘分分钟’了,你居然告诉我,还没能解密?!”
“沈队,您先别急,听我解释。”没办法,郭诚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加密文件夹,从表面上看,文件夹的密码设定非常简单,可当我试图解密时才发现,文件夹的锁定,是由一套严密的密码程序来控制的,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这套密码程序之中,还带着自毁程序。”
“你说什么?自毁程序?”一时间,沈海都愣住了。
“就像战时那种存有机密文件,并携带自毁炸弹的密码箱吗?一旦密码输入错误,就会引爆炸弹,导致文件自行销毁?”这时,有些好奇的贾佳‘插’言了。
“道理类似。”郭诚开始做进一步解释,“举个例子,我们打开电脑中的文件夹并读取其中的文件,就像打开一扇房间的‘门’看到房间内的所有摆设一样。普通的加密文件夹,就像是把‘门’锁上,而我作为解密者,还是有诸多办法看到房间的摆设,比如砸锁、踹‘门’、开窗、从烟囱进入等等,这都很简单。但鲁维电脑中的文件夹,就像一整个完全不能碰触的房间,一旦我采取上述方式的一种,整个房间就会立即销毁,里面的摆设也瞬间不见,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房间钥匙,开启这把锁。同样的道理,想要读取鲁维的文件夹,就只能回答出,那个密码提示问题‘红‘色’的背面是什么’,否则,不论用何种方式解密,或者试图阻止程序运行,系统都会立即覆盖文件夹内所有内容,我们看到的,只能是空白,或是‘乱’码。依照我的能力,解密的确是‘分分钟的事儿’,但想要同时保住文件夹的内容,我就做不到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回答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可我有种感觉,文件夹里存放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内容。”
“为何这么认为?”韩景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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